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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泄露出的隐私,看得方知有血热沸腾。

方知有忍不住扑了过来,猎豹的速度,眨眼间贴到她背后。

他腰间的浴巾掉了,与她亲密无间。

低沉的嗓音,滚热的气息,烫在徐斯人耳边。他问她,带着关心与蛊惑:“不放心?”

徐斯人的手原本扒在保险柜偏上的位置,腰身微塌。

察觉身后男人地动作,她低了低眼,去看他搂在她的腰上的大掌,缚着她,偏强势地磨蹭。

大掌抵着她的小腹,穿过布料,留在她喜欢的地方,他讨好地弄,动作轻柔。

身体酥麻的感觉,令她的掌心不自觉用力,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吞下那些零碎的声音,直到他硬要挤进她两腿的缝隙中。

徐斯人脸颊一红,不好意思再看,她抬眼,间面对的墙上是他倒影而来的阴影。

高大健硕,将她完全笼罩。

绷着,绷着,徐斯人尽量克制声线,一本正经道:“这个焊得紧不紧呀?不会被人搬走了吧?”

耳边漫出一阵淡淡的笑意,方知有舔了舔她的耳边,建议道:“要不我来给你测测?我力气大。”

徐斯人一下子就听出了方知有的意思。

这也行?这不好吧?

不过……以方知有的腰力,确实是比她上劲多了,由他来帮忙冲撞测试,倒也是个办法……

徐斯人将腿分开了些,真心道:“这里面可装着咱们的大半身价,谨慎点总没错的……”

“嗯,是。”身后传来一声闷笑。

徐斯人不禁一阵脸热,忍不住发起兴,生气地拿屁股撞了方知有一下。

他对抗着,缠上来,呼吸落在她身上。

他盘踞下她敏感的地方,耐心地用温度融化雪花,揉娇,掌控。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热了起来,直到她终于湿透了,散发出熟透的味道。

方知有再也无法忍耐,他搂着她的一条腿,将她的腰往上抬,让她更舒服地趴在桌子上。

他游进去,顺顺利利。

“砰、砰、砰……”保险柜重新经历着猛烈的考验,摇的厉害,却始终盘如坚石。

“方……”

第69章

昏暗的光线, 秘密一样的情事,驰骋向前。

方知有的心是雀跃的,飞驰的, 被爱回应的感受, 让他觉得自己的身心都被拢着装了起来,被紧紧地兜着, 密密地搂着。

那滋味很奇妙,从前无处安心,走马观花,如今, 他终于落在了一片温暖洁白的地方。

她的身体,成了他的新家。

方知有嘴角的弧度渐深,他满足地品尝着她的滋味。

他低下身, 近在她耳畔,恶趣味地反问她:“喜欢吗?舒服吗?”

徐斯人感觉到身体里流下的水迹,她紧抓住保险柜边缘, 试图稳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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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一阵潮红,她的身体已经提交答案。可她却硬着头皮道:“终归是年龄没到……你等我到了40岁了……你……”

“砰、砰……”声音被敲碎了。

新一轮的波澜, 重新将她淹没。

徐斯人在海浪中, 飘了一个多小时。

当他终于停靠下来, 依在她背上的时候, 她长舒了一口气。

保险柜,经历住了考验, 没有散。

她也经历着了考验, 没有散。

她收回手,在方知有稍偏离开时,火速拧过身往床上一挪。她软绵绵地趴在床沿, 怕弄脏床单,便将下半身悬在床外。

有水溢出,沿着她的身体慢慢往下淌。

徐斯人伸出手,沿着床头摸索着探了探,余光瞥见男人的大掌,先她一步拿过纸巾盒。

微冷的湿纸巾,落在她的皮肤上,自下而上帮她擦拭干净。

方知有就蹲在她身后,靠的很近。

徐斯人下意识闭目,无意间放大感受。

他湿热绵长的呼吸落在她刚被擦干的皮肤上,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存在,那道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如有实质。

他望着她的隐事,他觊觎她的全部。

徐斯人很羞,可她不想将自己藏起来。

不想示弱,不想太娇,不想扭扭捏捏。她天生美丽,她无须遮掩。

只是……

他的擦拭一点点挪上来,纵然动作很轻,可他虚浮在她身上的体温,湿热灼人。

敏感的前奏曲,被突然拉响的弦音,在她耳畔震响。徐斯人警惕地睁开眼,一瞬间紧绷起来。

她夹住了他的手,他握住了她的腿。

两个人,一瞬间停住。

阴暗的屋子,宛若静止的无声世界。

空气中浑重的气息,仿佛被踩脏的雪,他于冷沉中细嗅,又闻到淡淡的甜腻。

方知有慢慢放出些力气,任骨指掐进她白嫩的肌肤里,他主动靠上去,举止缠绵地贴着她,豪不掩饰自己的动机。

“徐斯人……你真好看,哪儿都好看……”方知有的声音贴在她耳畔。他的气息炙热,言辞露骨,他索求着:“我想要……还想要……”

爱人的痴迷,如意外滴在唇上的蜜汁,徐斯人的鼻尖冒出一声愉悦的轻哼,无法掩饰的欣喜。

方知有静静凝着她,见昏黄不明的环境里,徐斯人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不断震颤。

她懒懒不肯动,依然维持着软趴的无力姿势,故意做出副疲于迎战的模样,变相拒绝。

好啊,好啊,金子放好了,就这样不搭理人。

方知有的嘴角染上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的笑意,弧度浅浅的,却很会心。

心里的棋局,早在她落进来的第一时间,便彻底地围上来。

方知有从容调转话锋,拖着尾音悠悠感叹道:“累了吗?对不起,怪我不该让你太辛苦……哎,看你这样,总感觉送你两根金条……有点太少了?”

啊?!徐斯人的眼睛瞬间睁开了,睁得更大。

她在心底将方知有的言词重新揣摩了一遍,瞬间散发出新的热情,精力满满。

她支起胳膊,将自己撑起来,嘴里振振有词道:“我才23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老板,你可千万别给我轻易设限呀。”

“我完全相信我还可以有新的突破!”徐斯人暗示意味极浓地晃了晃金手镯,强调道:“我嘛,绝对是什么苦都能吃,也什么福都能享!”

金手镯的撞击声清脆悦耳。

方知有不出所料地将眉头轻轻一挑,又将身子主动往后退,给徐斯人让出施展空间。

下一瞬,徐斯人翻转过来,仰躺在床上,她直起身子,勾住方知有的脖子。

“又□□了?老板,你好放荡啊,对那事就这么上瘾吗?”

徐斯人的语气说不出的践踏,再仔细一品,又觉得好像是错觉,好像什么也没有。

她是故意的,她先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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