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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的浑身发抖,眼泪不停往外涌,崩溃求饶的声音都破碎不成句了。

“慢一点……不要了不要了,真的要被操坏了……主人饶了我,我错了,知道错了……真的不行了啊啊,救救我……”

即使乳头已经被折磨地红肿不堪,即使插着尿道棒一直没有射精的性器已经快不堪重负,他依然严格地执行命令,既不敢停下虐待乳头的动作也不敢松开握紧性器的那只手。

他凄惨地呻吟着,声音都有点嘶哑了还诚实地汇报自己的感觉以供那个男人侮辱他,“呜呜……奶头要烂掉了,好痛啊,要坏了呜……想射,想要射,好难受……”

然后就到了结束的时候。最后半分钟里他上半身贴着地跪着,只有屁股翘了起来的画面。他保持着手轻轻掰开屁股露出那个被按摩棒操到软烂的、水淋淋的屁眼的姿势,身后的那个按摩棒同样是水光淋漓。自始至终被束缚着男性性器的乔浔只能通过那个屁眼被一个玩具一次次送上高潮。

一双皮鞋露在镜头里,那个男人用鞋跟踢了踢那个穴肉外翻,能看到一点鲜红内壁的穴,吐出了恶毒的侮辱话语,“下贱的东西,没有比你更骚的母狗了,前面堵死了还能用后面的骚逼高潮,可惜是只光会发骚不会生狗崽子的废物母狗,不会生就活该被操烂。”

“廉价的婊子,骚浪的母狗,免费的鸡巴套子,我想要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下次再记不住,把我我惹火就没有按摩棒这种好事了,我会找只公狗来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的母狗挨操,你想被真的狗鸡巴操烂屁眼就尽管再犯。”

乔浔带着哭腔的答话落下的同时,视频终于播完了。

我清楚地听见乔浔自称母狗,呆板地应答说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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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椅背上,呆呆地盯着屏幕伤那个播放结束的提示没有动。盯到电脑进入屏保休眠,屏幕黑了下去。

我感觉我已经死掉了,只有躯体还活着。我的魂魄在我看到那些照片,点开视频的那一刻开始经历了百般凌迟,现在他抛下我的身体离开了。我曾隐约窥见一点地狱的大门,直到我亲眼见到我才知道那远比地狱更可怕。

我缓缓趴在桌子上,等我反应过来时眼泪已经止不住了。我崩溃地哭号,却又自动消音寂静无声,就跟乔浔的求饶哭叫没有人听见没有人理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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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爱人啊。唯一的无可替代的,我想放在心尖上疼爱他,愿意把全世界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换他对我笑一笑的爱人。

他占据了我整个少年时光,我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上他之后我再也看不见其他人。我做的每一个美梦里都有他的脸,在梦里我才敢牵他的手,亲吻他,和他做爱。

七年,整整两千多个日夜啊,我从别人手机里听到他的声音还是能一下子认出来。

那是一朵把我驯服的玫瑰,让我远隔大洋也时不时牵挂思念的玫瑰啊。

他被凶徒栽在恶欲的土壤上,变得遍体鳞伤,脏污不堪。

他曾经挣扎着伸手求饶,向很多人求助。也许他在某个深夜蜷着身体,在心里求遍了东西方的各路神明给予他救赎或者解脱。然而神明无一应答,第二天睁眼他发现自己仍在地狱深处,重枷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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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两张纸,居然能概括一个人二十几年的人生。说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张纸写了乔浔的生平。出生年月,从小到大得了什么奖,高考考了什么大学,所有的都按照时间线罗列出来。

跟预想中一样,乔浔从小到大都是成绩优秀的好学生,各种大小奖项洋洋洒洒列了半张纸。以榆市文科状元的身份考入A大中文系,在校两年都是系里第一名。然后,他光明璀璨的未来在大二也就是两年前的六月十号戛然而止。

6月10日,请假回家后未再返校。短短一行字,每一笔都是今后两年的血泪。每一笔都是乔浔破碎的、被践踏的尊严,是别人骂他的每一句婊子。

更可笑的是,六月十一是他的生日。

第二张纸是关于乔浔的家庭。像上一辈的很多家庭一样,父母是相亲认识的,处了一段时间结婚组成家庭。父亲奋斗多年开了家规模算得上可观的公司,有两套房产和两辆车,家里有不小数额的存款。母亲没有工作,一直在家当富太太,日常就是跟小姐妹逛街喝茶打牌。

而不管忙于工作缺少陪伴时间的父亲还是乐于享受缺少关心的母亲都对乔浔要求极高,控制欲很强。他们要求他考第一,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却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给他,乃至于连他家里的阿姨都更了解乔浔。

即使乔浔长在这样一个家庭,他也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温和如月光,灼眼如曜日。

再后来的事情就如山体滑坡一样没有人能预料,不可阻挡。乔父的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为了拉到投资在生意场上奔波的乔父染上了赌博,借了高利贷。先是把存款输完了,然后本就出现问题的公司赔了,房子车子也因为还不上赌债被收走了。

走投无路的乔父想起了并非自己的财产,但最后能为他换来一大笔钱的人——乔浔。然后他把乔浔押给高利贷公司借了一大笔钱,又顺理成章地全部输完了。这个畜生还不上赌债就打包了老婆的首饰包包,儿子的名牌鞋子自己连夜跑了。

得知家生变故匆匆赶回家的乔浔,先是在已经家徒四壁的家里卧室发现了割腕自杀的母亲,然后紧接着就被找上门的讨债公司绑走了。他再回到付城,却不再是回学校上课,而是被卖到姓张的手里,然后开始了两年的婊子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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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才是最荒诞的戏剧。而且大多数是悲剧。

有人问一个著名的悲剧作家,你悲剧写的这么好,为什么也能把开心的事情写的那么动人呢。他说因为所有幸福都是为了在悲到来那一刻火上浇油。

乔浔没有办法挑选自己的出身,没有办法挑选父母,所以他被迫走上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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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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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乔浔正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搂着个抱枕看电视,听到开门声一下子就扭头看了过来,他抿着唇冲我笑了笑。

我一边低头换鞋一边按了按眼角。回家路上我就很担心被乔浔看出来我哭过了,他肯定不会问我为什么,但怪丢人的,哭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幸好他短暂地笑了笑很快就把头扭回去了。

我放了包凑到他身边去看电视,央6在放一部老电影,《月光宝盒》。我看过这部电影,眼下正好演到朱茵说名台词的那一幕。

“……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

电视屏幕上的朱茵笑靥如花,而乔浔精致的侧脸在暖光的照耀下显得很柔和又恬静。我看着他目不转睛的样子心一动,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很快站起来溜进卧室里去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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