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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就能看出来,普通人或许已经在某个年纪不堪忍受欺凌而自杀,燕邈却完全跳出了这个圈套。
你需要什么,他就给你什么,但不因为害怕,而是想从你身上获取别的东西。
付衍之没有意料到燕邈会这么说,他还没有回应,燕邈就微微转过脸,伸出柔嫩的舌尖在付衍之龟头上一舔,像只偷腥的猫,把液体卷入口中,还抿了抿唇,似在品尝味道,而后睫毛扑闪,视线撞上付衍之幽暗的眼眸。
“好吗?爸爸。”
付衍之没说话,手竟然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在唇上涂出暧昧的水光,燕邈以为这是一种默许,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再次探出舌尖,顶着马眼划了几圈,然后把双唇张的更开,含住了整个龟头。
燕邈的嘴唇柔软娇嫩,泛着粉色,是青涩的身体上最早成熟的红,他说要给付衍之口,就真的乖乖收起坚硬的牙齿,只要舌头和嘴唇与性器相贴。
他不是第一次给人口,付衍之下了论断,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报复般的快意,他并没有那么好,看,这么会勾引人,一定做过不少次。
付衍之的性器是久经战场的紫红色,前端扬起,青筋在肉柱上分外狰狞,燕邈的嘴已经被撑得变形,龟头快要顶到了喉咙还是无法完全吞入,舌头根本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只能僵硬的卡在牙根下。
燕邈想要退出一点,换个方向舔弄,刚退出一截,后脑就扣上了一只手。
付衍之眸色深沉的看着跪在脚下的人,蛮横的挺了挺腰,燕邈蓦然睁大双眼,性器再次进入到口腔深处,丝毫不留喘息的空间,直直顶到了喉咙。
燕邈被堵得呛红了眼,却因为无法紧闭牙关而落下了泪。
付衍之在他嘴里动起来,每一下都似要把燕邈咽喉捅穿,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哼声,眼泪争先恐后从眼眶奔出,在激烈的动作中落到茎身上,又被带进燕邈嘴里。
苦和咸在嘴里交织,燕邈始终没有闭眼,湿润的睫毛和颊边的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付衍之只觉得心里有一种无名的怒火,想要更残暴的蹂躏他,摧毁他,即使露出这种表情也于事无补。
燕邈的嘴经历了火辣到麻木,最后完全失去知觉时付衍之才射了出来,燕邈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他乖巧的咽下了腥浓的精液,又舔干净阴茎上的液体,才朝付衍之露出一个别扭的笑,虚弱的问:“爸爸,可以了吗?”
付衍之的脸色似乎比先前更沉重,不过燕邈已经无暇顾及了,他说完话视线就渐渐模糊,头一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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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正值盛夏,但夜里气温依旧不高,燕邈只穿一件衬衫在厨房躲了许久,又被付衍之一顿吓,还浇了一身冷水,本来就算不上坚实的身体早就受不住了。
燕邈当晚就发起了高烧,睡了一天一夜,再次醒来的时候听到房间里有说话声,床尾站着一个清瘦的人,背着他举着电话朝那头低声说什么,见燕邈醒了就挂断走过来察看。
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喉咙太干,燕邈张了张嘴,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那人过来摸他的额头,是上次帮他照顾腿伤的医生,燕邈知道他姓杨,他看着对方动了动干裂的唇,眼神有点急切。
好在对方很轻易看懂了他的渴求,转身出去给他倒了杯水回来,水还有点烫,燕邈却顾不得那么多,就着别人的手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付衍之不知是走了又回来还是根本就没离开,他走进来的时候燕邈被呛了一口,抓着床单激烈地咳起来。
燕邈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又听到杨医生给他拍着背低声跟付衍之说了两句话,付衍之点了点头,他就关上门出去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燕邈咳得脸都红了,见付衍之俯身去看堆在床边的影碟,有些欲盖弥彰的想把被角踢过去盖住,发现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便又拉回来盖住肩膀。
脸反倒更红,连耳垂也染上了粉色,燕邈水亮的眼珠局促的晃荡,偏不敢落到另一个人身上。
付衍之不看床边那堆死物了,转而来逗弄这个活人。
他身上还穿着睡袍,露出一半精壮的胸膛,坐在床边的时候露出修长的腿,手伸进被角去抓燕邈的腿,这副模样换作荧幕上指不定要被粉丝一帧一帧截下图尖叫收藏,但燕邈根本不敢看,在脚触到一个热源后还缩了一下。
“老变态”,燕邈在心里骂,嘴上还要乖巧的叫“爸爸”。
手又往里伸了点,握住纤细的脚踝,拇指在踝骨上轻轻摩挲,顺着小腿摸了上去,燕邈脸色有些变了,抿着唇没了声。
付衍之看他明明慌乱还佯装镇定的脸,先前的扭曲心理早就冲散了,现在纯粹只是试探燕邈,以为那晚是惊惧之下的别无选择,想看看他醒来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少年人心思好猜,表情可以伪装,眼神却骗不了人,手已经摸到了腿根,身上出了汗,又捂着被子,柔软的皮肤有少许黏腻感,燕邈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写着“老变态去死。”
嘴里的话转了几圈,还是没有憋住,燕邈绷紧了肌肉,说:“全身是汗,别脏了您的手。”
声音太轻 ,语气太软,像哀求,不抱付衍之会停下的希望,可意外的是那只手就这么停住,然后收回,掀起睡袍慢条斯理擦了几下。
燕邈是打定主意要跟他玩父子游戏了,付衍之此时猜不出这个少年人的心思,是忍辱负重,还是委曲求全?
付衍之前一个夜晚还恨不得把燕邈摧毁于股掌之间,现在又改变了主意,他时间很多,不介意陪燕邈玩玩。
对待一件有趣又精美的物品,比起简单直接的销毁手段,付衍之更喜欢看它慢慢褪色失去鲜活的模样。
更何况,燕邈比不会言语的物件有用太多,他满身是透明的刺,牙尖嘴利,心思灵活,能屈能伸,实在比付熙晨的性子好上太多。
当他下意识将燕邈和付熙晨对比时,就难以抑制地萌生出一种强烈的改造欲,想要将骨子里不屈服的燕邈改造成听话的孩子,或许那时床上的付衍恒看到表情会更精彩一些。
付衍之看了燕邈一阵,然后用手指碾弄他的唇。
睡袍轻薄,盖不住什么痕迹,燕邈嘴唇被揉得生痛,才微张开牙齿,咬住施虐的指尖,柔软的舌缠上手指,把指节完全舔湿,也把睡袍下的痕迹引得更明显,才把手指吐出来。
燕邈没有征求付衍之的同意就起身去撩他的睡袍,内裤包裹着鼓囊的一团,燕邈大半个光洁的脊背都露在外面,匍匐着用牙齿去勾内裤边缘。
性器一下弹到了脸上,燕邈眨了眨眼,刚要伸出舌头,就被付衍之捏着下巴抬起脸。
付衍之的脸掩在温暖昏暗的光下,面容比荧幕上更显英俊迷人,燕邈与他对视一会儿,问他:“怎么了,爸爸?”
付衍之手上的力道好像更紧了些,“没有儿子会给父亲口交。”
燕邈并没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