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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见,但不妨碍他感觉得到chasen的目光一眨不眨地钉在他身上,如有实质。
他整个人快要烧着了。
“我给你擦。”
不同于平常的冷淡,chasen语调看似稳定沉着,嗓音却沙哑。
栗予向后缩去,可往哪里躲都是chasen宽阔的臂膀。
粗糙的指腹揉上细嫩的唇瓣,滑腻的奶油被抹开来,栗予被电了似的的打了个哆嗦。
他发出微弱的反抗,声音细小:“不,不是这样吧,你在干什么。”
“帮你擦掉奶油,”Chasen不动声色地解释,温热的鼻息铺洒在栗予面上。
他的手热得惊人,牵着栗予向上游走,诱哄道:“我也让你摸……好不好?”
栗予明知这是个陷阱,但还是上当了。
他的指尖在碰到chasen嘴唇的一刹那便被噙住,先是啾一声轻吻,然后便被衔进齿间,轻咬了几下。
指尖传来一阵酥麻,栗予瘫软在他的怀里,无力眨动弥漫着水汽的眼睛。
“笨蛋。”
他听见chasen说道。
栗予软手软脚地挣扎:“我,我才不是……”
忽地,他眼睛一闭,勾住chasen的后颈,挑衅似的,不管不顾地将嘴唇撞上去。
他本意是想在chasen的鼻尖或脸颊上狠咬一口的,好证明这个正被随意摆弄的自己没有那么好欺负。
可嘴唇刚一穿越空气触及实体,另一片温热的东西便将他捉住,紧接着是一种湿滑的软物。
栗予呆滞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他瞪大了眼,扑腾着四肢要挣开,发出唔唔的声音,却被chasen抓住空隙,扣着后脑勺,吻得快要窒息。
“不许……不许咬我!”栗予几乎带上哭腔。
在他羞于提及的臆想里,初吻该是轻轻一碰,一触即分,而绝对不是这样混乱仓促一塌糊涂,两张嘴唇湿乎乎打架,伸舌头就算了,还咬人。
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栗予的后背冒出一层细汗,夹紧了双腿。
他虚咬住chasen的舌头,气喘吁吁地威胁:“放,放开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四处翻搅的软物一停。
Chasen像是在考虑他的话,片刻,向后撤了撤。
分开时,黏腻的水声在无人的巷子里显得尤为清晰,栗予的心跳已经快到不能再快了。
他七手八脚地抹嘴,慌乱中chasen好像又凑上来,他鹌鹑似的连忙缩脖子一躲。
Chasen低沉地笑了一下,这回没亲上来,只是揽在栗予后腰的手掌,隔着衣物,克制地揉捏那一片肌肤。
“蛋糕还吃吗?”chasen又问他。
不知为何,被chasen触碰过的地方全麻了,栗予上瘾一般,几近失神地沉溺其中,嘴唇焦渴,迫切地需要某种湿润的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栗予打了个抖,回过神来,咽下喘息,“不,不吃了。”
Chasen没再说话,一手圈着栗予,一手挖蛋糕,几乎不发出声音地在吃。
程袤川的胃部因为摄入了太多甜腻的奶油而不适地收紧抽搐,好在另一种反应被压下去了。
栗予暖热的身体蜷在他怀里,他的大脑和脚下轻飘飘的,希望这个蛋糕可以永远没有被吃完的时候。
可蛋糕还是一点点缩小。
期间,栗予乖得像个玩偶,总是说个不停的嘴巴紧闭着,圆眼睛骨碌碌乱转,“看看”程袤川,又飞快挪开。
程袤川进食的动作慢下来。
栗予似有所察觉,把脸转向他,眼睛却垂向下方,小声问:“吃完了吗。”
程袤川正递向自己嘴边的手一停。
还没来得及放下勺子,毫无预兆,只见栗予莽撞地凑上来。
软弹的嘴唇在程袤川的脸颊一挨。
他亲歪了,但程袤川像刚才一样,及时纠正了他。
谁知刚一碰上,栗予退开。
程袤川不明所以,又贴上去,栗予又退开。
鱼似的灵活,他想捉都没能捉住。
“……怎么了?”
栗予说:“这次我来,你不准乱动。”
程袤川没说话。
“这次我来,你不准动,”栗予重复了一遍,毫无威慑力地说,“不然没有下次。”
程袤川屏息。
栗予又亲歪了,柔软的触感在程袤川脸上向左再向右,好一阵,才找到程袤川的嘴唇。
嘴贴着嘴,栗予含糊地强调:“你不准动。”
灵活的舌尖撬开僵硬的齿关,他勾着程袤川,轻软地打着圈撩拨。
都是第一回,但比起程袤川那种不得章法的乱舔乱咬,他居然更高明一些,浅尝辄止,温柔缱绻,并不一味贴在一起,吻上一阵,拉开点距离,待双方呼吸平复,再覆上来。
栗予的胆量忽上忽下,一会儿心里怕得直打鼓,一会蠢蠢欲动想得到更多,到最后,满脑子只剩下草莓奶油的清淡果香,在唇舌间萦绕交换。
“你抽烟?”
中场休息,栗予趴到了他肩上。
他吻得迂回,程袤川的心跳却剧烈。
“……嗯。”程袤川抚摸他光洁细滑的脸颊,“怎么发现的。”
栗予偏头,蹭蹭他的手,“你手指上有烟味。”
“你抽吗?”程袤川只在他身上闻到了香气。
果然,“从来没试过。”
“想试试吗?”
栗予原本是侧坐在他身上的,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两条腿跨在他腰上,和他鼻尖抵着鼻尖,额头蹭着额头。
过了一会,栗予才说:“好。”
发软的四肢好久才缓过劲来,栗予吃吃笑道:“你技术好差。”
程袤川上扬的嘴角平了。
栗予天真地问:“怎么啦?”
程袤川语气沉沉:“你和别人亲过?”
“才没有,你不要多想。”
程袤川不说话。
“哎呀,不高兴了?过来,让我亲一下。”
程袤川还是不说话,但把嘴唇送了上去。
栗予的亲其实是指碰一下嘴唇的那种,谁知舌头又伸进来,要把他吃掉一般深吻。
好半天,程袤川心情才舒畅一些。
谁知一分开,又听到栗予指挥他,有点嫌弃地说:“那个蛋糕有没有给纸巾,我想擦一下嘴。”
程袤川臭着脸,动静很大地翻出纸巾,塞进他手里。
“累死了,我亲够了。蛋糕还剩吗?我刚刚没吃够。”
程袤川叉起一块草莓,堵住他的嘴。
等程袤川沉默得嘴巴都快生锈了,栗予才总算发现他不太开心。
“又怎么啦?”栗予拉拉他的衣襟。
“真难哄。”栗予拖长声音,给了程袤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