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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意外,好像早就想清楚了答案,他挣开下颚的手,绽出甜美的笑,“可是爸爸喜欢,所以现在有了。”
他俯下身,刘海遮住闪烁的眼,把硬挺的阴茎一吞到底。
付衍之那晚看到燕邈晕过去不见得有多惊慌,到了这个年纪和地位已经很少有事情能够惊动他,他把燕邈脱光抱回床上,本想就这么放着不管,转身又踢到了个东西。
捡起来一看,是个光盘壳,外壳已经很旧了,只写着几个数字,付衍之一眼就认出是哪部电影,他有段时间还找过,一直没找出来,没想到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了这里。
壳子里是空的,付衍之打开投影仪,里头放的正是这部十年前的电影。
那时付衍之刚拿了一个国际奖,演艺事业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接这部片也是因为导演是他朋友,拍完没能上映,只拿了提名没有获奖。
付衍之还记得电影里的另一个主角是刚出道不久的小演员,没身份没背景,长得倒很可爱,第二天晚上就敲开了他的门,不过那时付衍之尊重朋友,没在剧组乱搞,后来不知道他又爬了谁的床,红过一阵子,近些年已经没了音讯。
燕邈睡在床的一侧,付衍之躺在另一边,被子下的身体一个青涩单薄,一个成熟结实,投影仪转悠一整晚,画面里的人影从床上晃到了现实里,和另一个少年身体相缠。
他们共享了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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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明明还在盛夏,燕邈却好像提前步入冬眠。
他在漫长的白日尽情沉睡,到了夜晚就回归清醒,付衍之来这里的次数逐渐增多,燕邈不确定他是真的刚好有事离这里近,还是单纯就为了让自己给他口交。
年龄差距过大,彼此之间关系又太畸形,除了做那点事也没有多余的交流,燕邈倒是有心想试探一下,但付衍之往往不回答,只按着他的脖颈,要他专心弄。
久而久之燕邈也不废话了,有时候睡着了被付衍之摸醒,就半闭着眼凑过头去给他含,被睡意勾着神智,还没把性器舔硬就没了动静,扳过脸一看,已经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付衍之被硬生生气笑了,本来见他已经睡下了也没想怎么,一时手痒忍不住摸了下他的脸,燕邈就以为要给他咬,结果到了中途还能睡过去。
被惹起了火又晾着,付衍之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见罪魁祸首还睡得香甜,心里又钻出一丝火气,也不管燕邈会不会被弄醒,就把他翻过去用皮带绑紧双腿,在腿缝里抽插。
燕邈迷迷糊糊被弄醒了,腿根的皮肉像引燃火柴的砂纸,在又重又快的摩擦中生热,狰狞上翘的肉刃在每一次抽插间都把合拢的肉缝破开,硕大的龟头擦着稚嫩的肉穴挤过,让燕邈觉得下一秒那圆润的伞状前端就要进入身体。
在肉穴的主人意识清醒之前,它就率先学会了从陌生的入侵者身上偷欢,干渴的柴棒在孜孜不倦的摩擦中溅起火星,点燃了那方沉睡的山口,热浆淌过未经开垦的丘陵,涌动着钻出来,把柴棒沾湿捂热,又汲取更多摩擦的快感。
燕邈被顶着往前,头撞到床头“咚”的一声响,彻底清醒过来。
艰难的回头望向撑在上方的付衍之,衣裳还整整齐齐的,只有西装裤缝里长出根肉芝,一个劲儿想要往他身体里钻。
付衍之额上坠了汗,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年纪大了动这么一会儿就不行。
燕邈希望是后者,这样他可以少受点罪,快点入睡。
但付衍之可能只是单纯的热,迟迟不见有要射的迹象。
燕邈跟他搞了这么些天,一直都是用手和嘴,因为用的次数太多,让他觉得人类给手和嘴分担的事务太杂,嘴要用来吃饭、说话、接吻,手要做的更多,端碗拿筷子,握笔掐烟,还能捅刀敲鼓棒,可到了付衍之这里,明明只需要发挥性交的功能。
现在连腿也能给付衍之用了,燕邈不无自嘲想着,以往对身体只有无尽厌恶,尤其是多出来的那张嘴,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长在他身上。
现在被付衍之弄得不知恬耻吐着水,把大腿和床单都淹得泥泞不堪,便觉得大抵不算白长,至少在付衍之这儿还有点用处。
燕邈怪那张不听话的嘴贪图片刻欢愉,连他的理智也想强占,明明已经用手掌隔开了木板,头却还是在激烈的顶撞产生荒唐的想法。
比如要不就让付衍之给他松绑,自觉分开腿,让那淫荡的肉穴去和鸡巴交媾,再让付衍之多射点东西进去,一次性喂饱它,他实在太困,不想因为那东西半夜饿醒。
可又怕它太像自己,贪得无厌的,得点好处就想要更多,要是它尝过男人的精,被搞上了瘾还想要,燕邈自己又操不到自己,那该多下贱求着付衍之搞他?
燕邈想东想西,不知道自己走神的模样全落入了身上男人的眼中,他被掐着下巴拧过脸,对上一张蕴藏怒火的脸。
付衍之本想质问他走什么神,却见燕邈视线下移,出神地盯着他微抿的唇,那模样有点无辜,也有点诱人。
付衍之心念一动,以为燕邈想要接吻。
他有轻微的洁癖,并不喜欢跟床上的人做这些事,在他观念中性只是一种发泄和纾解,掺上吻就像在默片中加入蹩脚的旁白,容易让单纯的事情变得复杂。
但燕邈似乎很想接吻,少年的唇瓣总是柔弱红润,即使含着阴茎也像精美的艺术品,因为被捏住下巴,他微微张着嘴,软嫩的舌尖在牙齿后面不安的摇晃,落在付衍之眼里带了点难言的渴求。
“接过吻吗?”他问。
燕邈看着开合的薄唇,好像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视线又与他对上。
付衍之心想:“算了”,没再犹豫,俯身碰上他的唇。
少年只张着嘴,瞳孔猛烈一缩,怔愣的反应提醒付衍之他的稚嫩青涩,燕邈嘴里有清新的柠檬味,细品之下还有另一抹淡淡的腥,付衍之知道前者是牙膏的味道,后者是自己的味道。
付衍之给了他一个真正的吻,燕邈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直到另一条湿软的舌头与自己的舌头相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开始震惊。
震惊过后立即就想推开,可他在付衍之面前总是慢半拍,刚微微偏过头就被扣着后脑,舌头更为强势的侵入,把燕邈所剩不多的呼吸一一掠夺,让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吻,再也不能走神想起别的。
付衍之一双黑眸紧紧绞住燕邈,眸子里翻滚着让燕邈极为战栗的东西,好像那里头还跳动着另一个付衍之,在想方设法摄他的魂。
燕邈无法闭眼,在掠夺中涨红了脸,直到快要窒息的前一刻才被放开,空气突然涌入,让他大口大口咳嗽起来。
他好像又骂了句“老变态”,被付衍之听到,这次没再分心插他的腿,而是将他翻回来,与他面对面继续接吻。
燕邈在一次又一次窒息的吻中学会用鼻子呼吸,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