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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进京,理应移交我们天武卫,我是来提人的。”

“关大人此言差矣,苏启合此次被押送进京,并非是与魑王一案相关,而是与一桩命案有关。”慕维打着哈哈,反应就是不开门。

关虎瞪着他,“什么命案?”

“我们神武营的案子,难不成还要向你请示不成?”

火光之下,人影与物影重重,魔幻而不真切。

不远处的暗处,有人自以为隐藏极好,却不想自己的行迹已完全暴露。

神武营的瞭楼之上,站着两个人。

一人如竹姿,另一人似花影,正是慕寒时和沈青绿。

沈青绿俯视着那暗中的人,道:“你真的不会插手吗?”

慕寒时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微垂的眼神中满是黯然与失落。

他的阿朱还是不信他!

“说多无益,只论行迹。”

“我不是不信你,我就是一想到我们刚开始见面时,你为了她恨不得要我的命,那个样子我想想都害怕。”

“以后都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慕寒时成拳的手关节泛着白,恨自己当时没能认出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错已铸成,除了全力弥补,再无其它的法子。

“我相信王爷。”

沈青绿这话倒不假,通过最近发生的事来看,她发现这人确实是处处帮她,由着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要叫我王爷。”

“无禁。”她扯了扯嘴角,为掩饰心里的那丝怪异,岔开话题,“不知这两个字是何来处?”

于她而言,这不过是一句随口的问话,但对慕寒时来说,这却是一种表明。表明她开始在意自己,关注自己,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黑夜能遮盖一切,包括人的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慕寒时心里欢喜着,“我想万事随心,百无禁忌。”

沈青绿闻言,心尖抽了一下。

这句话她听过!

第119章 是巧合吗?

*

闲静的午后,秋高气爽,暖风徐徐。

许多花草树木都换了颜色,唯有竹子仍然绿得生机勃勃,竹叶随风微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催眠曲。

院子的躺椅上,病弱的少女正晒着太阳,苍白的脸色因为阳光的照耀而有些血色,懒洋洋地闭着眼睛,看上去半点心思也无。

大开的窗户后面,长相清俊气质温润的青年默默地看着。

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过来,站在他身后,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只要有等到肾源,阿朱就有救了。”

他点点头,没说什么。

中年男子拍着他的肩膀,视线不经意瞄到一旁的书桌。

桌上铺着白宣纸,纸上写着两个字。

“无禁?这是什么意思?”

“随便写着玩的,希望自己能万事随心,百无禁忌。”

中年男子闻言,叹了一口气,“万事随心说起来容易,对你来说却是最难。好在你的情况比阿朱好很多,虽然在慢慢衰竭,但还没有到非要做移植的地步。”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刻意压低,但可能是太过安静,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竟然都被那躺椅上的少女听了去。

沈青绿下意识地捂着心口,像是压住那抽动狂跳的心。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慕寒时急忙扶她,声音透着明显的急切。

她摇摇头,“我没事。”

视线之中的男人,像是出鞘的剑,锋芒毕现危险至极,却可以护身杀敌,这清冷俊美的脸,时而霸道时而阴湿的行事方式,和哥哥一点也不像。

一定是巧合!

她拼命地说服自己,靠在慕寒时的身体却越来越僵硬。

神武营外面的火光多了些,是天武卫又增派了人手,看架势倒像是要将神武营围住。关虎的面色越发的不耐烦,给关豹使了一个眼色。

关豹道:“慕将军,既然是命案,我刑部可否过问?”

慕维似是有些为难,想了想,轻咳一声,颇有几分不情愿地说:“前些日子我们在一处废弃宅子的枯井里找到一具尸骨,尸骨身上有块刻着苏字的牌子,这才将苏启合押解回京,以便辩认。”

“就为这事?”关虎当然不信。

“关大人贵人多忘事,莫不是忘了十七年前苏启合曾经报过官,说他的随从无缘无故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时还是你经手的案子,找寻多日无果后以悬案置之。”

关虎终于想起这事,冷哼一声,“照这么说来,这案子我更应该参与,慕将军,你说是不是?”

慕维还是一副笑模样,瞧着一点也不生气,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这时一个神武卫出来,不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先是震惊,然后喃喃,“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当真是闻所未闻!”

然后对关虎等人道:“两位关大人都在,倒是赶了巧。那姓秦的疑犯死而复生,正好一同审理。”

“死人怎么能复生?”关豹大惊,紧接着是起疑,“慕将军,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慕维还是好脾气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我也很是意外,如今想来那疑犯因是一时闭了气,自己缓了过来。”

这样的话听听就好了,关家兄弟俩一个都不会信,皆是暗恼怕是中了别人的算计,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跟着看看是什么个情形。

“两位大人,里面请。”慕维做了一个相请的手势。

关虎惊疑着,怕是个圈套,遂道:“我看不必如此麻烦,慕将军把那疑犯带出来,当众审理即可。”

“你看你,还是这么的小人之心。”慕维摇了摇头,似是有些看不上他,“幸亏我是个坦荡之人,不怕你这小人之心。也罢,就依你。”

他气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慕维无视他的愤怒,对身边的人吩咐下去。

不多会儿,秦妈妈被人押了出来。

暗处的人见之,瞳孔猛缩着。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慌得厉害,下意识地想逃,谁料刚一转身,猛不丁对上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的两个人。

一个是慕霖,另一个玉敬良。

玉敬良目光如刀,说出来的话亦是直刺人心,“这不是窦家的义女吗?大晚上的鬼鬼祟祟,难道是见不得人?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玉流朱掐着手心,难堪而愤怒,“就算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你也我嫡亲的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倒是很想高看你一眼,但你不醒。”玉敬良心情复杂,紧抿了一下唇角,又道:“事关你亲娘的案子,你为何急着走?你到底在怕什么?”

他们一步步走近,玉流朱也跟着步步后退。

她忽地看向慕霖,“慕世子,你们曾经议过亲,差点就成了夫妻,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能不能先让我走?”

“不能!”慕霖的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你且听听秦妈妈怎么说。”

秦妈妈带着颤抖的哭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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