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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让我等来作见证,我等若有疑惑自是要说出来。也是怕你受人蒙蔽,不知你这义女曾经毒害养母不成,才被赶出沈府一事。”

“宸王妃,那事是真是假,你比谁都清楚。你因被换一事而心生怨恨,容不下我家棠儿,这般心胸狭窄,倘若嫁与寻常人家也就算了。如今你是亲王妃,仍然刻薄至此,就不怕传扬出去被世人唾骂吗?”

顾如许立马针锋相对,“窦夫人,宸王妃可是陛下亲赐给宸王的正妻,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宸王妃乃是静正端方蕙质兰心之人,你却说她心胸狭窄还刻薄,难道是质疑陛下所言?”

她们你来我往的,分明是水火不容。

真论起来,她们相识的年头极长,早在还未出嫁时就认识。

年轻时一个看不惯另一个的张扬,另一个看不惯一个的装模作样。张扬的是顾如许,装模作样的是柳氏。

柳氏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隐晦地给玉流朱使眼色。

玉流朱一脸悲愤,“若论忠心,阖京上下谁能及窦家。我义父义兄为护主而亡,他们若是泉下有知,知道我义母被人如此咄咄相逼,定然亡魂难安。”

“谁欺窦夫人了?”沈青绿的眼神越发的冷,看她的目光黑得吓人,“窦家忠烈,这些年但凡天恩,从未少过半分。陛下对窦家圣眷隆重,你却说窦夫人被人相逼,莫不是觉得陛下眷顾不周?”

“我就事论事,你却攀扯陛下,到底是何居心?”

“若说居心不良,谁人能及你。”沈青绿的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环顾在场所有人,“毒害养母,置亲娘尸骨于不顾之人,竟然能入窦夫人的眼,实在是让人费解。这等有违本心的见证,我不敢苟同,只能先前离去,还请诸位见谅。”

“皇婶误会了,今日不是什么见证,而是窦夫人的生辰,你若就这么走了,岂不是不给窦夫人面子,要是宫里的贵妃娘娘知道了,还当您是瞧不上她娘家人。”

芳菲郡主这话,听起来是劝,实则是另有深意。

她和柳氏一对视,交换了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眼神。

柳氏昂着首,面有悲愤之色,“宸王妃瞧不上我窦家……”

“窦夫人说的哪里话,我哪有瞧不上窦家,我就是瞧不上玉棠而已。”

沈青绿说的明白,所有人也听得清楚。

她作懊恼状,“说实话,我听说窦夫人认了玉棠做义女,还真有些不想来。若不是想着窦家满门忠烈,不应被龌龊之人沾染,我也不会说这些。但我现在瞧着,窦夫人对玉棠是一万个满意,如果我再说什么,恐怕只会讨人嫌,伤了两家的和气,不得已才会想着先走一步,还请窦夫人与诸位见谅。”

说完,她径直走人。

经过玉流朱身边时,并没有故意压着声,“你也是的,想祸害人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窦家的英烈们都看着呢,我真不想看到窦家的累世清名毁在你手上,你好自为之。”

玉流朱心头恨着,却装着可怜的样子,企图博取别人的同情,一副害怕她的表现,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哽咽,“宸王妃,我知你怨我占了你的身份十几年,处处与我为难,可我已经被你赶出了沈家,难道你还要赶尽杀绝吗?”

她勾了勾嘴角,笑了。

欺近一些,语气含讥,“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赶尽杀绝,你能耐我何?”

那漆冷的眼神,森凉的声音,让人由不得毛骨悚然。

玉流朱瞳孔猛缩着,惊悚地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和顾如许孟氏等人一走,有些人犹豫一二,也找借口告辞。

不多会儿,人都了一半,勉勉强强地维持着,却不想这个时辰,偏偏传来意想不到的消息,好些原本没走的一个个表情微妙,甚至有人对着玉流朱指指点点。

“你们说这事是真还是假?那玉晴雪当年真的与人有染?还珠胎暗结?也就是说这个玉流朱不是苏家女,而是个奸生子,天哪……这一出出的,当真是叫人看不过来。”

“听说这些年苏家没有写信过问她们母女,想来是确有其事,若不然苏二也不会自认自己是个绿龟公。”

“若真是这样,那窦家岂不是认了一个奸生子当义女,而我等居然给一个奸生子捧场……”

有人站不住了,纷纷开始告辞。

旁人也就罢了,谁料芳菲郡主也要走。

临走之前不无深意地对柳氏道:“窦夫人若想认义女,还是打听清楚的好,免得让见证之人为难。”

柳氏看着宾客们渐渐散去,神情越来越难看,不虞地盯着玉流朱,压着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玉流朱自不会承认,装作不情知且震惊的样子,“一定是沈家搞的鬼!他们颠倒黑白,分明是有备而来。”

“我不管他们是不是有所准备,我认你当义女,是你说我有法子帮我对付沈家。如果你不仅帮不了我,还能我惹来麻烦,那我窦家容不了你!”

“义母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最好是如此。”柳氏黑着脸,脸上的阴郁之气更重了些,“苏家有罪,但稚子无辜,我尚且能接受,倘若你非苏家骨血,而是奸生子,哪怕你能帮到我,我也留你不得。”

玉流朱闻言,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那些人真是好深的心机,竟然暗中把苏启合偷偷押送进京,而苏启合在京中一露面,关于他说的话便如风一样吹得到处都是。

她拼命告诉自己,苏启合一定不知道与玉晴雪私通之人是谁,否则当年不可能不利用这一点,撇清和魑王的关系。

如今玉晴雪死了,知晓内情的奴才也死了,死无对证之事,便是再多的怀疑猜测,也不会有人想得到那一层。

思及此,她心头大定,再三对柳氏保证。

柳氏想了想,道:“你想个法子,和那苏启合见上一面,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她咬着唇,低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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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黑透,笼罩其中的神武营越显神秘肃穆。

突然火光大亮,一行天武卫出现在大门外,与之同行的还有刑部人员。

两队人马为首之人都姓关,一个是关虎,另一个是关豹。

关虎不下马,直接对守在门外的神武卫发号施令,“开门!”

一个神武卫见状,赶紧进去禀报。

不多会儿,慕维带着人出来,未语三分笑,“这大晚上的,我还当是谁呢,原来又是关大人。关大人没忘记自己曾是神武营的人,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关虎见是他,有些没好气,“沈焜耀呢?他不会是怕了我,故意躲着我的吧。”

“关大人说笑了,你叫关虎,又不是真的老虎。倘若你真是老虎,我们神武营有最好的弓弩,又有何惧之有?”

“你别在这里打岔,当年魑王之乱遗留的所有事,皆是我们天武卫的职责。如今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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