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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乳头、小腹,都被龟头扫过,本就湿漉漉的身体又涂上了一层淫液。路秋年几乎要羞得昏死过去,绷紧了双腿,在甜腻的桂花香和淫靡的腥膻味里,在夏允川胆大包天地舔上他的会阴时,颤栗着射了,穴里喷出的水浇湿了夏允川的下巴。

夏允川之后又舔了哪里咬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正式插进来的,路秋年完全注意不到了。他像是真的被夏允川标记了,成为了他的所有物,每一处都沾上了他的气味,除了张开腿发骚淫叫,让他翻来覆去地操,什么事情也不会做。

又被射了满肚子精液,身上也全是不明液体。这回路秋年没被操晕,倒是夏允川干累了,抱着他挤在沙发上像狗一样大喘气,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喊老婆,老婆好香好甜,阴茎还插在穴里。

布艺沙发是废了,主要污染物是路秋年止不住的淫水,估计怎么洗都洗不掉上面浓重的甜骚味。还得自己掏钱换一个。

路秋年长叹一口气,默默吐槽自己清醒之后居然先思考如此实际的问题,而不是和夏允川温存一会儿。

不过最实际的问题,是他应该趁插在屁股里的阴茎没有再次变硬之前,先从夏允川怀里出来。然而沙发太小了,路秋年稍微挣扎了一下,夏允川就滚了下去。阴茎抽离时发出啵的一声,乳白色的浊液从操得烂熟的穴里淌出来。路秋年差点又高潮,缓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敞着腿低头看摔在地上的夏允川。

夏允川大概是摔醒了,表情很懵,抬眼就看见路秋年一塌糊涂的腿间风景,顿时红了脸,紧张地挪开视线,呆滞片刻,又害臊地挡住自己的下身。

“害羞什么呀?你都敢把鸡巴插我嘴里了,你现在害臊什么?”路秋年逗他,“刚刚还叫我老婆呢,这么快就不认了?”

夏允川捂着裆部爬起来,可怜兮兮地在茶几与沙发之间的空隙里缩成一大团,不肯和路秋年说话。

“哎,胃还疼么?”路秋年顿时心软,踢了踢他的肩膀,然后规规矩矩并拢双腿。

夏允川摇摇头,继续把脑袋搁在膝盖上,露出来的侧脸是通红的。路秋年蹲下来跟他挤到一起,凑近一看,发现他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好像被路秋年狠狠糟蹋了。

“好啦,去洗澡吧。”路秋年猜他是在耿耿于怀先前要赶他走的那些话,愧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哥你、你先、先先去……”

“干嘛?不跟我一起洗么?”

12

这么小的淋浴房挤两个人有点勉强。清醒的路求年不太能整明白他们之前是怎么在这种地方大战好几回合的,也不敢细想,怕又想要了。他和夏允川背对背站在花洒下各洗各的,几乎贴在一起,隔着水声他都能听见夏允川紧张的粗重的呼吸声。

路秋年需要深度清洗,但此刻施展不开。他犹豫要不要找夏允川帮忙,却听见他推开了淋浴房的门。

“哥我、我洗好了我我我先出、出去了……”

“我还没洗完。”路秋年好笑地转过身,对夏允川僵硬的背影发出禁止逃跑的命令,“转过来。”

夏允川定在原地不动了,也不说话,肩膀微微颤抖。怕是又要哭了。路秋年无奈地关掉花洒,挤到夏允川面前,看见他果然双眼通红,眼泪要掉不掉,嘴巴瘪成了鸭子嘴,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怎么啦?”路秋年捏捏他的脸,“有什么不开心的直接和我说。”

夏允川的眼泪立刻争先恐后流下来。“你、你刚刚还、还让我不要再来找、找你了,现在、现在又这样……”

“没有要赶你走。”路秋年的良心再次受到了强烈的谴责,他捧住夏允川的脸,耐心地柔声柔气地道歉,“是我不对,是我说错话了。我没想真的赶你走。”

“我们已经拉过勾了,原谅我好不好?”他无措地给夏允川抹眼泪,差一点要喊他宝宝,想到正常的夏允川听到可能会害羞,便没有往下说,安静地和他对视。

“真的吗?”夏允川哭得很委屈,眼神又不好意思往路秋年赤裸的身体看,显得很可怜,“你没有讨厌我么?”

“你这么乖,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还要赶我走……”

“我没有……”路秋年被夏允川突然的倔脾气气笑了,用力勾起他的小手指晃了晃,“呐,再拉一次勾,记住了吗?我要是赶你走我就是小狗。”

“好吧。”夏允川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勾在一起的手指头,也晃了晃。他的眼泪仿佛储存在很灵敏的感应水龙头里,猝不及防开闸,又能迅速止住。

“你洗完了就出去吧,我自己洗。”路秋年拍拍他的胸肌,决定暂时放过这个小可怜。

但夏允川又不走了,湿漉漉的眼睛扑闪扑闪,害羞地看了眼路秋年的屁股,手指动了动。

“干嘛?要帮我弄啊?”路秋年乐了。

“这、这个好像自己、自己不、不太方方便……”夏允川紧张地绞住十指,心虚地扭头看着玻璃门上滑落的水珠。

“要帮忙就干脆点,别扭扭捏捏的。”路秋年不客气地扶墙站好,岔开双腿,撅起屁股,“你弄吧。”

这回夏允川动作很利索,取下花洒对着路秋年的屁股冲了几下,然后并拢食指和中指,直接挤入后穴,一插到底。

十分钟后,两人并排站在洗漱台前默不作声地刷牙,路秋年的脸比夏允川还红。

路秋年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失禁,在夏允川正儿八经用手指给他导出精液的时候。

夏允川的手指粗长,两根就撑满了后穴,温柔但没有规律地刮蹭肉壁,旋转抠挖,进进出出,在路秋年的感知里完全是一场很色情的指奸。

尽管夏允川一脸认真,阴茎只是半硬,甚至在路秋年忍不住摇屁股、试图夹紧手指的时候,十分为难地让他不要乱动,仿佛这真的是纯洁的清理行为。

路秋年根本止不住呻吟,墙壁太滑撑不住,置物架差点被他抠下来。后穴不断分泌淫液,把精液都泡稀了,越洗越多,顺着夏允川的手指淌出来,像又被阴茎猛干过好几回合。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没有对夏允川说“赶紧把鸡巴插进来”这种会吓死纯情小狗的话。

光是这样,路秋年倒还能忍忍,但他无意瞥到了角落的小板凳,脑子里顿时野马奔腾,想象夏允川上次是怎么帮意识不清的他清理身子的。夏允川只能抱着他洗。或许就是坐在那个小板凳上,他坐在夏允川腿上,撅着屁股让夏允川用手指插来插去。夏允川的鸡巴怎么可能不硬,顶在他肚子上硬得流水,又不好意思继续操他。

想着想着路秋年感到有点不对,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奇怪的快感从下身不知道哪个部位慢慢聚集起来,沿着阴茎漫开,汇聚到顶端。好巧不巧夏允川勾起手指刮了下穴肉,路秋年一哆嗦,就这么岔着腿、撅着屁股,脑子一片空白地尿了。

淡黄色的体液从腿间淅淅沥沥滴下,路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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