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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年还没反应过来夏允川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那两个人就打了起来,还是夏允川先挥的拳头。
“不许欺负他!”夏允川看上去从来没打过架,招数堪比小学生闹着玩,骑在程煜身上往他脑袋乱挥拳头,威风了一小会儿就被撂倒。
“就这点能耐?行不行啊你?”程煜轻松将夏允川压制,膝盖顶着他的腹部,照着他下巴狠狠回赠一拳,还有闲情转头羞辱路秋年,“力气这么小,能满足你么?他知不知道你在床上有多骚?”
路秋年恼羞成怒,正要冲上去揍他,局势又发生扭转。他清晰地感受到两种Alpha信息素在相互撕咬,桂花味逐渐占据上风。
“不许你骂我老婆!”夏允川疯了一般对程煜拳打脚踢,“叫你欺负我老婆!叫你欺负我老婆!味道这么臭还敢碰我老婆!我打死你!打死你!”
路秋年目瞪口呆,又一屁股坐回原地。夏允川大概是被动进入了易感期,一边凶狠地毫无章法地揍人,一边可怜兮兮地掉眼泪。程煜懵了,愣愣地被他揪着领子打,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还手。
“宝宝,”路秋年放任夏允川揍了两分钟,悠哉悠哉踱到战场附近,摸了摸他的后颈,“差不多就行了。”
夏允川立刻收手,乖巧地爬起来把路秋年揽到身后,但止不住啜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需要我叫救护车么?”路秋年狐假虎威,从夏允川背后探出头来,冷冷看着瘫在地上鼻青脸肿的精英Alpha。
程煜艰难地起身,眼神狠戾,瞥向身量比他小了一圈、甚至还在抽噎的夏允川时,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他五官抽搐。“你给我等着!”高大的Alpha狼狈地撂下一句狠话,离开时还下意识帮忙关上了门。
屋里只剩两人和一地狼籍。几分钟前路秋年还在赶夏允川走,现在又拉上了小手。
“老婆,你别不要我……”夏允川放声大哭,捏着路秋年的手,眼泪哗哗流,委屈得不得了,香喷喷的桂花味一股一股涌出来,“你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老婆,我不要走……他不好的,他太臭了,你不可以跟他走……”
“我、我是香的,我很好的……”
路秋年一面难受得想哭,一面又被他的幼稚逗笑。“没有不要你。”他马上反悔得一干二净,亲了亲夏允川肿起的嘴角。
11
收拾完玄关,路秋年拉着夏允川在沙发坐下,给他擦药。
“老婆,他打我。”夏允川攥着路秋年的衣摆,小学生一样气呼呼地告状,眼泪还没收回去。
“我看见啦。”路秋年不太娴熟地把棉签摁在他嘴角,疼得夏允川直哼哼,躲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钻进他怀里。
“老婆,好痛。”夏允川在他胸口乱蹭,手在腰上摸来摸去。
“忍着。”路秋年被他柔顺的头发蹭得痒痒,好笑地把人提溜起来,捏着他的脸颊凑近吹气,“就被打了一下,怎么这点痛都忍不了。”一边捏住他的嘴,防止他乱亲乱舔把药水弄到自己脸上。
“嗯嗯嗯嗯……”夏允川委屈极了,抓起路秋年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摁,绕着顺时针揉,“肚子痛……” 他摇头晃脑地挣开路秋年的手动嘴套,眼泪又不要钱地掉下来。
“今天吃了好多药……老婆,你不要赶我走了,我不想吃药了,难受……肚子难受……”
路秋年这才注意到夏允川的气色不太好。“对不起。”他后悔极了,心疼地亲着夏允川的脸颊,一边温柔地给他揉肚子,“以后都不吃了,宝宝,不吃药了。”
谁能忍心伤害一只无辜的小狗呢。十分钟前的路秋年就是个没良心的坏蛋。
“老婆,老婆我们拉、拉勾。”夏允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躺在路秋年腿上,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嘴巴瘪成了鸭子,“你要是骗人你就是、就是小狗!”
“好——我们拉勾。”路秋年拍拍他的肚子,无奈笑着勾住他的小指头晃了晃,“不会赶你走了。”
夏允川立刻止住眼泪,傻呵呵地笑了,一边像小孩子一样抽噎。他抱住路秋年的腰,黏糊糊地蹭他的肚子,不停地说“老婆最好了”、“好喜欢老婆”。
路秋年继续给他揉肚子,但揉着揉着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低头一看,发现夏允川没在蹭他了,而是正很不好意思地对自己眨眼睛,脸颊滚烫通红。再往旁边一看,夏允川宽松的运动裤不知何时顶起了帐篷,还湿了一小块。
“老婆……”夏允川像是憋坏了,可怜兮兮地说,“我可以操你了吗……”
“……怎么不早说。”路秋年哭笑不得。
“我怕你还在生气,不给我操。”夏允川老实巴交地说,手指在路秋年肚子上戳来戳去,“老婆,那我、我现在就来操你啦。”他立刻精神抖擞地扑上来把路秋年摁倒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两人的衣服。
路秋年很快就感受到了,夏允川上辈子可能真是条狗。他路秋年在床上是很骚,但今天他不得不甘拜下风。占有欲被激起的发情的Alpha,平时再单纯,也能搞出很多花样。
受另一种Alpha信息素的威胁,夏允川变得很野蛮,试图用各种方法重新留下自己的完全标记。他一边在路秋年身上乱摸,每一寸皮肤都要用力搓几下,乳头一下就拧肿了,屁股和腿根也很快被他捏红,一边跟路秋年接吻,在他嘴里狂甩舌头,吮得啧啧作响,口水都流出来。
光这些还不够,夏允川放过了路秋年被亲肿的嘴,又去舔他的脸,胡乱地一路往下,哪里都不肯落下。舔完脖子舔手臂,从肩膀亲到指尖,每根手指都要含进去吮几下,再回到平坦的胸口,对着已经肿起来的乳头又啃又舔,一副非要嘬出奶水才罢休的狠劲。
“到底操不操啊你……”路秋年被舔得发懵,下身空虚难耐,痒得厉害,催促夏允川快点插进来。
“老婆身上、不可以有别人的味道……”夏允川吃着乳头含糊地辩解,泪水在眼眶打转,好像他是全世界最委屈的小狗,“老婆要香香的才行!”
路秋年拿他没辙,心想程煜的雪松味也不是很难闻,不过比起桂花那确实是差了十八条街。他只好继续让夏允川乱舔,自己偷偷地收缩着后穴,试图缓解一下瘙痒。
正面舔够了,夏允川把路秋年翻了个面,像兽类交合似的骑在路秋年屁股上,俯身咬他脖子,滚烫的阴茎在他尾椎蹭弄。Beta后颈没有凸出的腺体,夏允川咬不着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往下舔,沿着脊柱从脖子舔到腰,路秋年背上湿漉漉的除了他的口水,还有他的眼泪。
“你快点……”路秋年忍不住摇起屁股,手往后摸,想要对准夏允川的阴茎,快点被填满,却抓了空。
“还是有味道……”夏允川生气地把路秋年翻回来,接下来的举动让路秋年这个老流氓都觉得面红耳赤十分害臊。
他握着阴茎在路秋年身上乱戳,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