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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我填了个阿野,这样我永远会在他联系人里的最前面。
虽然他不会主动打电话发信息给我,但是当我打给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在五秒钟内接起,回应的声音里满是喜悦。就好像他一直在等我电话,等我打给他,好和我说上几句哪怕是没有营养的废话。
我真的总是会克制不住地去想他,这已经是我的一种生理本能,爱的本能。它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存在,只是近来格外活跃。
所以我开始盼着每天的下班时刻,跟以前读书时盼着放学和午休结束可以有机会跟乔浔偶遇是一样的。
某天下午开完了个短会我跑到楼下去泡咖啡打算提提神——我原来的生活助理开始休产假了,新来的实习生助理泡的咖啡实在是不对我的口味,我第一次明白有些讨厌咖啡的人说咖啡像涮锅水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只好往楼下休息间跑自力更生,所以有幸听到了两个员工倚着吧台唠嗑。她们说我最近不知道怎么的下班这么积极,到点就走绝不拖延,倒是上班有时候还踩点,跟早几个月的工作狂判若两人。
我站在半掩着的门听了个全倒也没生气,距离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我现在心情好得很,好到甚至可以跟她们炫耀一下我和乔浔甜蜜的同居日常。
可惜她们没有这个想法,我推门走进去的时候她们的笑容都僵住了,两个人的表情有几分呆滞几分惊恐,最后在尴尬的气氛里休息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天晚上我跟乔浔窝在沙发上一起看一部无聊的电视剧,我躺在他腿上跟他说起这个事把他乐得直笑,眼睛都快眯起来了。“你吓到人家啦,她们估计都怕你要开除她们了。”
“我哪有那么小气,休息时间八卦八卦老板有什么的,她们就是骂我被我听到了工作上没犯错我也不会开除她们。我要开除也是先开除那个什么都干不好连咖啡都泡的难喝死了的生活助理。”我拉过他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臭不要脸地自夸,“我大方着呢。”
电视剧的片尾曲播完的时候也就十一点半了,我爬起来一把拉起乔浔往卧室里走然后两个人快乐地卷在同一个被窝里。
我一口亲在乔浔嘴巴跟他说晚安,他红着脸往我这贴了贴,犹豫了一会还是亲在了我的唇角,含糊地跟我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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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最想过的日子。每一天都要有乔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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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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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六我要带乔浔去看提前预约好的心理医生。
所以星期五下午下班之后我难得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锁上了办公室的门。我打开了那个一直塞在书架上今早放进包里的牛皮纸袋,里面有两张薄薄的a4纸和一个小巧的u盘。
我其实有点猜到u盘里是什么。但不得不说人就是贱,我明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了我绝对不会好受。可我把u盘拿出来插在电脑上打开了。
u盘里有两个文件夹,名字都很简洁明了,一个是图一个是视频。
我深吸了一口气点开了名字是图的那个文件夹,里面有上百张照片。
跪趴在地上塌腰翘臀,背上和臀瓣上遍布凌乱鞭痕,屁眼里还含着黑色鞭柄,头微微扭过来的。
四肢呈大字型被绑在床的四角,戴着口球,屁股下塞了个小枕头垫高了,可以让人看到后面插着一根银色棍状物,底端缀着的长链牵到身前一圈圈绑紧了性器的。
坐在太师椅腿搭在扶手上,纤细修长的手指主动掰开红肿的屁眼指尖拉开一点穴口,乳白色的精液从仿真按摩棒的边缘流出来的。
每一张照片上的主角都长了一张乔浔的脸。他要么嘴唇微张面色潮红,要么眼神空洞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而无一例外的是他都在哭,脸上的泪痕异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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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砸了眼前的电脑,却还是抽着气,咬着牙,带着自虐意味地随便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不长,只有六七分钟。
视频里的乔浔跟那些照片上一样寸丝不挂,开头他跪坐在角落的床边,脸对着镜头外的某个地方。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他说,快点,别让我换别的方式弄你,贱货。
然后镜头里的乔浔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而后缓缓伏下了身子,腰塌得很低屁股翘得很高,腿分开到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腿间软着的马眼里插着东西的性器——那性器不仅被插着尿道棒,还用红绳绕着柱身捆了好几圈,在顶端打了个结。
他就以这种姿势爬到了房间中央,一边爬一边小幅度地扭屁股——我只在某个重口的片里见过这种标准的奴隶行动姿势。扮演调教师的男优会喊那些奴隶母狗。
拍视频的设备随着他的动作移动镜头,投到了房间中央,把那个固定在地板上底座的尺寸恐怖的按摩棒收入镜头,甚至还故意凑近给了个特写,让人可以看清楚柱身上面的圆珠子和参差突起。
乔浔从地上站了起来,镜头从他的打战的腿一路往上挪到他脸上。他脸色惨白,嘴唇血色尽失,眼角是艳情的红,浅棕色的眼睛里含着水光。
然后他缓缓半蹲下去,自己掰开布满皮拍子打过之后留下的宽大粉痕的屁股,把那个应该是被一种细细的几根拧成一捆的鞭子抽到红肿的小穴暴露在镜头下。他的手指扒在穴口,伴随着细细的吸气声把屁眼扩开到能看清里面的粉红肠肉才停下。
接着他扭头去看按摩棒的仿真龟头所在,再抬起屁股把屁眼套在那个龟头上,含住顶端,一点点坐下去将按摩棒吞得更深,直到完全被贯穿。
那男人在他完全坐下去了之后嗤笑了一声,饶有趣味的评价他,“果然是个天生的鸡巴套子。”
接下来的内容与其说是调教不如说是虐待。一种性虐待。
乔浔脱力地坐在地上。剧烈起伏的胸口,胡乱踢蹬的腿,急促的喘息都说明了他吞进去的那根东西正在他的屁股里以一种我先不出的方式折磨他。但我知道那上面的珠子会旋转着碾过他的敏感点,把他抛入疼痛与快感的沸水里。
很快他就开始一边摇头一边哭着发出支离破碎的话语,“好大,插满了,屁眼被插穿了,太快了呜呜……好深,被捅穿了……”
有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不过是抽在了地板上,随之是男人的新指令,“骚母狗别光发浪!自己用力捏自己的奶头,握好自己的狗鸡巴别让它乱晃碍人眼!”
乔浔在听到鞭子声的时候打了个冷战,然后开始那串指令。镜头适时地跟着转移。
他的左手手指捏在自己乳头上,指腹按着揉一会后又用两个指头捏着搓动,甚至用指甲抵在乳孔按进乳晕里。左边的弄完就弄右边,直把两个乳头玩得肿大突起,乳晕乳头上布满指印和指甲的半月痕。另一只手也乖乖地握紧自己的性器,拇指轻轻摩挲着尿道棒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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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浔分明是痛苦的。他被死死地固定在那个按摩棒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