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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想干什么,你放开我,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们有两个人,还有一个拿着枪,而我孤身一人,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最好是真的知道。”陆道清再往他头上打了一拳,然后假意松开了他。
领口一松,山雀立刻扳起身子想去抢旁边的起爆器,然而金发比尔的枪响快他一步先出现了。山雀的半边脑袋被整个打碎,血浆飞到了陆道清胸上,陆道清不以为意地将其抹去。金发比尔搜查了各个房间确认没有其他武装分子,才把枪收回皮套,问:“你明知道他不会说出原委,为何还要松开他?”
陆道清从口袋里拿出面部成像仪,走向猎隼的尸体:“玩个游戏罢了,让他先满怀希望,然后再被杀死,这样他下地狱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金发比尔抬了抬眉毛,只字未吐,径直走进卧室里查看情况。祝泊侬全身绑着炸弹躺在床上,此时已进入睡眠,金发比尔猜测是有人给他打了催眠针。地毯上散落着几根针头,还有些毒品粉末,一只小皮包里塞着几袋子可卡因。他俯身查看了祝泊侬身上的炸弹,上头复杂的引线让他一筹莫展。床头柜上有一张照片,金发比尔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走向窗边。
照片里的景象与从窗户看出去的情景一模一样——醒目的洛培德大桥,雄伟壮丽的迪克蒙特大厦,在靠近海湾的水陆交界处有人画了一个红色的记号。
枕头旁放在一部手机,金发比尔把手机拿起来按亮了,发现界面上显示有一通定时电话尚未拨出。他刚把号码记下来,陆道清就提着装有几样物品的证物袋走进了屋内:“糟糕透了,楼下的爆炸让一群警察闻风而来。你还等什么?马上叫个拆弹专家过来。”
金发比尔照做了。陆道清拿着面部识别器,转到自己的小跟班面前去给他看:“被玻璃割喉的那个人是幽灵战机上的另一名飞行员。”
“在沙漠里坠毁的那架幽灵战机?”
“没错。很显然这个飞行员叛变了,他跟一群恐怖分子狼狈为奸,所以核弹会被偷走。现在,有证据证明阮新冬是无罪的了。”陆道清说,他把仪器放回包里,“等等,核弹,那架飞机上有两枚核弹,但如今只爆炸了一枚,另外一枚去哪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金发比尔把那张照片和那部手机一并递给了陆道清。
第九十章 黄金钩子西风腿
“中心,‘猎鹿人’落地,准备登车出发前往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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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培德以北20英里,开路的警车驶出机场,后面跟着骑警队和保镖车。插有国旗的总统专座匀速行驶在车队中间,焦夏真坐在后排翻看文件,余鸿守在他身边。天色灿灿地发亮,投下圈圈光影,太阳好像不是在发光,而是透过一面厚厚的镜子把光折射出来。晨雾散了些,整个布满茵茵绿地和幢幢高楼的大都市仿佛沉浸在一片迷蒙的暮霭中。
焦夏真接了电话,余鸿听他把电话讲完后问道:“是什么国家要事?”
“我儿子驾照考试没有通过。”焦夏真放好电话,靠在椅背上扭头看着余鸿,“你猜猜是哪儿出的错?”
余鸿看着他笑了起来,没回话。焦夏真同样笑着挪开视线,望向窗外奔腾而出然后急遽退去的行道树,说:“不敢相信我们真的到这儿来了,而且今天还是你的生日。”
路上车辆稀少,车队行驶不紧不慢地碾过马路,漆有维国国旗的黑色护卫直升机紧跟着车队在城市上空飞行。余鸿眯起眼睛顾盼四周的环境,一边回答道:“人一辈子只过一次55岁生日。”
焦夏真抬起眉毛瞥了他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余鸿在耳机里听到了前车保镖的报告,回复完后他把西装的袖子抻平,打开平板调出一封邮件浏览起来。他低头默默地注视了屏幕好一会儿,焦夏真收好文件夹随意地扫了平板一眼,问:“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临时改变线路吗?”
“今日凌晨发生在罗蒙大桥上的车祸有眉目了,一辆货车在行车时方向盘失控、刹车失灵,导致多辆汽车相撞、追尾、爆炸。爆炸的车辆中就有一辆梅德赛斯·奔驰GT50,这是维加里军情局局长隋文锦的座驾。当晚他乘车离开斐卢斯大厦,驶上罗蒙大桥,后遭遇车祸。不幸的是一分钟前他本人已在洛培德市综合医疗中心去世,警方和情报局认定其死于意外事故。”
“我很遗憾,隋文锦曾说他最讨厌的就是葬礼了。”
余鸿摊开手,抿了下嘴唇,不作一声。焦夏真默默无言地靠在后座,扭头眺望着窗外花园,花园里的白桦树树叶已经掉落了,有几个孩子光着脚坐在木制码头上钓柳条鱼。余鸿稍等了一会儿,等焦夏真考虑得差不多了才接下去说起了另外的事情:“搜救员清理现场的时候从隋文锦的车里搜出了一只军情局专用的保险箱,而我们的系统里没有查到他最近有持有密码箱的许可授权。此事尚在调查,箱子里有什么东西还未见分晓。”
总统摸着下巴冥思了一阵,最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隋文锦这几年涉及的所有生意和项目,一单都不能少。还是老规矩,如果真的有什么违法的勾当,我可不想从电视播音员嘴里听到。另外,那名特工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
“在你的授意下,我们的联合安全委员会已经与A国的代表们洽谈过了,谈判过程很顺利。这是涉及到国家利益的危急关头,我想对方一定会善解人意的。”
焦夏真点点头,看了眼钟表。余鸿告诉他还有半小时就将到达洛培德大桥,所有警察已各就各位,狙击手已占领各处屋顶和高地,各单位已处于安保系统监视之下。骑警排成三角阵列在警车前面匀速行驶,总统座驾的车头上插有国旗,在晨风里猎猎发抖。路旁拉着警戒带和栏杆,不少民众和记者聚集在人行道上,新闻转播车从世纪大道一直排到了码头。
所有的闪光灯都对准匀速行驶的加长林肯,但总统座位旁的车窗并没有降下来。焦夏真注视着窗外一闪即逝的人群、像浪潮一样耸动的面部,忽然说:“我仿佛又回到了赛马会。”
余鸿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总统出行无一不是这样的排场,但没有哪次能比国家马术比赛那天更惊心动魄了。余鸿只是看了看他,其余没说什么话,两人都遥远地回忆着:在战争还没发生的时候,边境城上空弯着一汪璧玉似的穹窿。不过余鸿觉得这样就很好,只要焦夏真还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他就觉得一切困难都是可以迎刃而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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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押运车取道环湖公路前往最近的军事基地,有一支从捷多尼亚湾飞来的空军小分队正在那儿等着他们。医官来给陈希英和姜柳银清理伤口,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