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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到了,燕邈被抓住脚踝往下拽,掌握不好平衡重重摔在楼梯上,根本顾不得喊疼,只顾着用手往上爬,却被付衍之拽了回来。

“付衍之!放开我!”燕邈被翻过身来,因为拖拽的动作衣服往上提,露出赤裸的身体,燕邈抬脚想踹,却被抓住另一只脚踝,两腿大大撕扯开,露出还在勃起的阴茎,和下方那个窄小的洞,楼梯旁的壁灯昏沉暧昧,把那方孔穴映得分外神秘。

“操你妈!”燕邈见自己藏着的地方被发现了,一时也顾不上别的,只奋力抽出脚踝,狠狠踹了付衍之一脚。

燕邈这么久关在屋子里,吃的又少,这一脚根本就没多少力气,但付衍之还是被激怒了,他稳住身子,俯身掐住燕邈纤细的脖颈,就那么把他提了起来砸到墙上!

燕邈被这一掼砸地猛烈咳嗽,付衍之收拢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的势头,他扒着脖颈间的手,勉力垫着脚尖才不至于陷入更沉重的窒息感之中。

在欣赏燕邈喘息困难的神情时,付衍之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燕邈腿间,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那个幽深的孔穴,在燕邈惊恐的表情中探入一个指尖。

喉咙的力道松了,燕邈不受控制的往下坠,全身的力量都汇集到下体那只宽厚的手掌,穴口被破开,重重将付衍之的手指吞了进去。

燕邈像是突然被掠夺了声音,只能张着唇,眼神空白的望着他,好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付衍之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在燕邈体内转动,他的眼睛深邃如墨,瞳孔里坠着猛烈的火。

大提琴般的声音此时听来宛如地狱的丧钟,沉沉敲响在燕邈耳边,“你竟然长成了这样。”

没有自卑怯弱、黯淡无光,而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展露耀眼的光。

怎么会长成这样?

你只是一个耻辱,一个不应该出现在世界上的人,你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我被至亲背叛,你怎么还会活着?

付衍之抽出了手,看着燕邈腿软地跪下去,他掏出硕大狰狞的阴茎,在燕邈退缩的动作中毫不犹豫拉开他的双腿。

既然已经长成了这样,就由我来亲手毁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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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邈刚出生的时候付衍之还抱过他,皱巴巴的一团,哭声并不怎么响亮。

被医生告知燕邈的身体异常后,也不过是怜惜的用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付衍之当时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是他对家族妥协,以此换取能进娱乐圈演戏的结果。

燕邈的母亲跟他是家族间的联姻,知书达理,气质温婉,长得也很漂亮,还甘愿不对外公布,付衍之年轻时一心只想追逐自己的梦想,对于这个妻子也不过是抱着完成任务的态度,等怀孕之后就没再碰过她。

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感情,随着付衍之越来越出名,工作时间变长,回家的时间就更少了,燕邈是意外怀上的,过年的时候付衍之喝醉了回家,稀里糊涂的睡了一觉,过了不久就收到妻子怀孕的消息。

燕邈的出生让他更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暗自想着以后多给家庭一点关心,即使燕邈的身体异于常人,也没有丝毫嫌弃的念头,还跟医生商量以后手术摘除的可能性,毕竟那时他不知道妻子和亲哥哥上了床,以为这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骨肉。

不久之后付衍之亲眼目睹妻子的出轨,一份亲子鉴定彻底撕裂了他们之间和平的表象。

燕邈被送出付家,连着他的母亲也被一纸离婚协议赶走,付衍之做了两份鉴定,留下来的只有刚满一岁的付熙晨。

那时付衍之还年轻,被至亲背叛对他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因为对付熙晨生母的厌恶,付衍之对这个孩子也不怎么上心,只把孩子交给保姆照顾,一直在外面拍戏,甚至到了见面的时候付熙晨也认不出这是他的父亲。

燕邈和付熙晨有一张相似的脸,都随了他们的母亲,这也是付衍之不喜欢跟儿子相处的原因,或许因为燕邈的身体异常,他的长相更显柔和,比付熙晨更肖生母。

付衍之眼中满是狠戾,抽出皮带捆住燕邈扑腾的手,大手有力地掐着燕邈的腿,以一个折辱的姿势打开,阴茎上还沾有别人的体液,不管不顾就要往那个小洞插。

燕邈不要命的挣扎,嘴里大骂着成串的脏话,眼见着付衍之那根恶心的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怒吼道:“付衍之!你他妈敢!”

付衍之阴茎粗大,燕邈洞口太涩太窄,晃动得又太厉害,压根就挤不进去。

他被燕邈这声嘶吼唤回了些许神智,有些意外的看向燕邈的脸,这才发现少年虽然嘴上语气凶狠,但眼眶已经泛了红,却咬紧牙关不肯轻易流泪。

他的眼神惊慌又倔强,掌心的皮肤还在微微颤抖,明明该退缩,该求饶,偏要死死盯着付衍之,像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付衍之感到一阵恍惚,燕邈的表情像极了某个时段的自己,害怕又不畏缩,和他相比力量弱小,却还是不肯服输似的。

付衍之应该不在意,却鬼使神差问他:“我要是敢呢?”

燕邈的声音有细微的颤抖,语气斩钉截铁,“我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屋外雷鸣阵阵,闪电惊亮了楼梯上对峙的两人,付衍之与燕邈对视一阵,突然松了手。

燕邈一怔,还没从放松的钳制中脱离,付衍之一弯腰把他扛了起来。

燕邈虽然身材瘦削,但不是完全没有肉,付衍之扛着他这么大个人,脚步却十分稳当,他把燕邈抗进浴室,花洒一开,冰冷的水兜头浇了下来。

燕邈被冰得一抖,张嘴又要骂,付衍之眼疾手快,把花洒拿下来对着他的脸一阵喷,让燕邈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只能偏着头一昧躲闪,直到再没有力气作无谓的叫骂,花洒才移开。

付衍之敛去了刚才的暴戾,慢条斯理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最后一块遮挡也完全去除,才赤着一身精炼的肌肉站到花洒下,毫不避讳开始冲洗身体。

燕邈跪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付衍之那玩意儿正对着他晃来晃去,有时甚至擦到了他的脸。

燕邈闭着眼睛偏着头,听到水声停了,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脸上滑动。

付衍之握着没有丝毫疲软的性器,在燕邈脸上涂画,见他睁眼了也没有收手,反而更加兴致盎然。

燕邈身上都湿透了,偏长的头发狼狈的贴着脸,他凶狠的瞪着付衍之,付衍之还在等他那张红润的唇骂脏话,却见燕邈慢慢垂下眼眸,任性器滑到了嘴边,才哑着声张嘴:

“付衍之,我给你口,你放过我好不好?”

在短暂的十几分钟里,燕邈从先前的怒气中平静下来,认清了自己难以反抗,也无法反抗的命运。

付衍之在楼梯上放开了燕邈,却没代表要放过他,否则没必要将他捆到浴室,还拿着架子上的几种乳液看了看。

燕邈向来拥有很强的适应能力,从他能一个人平安健康长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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