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7


人。她想——

如果这是情趣,那男人也挨得,如果这是羞辱,那男人也挨的。男女平等。

她需要在性面前,行使她驾驭的权利,她坦荡从容,自信张扬,她的目光如勾,抚媚缠绵地探到他心底。

她看到方知有的喉结滚动,他什么也没说,可是贴着她身体紧绷,似已经被拉满的弦,等待被允许的号令。

徐斯人的眉眼慵懒勾人,她明知他的渴望,偏偏不紧不慢。

一帧帧的慢动作里,她迟缓地伸出手,将身前的胸衣往两侧扒了扒,将自己暴露更多。

她揉了揉心口,直到花景清晰,她微仰着头,目光看进他眼底,反问他:“想做点什么吗?”

方知有再忍不住,他埋下头,吻住她,吮吸。

感觉蔓延,很快,她的心软塌塌。她吃力地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床沿,提醒道:“别把床弄脏了。”

“呼——”下一刻,她被人悬空抱起来。

方知有的声音肃而冷地,响在她耳边,带着抑制的沙哑,他也提醒她:“搂紧些。”

徐斯人原本还没太明白,直到下一刻,她被方知有就这么抱着,开始。

她攀在他的身上,悬空的处境让她错觉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她想要抓住身体的着力,被紧张的情绪放大的感知,不断刺激。

她被迫紧紧夹着他的腰,忍不住求饶道:“方知有……我怕……”

“怕什么?我会搂着你……绝不让你摔跤……舒服吗?是这里吗?你喜欢吗?徐斯人,我很幸福。”

方知有搂着徐斯人的腿,他紧紧盯着她紧拧的眉头,她总在不自觉地泛起笑意的嘴角,她不安又兴奋的表情,让他心喜。

他墨黑的瞳孔冷静,情绪深藏于深处,诸多算计。

舒服。

**

又没空做饭了。

晚上7点重新洗漱好,方知有开车载徐斯人出去吃饭。

他找了家大排档风格的老店,按照徐斯人的喜好,点了牛肉干炒粉丝、辣椒酿肉、鲜笋炒鱿鱼、红烧鱼。

徐斯人最喜欢吃酿肉,肉汁煎入味,在辣椒将熟之际起锅,带着鲜蔬菜的清爽口感。

鲜到掉舌头的嫩笋,还有林子里的青味,泉水的凉味,咬下去脆爽可口,与肉质饱满弹牙的鱿鱼互相提鲜,口味很浅,百吃不腻。

红烧鱼更是充满锅气,两面焦香,鱼皮嚼劲十足,可外焦里嫩,肉质鲜口,很是好吃。

徐斯人喜欢吃的东西,都有着鲜明的标志,是山头的、水间的,源自自然的好货。

那是她的人生来路,饮食上,骨子里的喜好与习惯,是家乡的生活,也是离开家乡后,开始怀念家乡的她。

方知有很懂,在漂泊的地方,总是需要找到过去的滋味,在新的环境里,重新触角扎根。

两个人吃完饭,已是9点多。

方知有带着她走出餐厅,一路下到地下车库,路过广告大屏时,他特意顿住脚。

大屏上的银光照在他脸上,他看着屏幕,提醒徐斯人:“节日快到了,给你放假?你回家吗?”

回家……徐斯人的记忆,又拉回到上次跟妈妈通过的电话。

那时的她刚挣到钱,很想回家,她无比期待迎接家人认可她的眼神,她拨通了跟妈妈的电话。

可是,当她告诉妈妈她过得很好时,当她说想要衣锦还乡时,妈妈只是告诉她,不要回头看。

妈妈的安抚,妈妈的期望,和她以为的从来不一样。妈妈只在乎她能真正活出自己,自由快乐。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μ???ě?n?????????⑤?.???ō???则?为?山?寨?站?点

她可以不回去。

那她……要回家看看吗?

银幕的光照亮她迷茫的脸,她看了好一会儿,却想不出答案。

不知道。好像该一路往前走,好像家里也没什么值得回去的地方,可是……

“嗡嗡嗡……”手机铃声响起。

徐斯人从包包里掏出来一看,屏幕上的称谓,令她心里一跳。

她刚想到妈妈,妈妈就打来电话了。

这太难得了。因为怕打扰到她的工作和生活,妈妈几乎从不主动给她打电话,况且是在这么晚。

那么今天是……

徐斯人想也不想,直接接通了电话,她声音清脆地呼唤道:“喂!妈妈!”

“徐斯人,这回你真的可以回来了!”妈妈的语气有些冲,一声比一声尖。阴阳怪气道;“10月3日,徐静结婚!”

“男方说大席让你爷爷来张罗,就在他们村的祠堂办!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知道是想送个人情,还是打着算盘省银子……”

电话那头的女人长喘了一口气,继续噼里啪啦地倒豆子道; “咱们家肯定是不接这个席的,也不差这一笔!对了,你这个做姐姐的……记得回来!”

“啊?怎么这么突然!”徐斯人眼皮重重一跳,半天没缓过神。

徐静是她堂妹,小她2岁,今年满打满算也才21岁,只是刚能领证的年纪。

家里之前甚至都没听说过她谈了男朋友,怎么突然就要结婚了?还是这么急?

一点苗头都也没有就算了,连订婚认亲的流程也直接省下了?直接就要结婚了?为什么?

徐斯人心头打鼓。

直到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冲出来,中气十足,怒火冲天。

徐斯人的眼皮跳了一下,她下意识偏过头看向方知有。

她身边的斯文男人,正无意义地凝着地上某处,他的脸色平静,眼中带着淡淡的沉思,他还在这里,却是在想其他的事。

徐斯人知道这通电话不是三两句能结束的,她收敛心思,伸手揽住方知有的胳膊,在他抬眸看过来的目光中,做了个“回家”的口型。

方知有心领神会地跟上她,两人继续往前走。

电话那头,那个鬼哭狼号般的吼叫声渐渐远了些,徐斯人听出妈妈在往远处走,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抱怨:“你爸又开始发酒疯了……”

“今天晚上在你叔家吃饭,一开始两个人还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等两人喝了几两酒,就开始比嗓门,一句吼的比一句大……”

“真是不想说,那么多火气,怎么在人家男方家里不吵?非要回来跟自家人吵,脑子真是有病,天天发神经!”

这一幕在徐斯人的记忆中几乎是司空见惯,镇上的爸爸们几乎都是这幅模样,在外面和气风趣,到了家里就使出鬼怪附身般的作劲儿。

骂人、家暴、砸碗、摔酒瓶、变着法儿“逞威风”,鬼打墙一般只会那么几招。

再听到那边爸爸闹出来的动静,徐斯人心里替母亲捏了把汗,她问:“我哥呢?他在不在家?”

“去找他女朋友了。”妈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哥今年也26了,我真是怕……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