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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事我都记得,怎么鹤翊偏偏和我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真摔伤脑子了?

第63章 小心那杯蓝色药水

在什么情况下,可以让我和鹤翊表白。

我仔细回想当年是不是有什么出入,没想出个结果,我追上鹤翊走远的脚步,抓住他肩膀,“你和我说说,我怎么和你表的白?”

“蝴蝶他们离开的那天晚上,你喝了点酒,我在房间等你,没等到人。”

“然后呢?”

“我想去找你,打开门,你已经在门口了,晃来晃去就朝我倒过来。”

“我把你抱到房间,你抬头问我为什么要吃粉蓝,是不是因为你的那句请求,又说,以后会不会像蝴蝶那样死掉。”

我想我的确喝过酒。

也因此断过片。

“然后呢……”

“你说,鹤翊,千万别死。”

我愣住,“这就是你说的表白?”

鹤翊指着自己的唇角,我从他浅淡的笑意里品出些许甜蜜。

“你亲了过来,这里,第二次了。”

我哑然。

第一次我相当清楚,双手沾着蝴蝶的血,擦不掉,慌失失坐在走廊里怔然很久,直到鹤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进心中。久吧叁

我看到他的瞬间。

就有冲动,在那个当下想要抓住这个人。

“这就是表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亲嘴巴,除非是一夜情。”

“但我们不是,我没有这样的癖好,你也不是随便的人。” W?a?n?g?阯?f?a?B?u?Y?e?i?f?????e?n?????????????c?o??

鹤翊拉过慢他半步的我,跨进车里,用摸清了彼此习性的口吻,将这场突然的第二次吻,定义为我的表白信号。

那我又有疑问了。

“万一我真的那么随便怎么办。”

鹤翊笑容僵住,懒得和我再争,车适时停在小路尽头,他抓着我手就是往车里塞。

这次不挨我了,坐在另一边。

车都开到半道,他冷不丁来句:“你那晚摸着我的脸和眼睛,说你喜欢我。” ?有这事?我这辈子这种字眼能说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会全在酒里。

一个急刹车,我倒向他那边。他抬手就是揽住我的腰,又回到了像倾斜鸟巢的状态。抽了六筒血,车子摇摇晃晃,我和他一样懒得争,在哪里倒下就在哪里躺倒。

但脑子很乱。

我曾执着于问鹤翊为什么。

几年前刚被鹤翊关起来时的我,难以理解鹤翊爱人可以爱到死的专情。

对一个不过认识一年的同学,能够为此喝下粉蓝。

鹤翊到底喜欢我什么。我的一切都平凡,有什么闪光事迹足够让他停下,看过来,用视线捆住我,我半点都想不起来。

说他另有所图太可笑,那如果真的将这种扭曲的情感称之为爱。

怪人似乎自有爱人的一套流程。

在这当中。

我的确是被吸引住的。

无论是大学,还是在游轮的某个时刻。

鹤翊对待感情绝对真挚纯净,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他这样,天平上,如果鹤翊将爱作称量,神明都要惊叹其重量。

无论当初的妥协如何被我自欺欺人地包装成一种将就和得过且过,在隐姓埋名的日子中,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然无法再对他投来的情感完全回避和歪曲。

似乎我在痛苦,他也在痛苦。

我期待红枫和立华在那场突击检查中彻底倒下,打破这样的僵局,可以足够我和鹤翊好聚好散,回到各自应有的轨道上。

可并没有得到我设想的局面发生,最终变成鹤翊强行打破,我看似回归从前,可已经所剩无几,人生翻过页,上面是惨淡的空白;鹤翊停在了原地,继续在那场漩涡中斗争,最终在粉蓝的毒发中走向死路。

谁都没落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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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都不公平。

不过鹤翊不会知道这些,我也没有和他说这些的必要。

时间拨回到事情还没完全糟糕的节点,是老天在给机会。

————

我回到游轮里,鹤翊还在生闷气,一句话没说。看着我走到门前,将手里的药塞回我手中,才离开,往楼上走去。

我将药丢到桌上,走出去找饭桶,找他确实比较费劲。从顶楼翻到三楼,所有角落房间都找了一遍。

转个身的功夫,饭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在找我吗青山?”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拉他去没人的地方,以免被别人偷听,最后变成我和饭桶蹲在成堆的救生圈前小声讨论。

我问:“你今天去哪里了?”

“和他出了趟门,和他的客人喝点酒。”

“你还喝酒?你不是嫌酒苦吗?”我惊诧不已,饭桶摇头说一点都不会,喝习惯就好了。我开始心疼他的处境,心想这样的环境真会腐蚀人。

虽然此前运尸船计划相当失败,但我燃起斗志,鹤翊顺利异常的下游轮,阻力比从前弱很多,没有其他人的阻拦,我只需要解决鹤翊这个难题,下船离开是可以被实现的。

在木地板上开始画计划b。

从旁边抓来的断枝沾着雨后湿漉地板上的残存的水,划出去又回缩成点点水珠的两只鸟,一个狗头,小船、火柴人。

坐小船离开是个良策,只要瞒住其他人,搞定服务生,让他可以接收鹤翊的命令,放我们离开,怎么让他觉得这是鹤翊他们允许的……比如声音…录像……

我的大脑打得火热。

饭桶还没跟上我的思路,揪了叶子,用叶子尖学着我画小人,慢三秒,问:“你是说,可以从鹤翊这里入手,假借他的名义逃出去?”

“没错。”

“不可行,没有那么简单,你不能这么冒险。”

我明白他的顾虑,其实真正的困难应该是顶楼的章鹤,这两人的手段是让人难以猜到的狠。

我问他:“你见过章华镖和鹤立枫了吗?”

“他们不在这里。”

我停下手,“不在?你确定?”

他傻愣愣地看着分贝骤然拔高的我,无辜道:“对啊,他们前阵子就离开了,没有回来过,很奇怪吗?”

“去哪?”

“粉蓝没有用,他们决定去国外治腿,章华镖陪他去的。”

因此,留在游轮的人变成了鹤翊和章柏林,至于为什么要留在邮轮上,饭桶也找不到原因,说是很多重要的生意将会在游轮上进行,所以鹤翊迟迟没有离开,准备和章柏林在这里大干一场。

我觉得脑袋有点累,原以为重生可以打开全知视角,结果这里变一下,哪里变一下,打我个措手不及。

“那我们暂时只需要解决鹤翊这个难题就好了。”

我丢开树枝,瘫在成堆的救生圈前,仰头看着浅灰色的天,思考在风暴来临前,下一步要怎么走。

饭桶跟着我一块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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