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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选择我们,英才计划的产生只是因为单纯的家族斗争吗?”

我和饭桶争论数回。包括但不限于得出鹤立枫腿疼是假,借此肃清内外是真;倒霉鹤翊是棋子,被人抓在手里反复利用;海盗则是黎平派出的,既能搞垮鹤翊,还能中饱私囊……至于我们这帮人,要么为鹤立枫的腿献计献策,要么为立华冲锋陷阵。心中疑问一层叠着一层,过多的猜测让我们的推论变得越来越乱,忽然,隔壁房间传来尖利的声响,生生扎进耳膜,当即打破我们这场头脑风暴。

我下意识站起身往隔壁望去,虽然只有一堵墙。

墙上闹钟还指向晚上十点,我和饭桶聊了得有两个小时。

那堪称凄厉的响动让我有点不安,总不能我离开这一小会时间了鹤翊就又惹麻烦吧?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睡。”

饭桶扫了我两眼,“你还真回去啊,不在这呆吗?”

“行李在那,懒得折腾。”

“好好好,说不过你。”

在我离开房门是,饭桶再次叫住我。

“鹤翊,这次真的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毕竟是立华那儿的人,小心为上。”

“嗯,明白。”

第37章 暗火

房卡响应滴滴两声,我打开门,里头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

忽然,一处激光红点跃上我的腹部,基于早些时候饭桶那尚未被证实的杀人风波,被红点锁定的瞬间,我心跳漏拍,第一反应:难道是狙击手?我要被暗杀了?

红点从腹部,上移至喉结、下巴、鼻子到额头。顺着红线定睛看了看,我不多犹豫,反手打开了灯。

头顶的灯啪一声亮起,对面的鹤翊坐在沙发上,一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握着我给他的银月小刀,我才发现,原来小刀另一端是激光笔。

此时的他两腿交叠,看人有种自上而下的傲慢、冷硬,还有种无来由的压迫感。

这不得不提醒我,无论鹤翊此刻如何落魄,他始终会是红枫的一份子。鹤立枫对他的关注,注定了他无法是和我们一样的平凡人,他终究会回到原位。

他问:“回来了?”

“嗯。”

我走到他旁边,拉开行李箱拿衣服,里头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夹层的日记本和证件也还在原位,鹤翊应该是没有乱动过。

我随口问:“你怎么没睡?”

“我在等你啊。”

早知道不问了。

“不用等。”抓了衣服裤子,刚起身,他忽然伸出手来抓我的上衣下摆。

“胸口那儿怎么有血?”

我顺着低头去看,在胳膊和心口位置有两滴炸开的血花,指甲盖大小,估计是抱蝴蝶时蹭到的血渍。

我拿开他的手,“送蝴蝶去医疗室,不小心蹭到了。”

他问:“你抱着她去?”

鹤翊足够敏锐,但重点总是抓得人摸不着头脑,连番的质问也多少令人不爽,仿佛我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他纳入观察范围,让我感到处处局限。

我反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鹤翊盯着我,不笑也不怒,唯有那双眼变得幽暗发沉,嘴上却说:“没有问题。”

我不知道天堂岛是否藏着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鹤翊保持距离,才能互不牵连,彼此猜忌,这是对他对我都好的事。

“鹤翊,你住在我这,不代表我们之前发生的事都能翻篇。等你哪天回去,我们还是和从前那样,各走各的路。在这期间,我干什么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也不要过问,听明白了吗?”

说完,面前的人脸更黑了几分,呼吸也沉了。

没等到回答,我绕开他,肩膀堪堪擦过,哪知这人忽然用力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扣住腰将我抱离地面,往洗漱间里去。

一时间天旋地转,鹤翊如有怪力,愣是单手锢住我腰将我牢牢摁在花洒下,一手开了冷水开关。两人就这么站在花洒下从头淋到脚。

眼镜也没来得及摘下,眼前只剩下被道道水流,还有朦胧白雾模糊掉的鹤翊的唇。

湿透的薄衬衫紧紧吸在衣服上,浑身发冷,只有腰间传来热烫,我早该意识到,鹤翊不是常人,早之前是将我嘴巴咬破,现在会不会将我衣服撕破把我扔出去,不好说。在绝对力量面前,我不是他的对手。

很快,我的猜测被推翻,他的手开始沿着腰侧滑上来,我预感不妙。只能死死摁住他意图攀上胸口的手,怒斥:“鹤翊,你又犯什么病!”

“我讨厌血的味道,讨厌你身上的任何气味,我要帮你洗干净。”

没待我反应,他的手来到了心口处,拇指摁着那点血渍,连同容易敏感的位置,用力一搓。刺激从尾椎传至大脑,鸡皮疙瘩四起。一冷一热加上疼痛刺激,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喉咙间压抑着低吟。

老天爷,我长到二十来岁都没这么碰过自己身体。

异样的感觉从腹部不断烧起。

始作俑者还在继续,我什么都看不清。手也被制住,又气又急。只能用狼狈的,气息不稳的声音痛骂:“给我放开,不要这么羞辱我!”

对方置若罔闻。

幸得我们浑身是水,表面湿滑。在我的剧烈挣扎下抓到他松力的时机,手一扬,清脆的一声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一时间,室内只剩淅沥的水声。

我迅速后撤到角落,胸腔火气正盛,他那红印和沉默的侧脸,还有从下巴滑落的水珠,让我慢慢找回理智。

深呼吸几下后,我扯下身后的浴巾,裹住几近半透的衬衣。

避他三步远,走出门,“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第38章 悲情故事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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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卫生间,趁着鹤翊还在里头沉默,我第一时间换好衣服,胸口那儿还在火辣辣的疼,心脏剧烈跳动快要从喉咙里掉出来。

我胡乱揉两下胸口,才勉强减轻点疼痛,摘下滴水的眼镜,手很冰,刚好用来捂烧得要命的耳朵和脸。

稍稍平复时,卫生间里的水停了,我也不敢过多停留,谁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我快步往门口走,走得太急,左脚脚趾好巧不巧磕在了沙发椅下的直角木脚,看了眼沙发椅位置,发现它偏离原位近半米。

我才反应过来鹤翊制造的响动是什么,搞得我还以为他真出了事。心思真多,全用在歪点子上。

出门连打三个喷嚏,一个熟悉的既关切又有点谄媚的声音传来:“佟先生感冒啦?要不要来点感冒药?”

不远处,正在休息区入口站岗的张阿明看着我,朝我挤了下眼。

“没事。”我走过去,“有薄荷糖吗?”

脑袋有点昏沉,大概率是被气的。他从抽屉里拿出蓝铁盒,摇出两颗,一颗进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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