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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到床沿。
只一瞬间,潮水涌入,倒灌进身体,热流烫遍,阴寒驱散。
爽到头皮发麻。
过很久,我缓过来。
“鹤翊,你是不是没死。”
他捏我脸的手,先是顿住,然后开始笑,抱着我滚半圈,脸埋在我睡衣领子里。
“死了,你被鬼压床了。”
第65章 恋爱速成三步曲
鹤翊在提防我。
在我几次提出要去楼上陪他一起的时候,都被他一一用亲嘴巴给堵回去。
“嫌闷的话可以去甲板上钓鱼。”
“我一没关你,二没抓你,除了三楼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挡住他又要亲过来的嘴巴,“三楼不可以去,是装了什么牛鬼蛇神让你这么戒备。”
“装了饿死鬼,进去就会被吃掉。”
“……”
他没有正面回答,但我坚信绝对是那个什么东南亚洪森,如此秘密,谈生意都偷偷摸摸的。
“你实在无聊我就让张盟陪你,等我忙完了,我带你回大陆玩。”
他的手摸猫逗狗似的往我脸上呼了两下,我偏头闪开,“你直接放我走更干脆吧。”
左手落空,还有他忽然伸出的右手,我躲闪不及,脸就挨到他的掌心,他托住我的脸说,“不可以随便做白日梦。”
“不会很久,七点前我会回来,还有,不准偷偷吐药,不然,我就让樊宇同替你吃了。”
一团火气升上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狠踢丘比特座下的金属柱,控诉它:“你那天怎么没把他戳死。”
三楼被人牢牢看守着,别说进去,我连踏进第一阶楼梯的可能都没有。
最后我和张盟坐在甲板,一根钓竿架在栏杆外,两个小时过去蹲不到一条鱼上钩。比钓鱼更折磨的是沉默的张盟,他绝对是会抱着秘密入土的人。任何人都撬不开他的金嘴。
“鹤翊要忙多久。”
“七点前回来。”
“来的人是谁?”
“生意上的。”
“外省?还是外国?”
“这种生意上的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最好不要打探这些。”
这路走不通,我换了个问法。
“我是不是前段时间生过病,砸出脑震荡的那种?”
“你得问小鹤才会清楚。”
“你在他身边,你会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
撒谎。
“那鹤立枫和章华镖他们……”
张盟的鱼竿忽然摇动两下,有鱼上了钩,他迅速起身顺着鱼的方向跑跑跑……要不要跑那么远……
防晒帽沿忽然下压,挡住视野,“你怎么在这里钓鱼了。”
饭桶来到我身边,太阳大,他一手挡着眉前,一手叉腰,目光自上而下审视着,这种“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当卧底居然有闲心在这里钓鱼”的目光,盯得我有点心虚。
我坦白:“鹤翊很有戒心,我怎么都混不进去。”
他坐在张盟的位置,问我是怎么做,我给他简单讲讲,比如我两眼一睁就是盯着鹤翊,看他从房间到客厅,从白天问到傍晚,对话重复一个问题:“我能不能去三楼。”
饭桶连连摇头,“你这目的太明显了,是个人都能猜出你上那儿要干嘛。”
“那我该怎么做?”
他扯着凳子靠近,挨着我耳朵开始商量,“鹤翊喜欢你,你应该好好利用,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意中人的诱哄和撒娇,你只要稍微委婉点,暧昧点,他很快就会交代在你手里的。” ?
“比如?”
“你要主动啊。”
“所以是……?”
“主动点,哄他,亲他,真诚点,讲点好听话之类的……”
这番话让我忍不住看饭桶。
影子投在他身上,他的视线灼热,透着急切。
不得不说他看起来很有经验,势在必得的口吻,讲到哄人是信手拈来。
“谁教的你这些?”我问。
“实践。”实验对象是章柏林。
我开始有些相信我的确摔过了脑子,不然饭桶不会在短时间里变成这个拍拖老手,在那之前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几回。
“你现在有头绪了吧,等他回来,你就这么做,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你要尽快。”
我点了点头。
他拍拍我的肩膀,说他是偷溜出来,马上就要回去,不然等下章柏林又要开始疑神疑鬼。
临走前,我拉住他胳膊,游轮上没有时钟,手机不翼而飞,更没有日历,我们在海上漫无目的地飘,飘得我有些时间上的模糊,“现在是什么时候?”
他困惑,皱起眉:“你想问什么?”
“今天几月几号?”
他沉默了片刻,最后说,“这不重要,你只要记住,我们还没有下船,还没有离开。”
——
鹤翊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喝药,七点零五他踏进房门,和我对上视线。
他像个定时闹钟,必须在晚上七点准时冲下药剂递给我,为的是亲眼看我喝下,如果像现在这样过五分钟,他会迫切地踏进门,胸口轻轻起伏着,看得出走得很快了。
我给他看了手中的半杯水,让他把心放回肚子里:“我有在喝。”
他才合上门又过来问,“真喝假喝?”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接过我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酸苦让他蹙了下眉,但他并未表现任何犹豫和抗拒。我想这也许最起码能知道这不是什么毒药。
他把杯子放回我手里,轻抬下巴,示意我喝完,我照做,喝得一滴不剩。
“今天这么乖。”
他笑着来捏我耳朵,要不然就是挠挠下巴,总是有点小动作。
“说话就说话,不要老是动手动脚。”
他手停在脖子上,又问,“有没有钓到鱼?”
鱼是一条没钓到,但是我现在得钓一条大的才行。
“你想看?我带你去。”
鹤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我拉出门了。
甲板上的钓竿还在原位,鹤翊说:“你这个点应该好好吃饭睡觉,怎么突然跑上来,要我陪你一块钓鱼?”
饭桶的恋爱第一要义——要哄。
我说,“你说得对。”
他走到我旁边,双手搭在栏杆上,领带和解了两粒扣子的衬衫领,在风中摇摆,亮出脖颈银色细链,吊坠隐没于衣领下,我没看清挂着的是什么。
他姿态随性,好脾气地问:“我说什么了?”
“我今天钓鱼的时候在想,你那天说,喜欢就是喜欢,不应该加条件,这话没错。”
他微微眯起眼,“你怎么那么听话了。”
“我只是想通了,既然你打定主意不放我走,那我横竖都是呆在你身边,不如挑个容易的活法过,好过和你硬碰硬。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