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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寒没好气:“我要当王妃你也给我?”

宁宗彦淡淡道:“可以。”

倚寒一噎,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还说这种话。

“我先前好歹也是正经的二少夫人,还有三媒六聘,虽说简陋,但一样也没少,你如今把我不明不白的困在这儿,我岂不是无名无分遭人耻笑。”

倚寒身心都不舒服,更看不惯他理所当然的向自己索取,当然要暗戳戳给他找些不痛快和难题了。

宁宗彦闻言沉默,倚寒瞧着他的神色暗暗冷笑,她就知道。

“即便我被冯氏驱逐,那该有的礼数不能少,还要昭告天下,你要娶弟妻。”她直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宁宗彦忽而笑了,那笑意带着丝丝缕缕的凉薄和讥诮:“若我能做到,你便真的愿意永远呆在我身边?”

倚寒心虚一瞬,随即便迎着他的视线:“当然。”

宁宗彦没说什么肯定的答复,这叫倚寒觉得他果然只是欺骗自己。

“还有,你不能拘着我。”

“这个不行。”他干脆否定。

不虞在倚寒心头盘旋,她懒得与其争论:“你先出去,我要擦身了。”她漂浮在水面,雪白的皮肤似是细腻膏脂,沟壑若隐若现,勾起了他的谷欠念。

“我帮你。”他低沉的嗓音暗哑。

既都作出了虚情假意,也就不好推拒,她缓缓起身,皮肤被蒸腾的粉润,水珠顺着臂膀滑落,后背凹出漂亮的弧形,一缕一缕的潮湿发丝粘在她的后背。

宁宗彦扯了布巾下来裹住了她,把人直接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倚寒呼吸霎时屏住,下颌微抬,闭上了眼,感受着四肢紧缩的战栗。

“把眼睁开。”

倚寒下意识睁眼,对上了他淡漠的神色,宁宗彦神色幽然,语气平平:“吻我。”

倚寒一滞,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宁宗彦便道:“你若不愿可见也没那么愿意嫁我。”

倚寒暗暗骂了一声,随后踮起脚闭上了眼,僵硬着贴了贴:“可以了吧。”

“好敷衍,需要我教你吗?”

倚寒想到他那侵略如兽的模样,脸色冷沉:“不必。”随后又仰着头屏住了气息贴了上去,这次贴得久了些,言罢羞耻地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

“吻得好差,你对衡之也是这般吗?”

低低沉沉的声音不断的挑战着她的承受力,倚寒心头愠怒,睁眼怒瞪。

“你与我说说,你们平时几时交吻,又交吻多久,几日一次**。”他手指挑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打着圈。

倚寒越发恼怒:“你有病吧,关你什么事,连这些都要问。”

他就爱看她鲜活怒目的模样,若是像方才那样柔顺乖巧,他总觉得是她装出来的假面。

他对她还算了解,知道她开心什么样,不开心什么样,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有多了解她。

“好了好了,不问就是。”他把她打横抱起,往内屋而去。

“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他带着她坐在了桌案后。

倚寒有些难受,她身上只裹着一块布巾,冷飕飕的,偏他桎梏着腰身,动弹不得。

倚寒视线顺着他的话落在桌案上,那里放置着一块木料和一把刻刀。

她视线一凝,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几日能刻好。”

倚寒随口说:“不知道,看情况。” 网?阯?发?b?u?y?e?ⅰ???ū?????n?????????5?????????

他也没生气:“那你好好刻,不许偷懒。”

倚寒扯了扯嘴角,还挺执着的。

他摩挲着她的手,忽而他低头看了看:“你这是怎么了?”

倚寒心头微微发紧,他拇指指腹落的地方正好是她平日用绣花针扎穴的地方。

绣花针不必针灸专用的针来的细,创面偏大,自然会留下伤口,哪怕这伤口很微末,但宁宗彦行军打仗多年,多细微的伤口对他来说都藏不住。

“没什么,可能是被什么东西扎破了。”

宁宗彦垂眸,这伤口平整,若是尖刺一类的可能会有异样,这样的伤口倒像是针。

她为何拿针刺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我困了,想睡觉了。”倚寒赶紧转移话题说,她慌乱起身,却忘了身上未着寸缕,那雪白的布巾飘然而落。

她滞了滞,神色自然地蹲下身去捡,却被他直接拦腰抱住。

触及他要吃人的目光,倚寒只得自认倒霉。

薛慈在院子外磕着瓜子,顺手再喂喂池水中的鱼,侯爷回来的时候便勒令她不许靠近那院子,不想也知道,二人是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脚步声,薛慈耳朵灵敏,赶紧回身,便见高大挺拔气宇轩昂的身影大步流星出来。

“侯爷。”她登时站直了身。

宁宗彦瞥了眼她:“夫人这两日可有什么不对劲?譬如身子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薛慈疑惑:“这倒没有,就是夫人看着有些无聊,每日起的也很晚。”

宁宗彦嗯了一声:“她可有想逃的心思?”

“之前有,发觉逃不出后便不了。”说完后薛慈欲言又止,“侯爷,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好,人家姑娘不愿意你怎么还强迫人家呢?”

宁宗彦冷冷瞥她,叫薛慈当即头皮发麻:“属下知错,不会再多嘴了。”

“她被家族驱逐,夫君亡故,这天地间哪还有她的容身之处,唯有我身边才是她最好的去处,我自然不能不管她。”

薛慈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便闭嘴了。

“侯爷您做什么去。”

“厨房。”

倚寒撑着身躯起来,微弱的喘了口气,真是要死了,宁宗彦就跟个牲口一般,床帷散了一半,耷拉在床畔。

她赶紧清理了自己,又在博古架的小瓷瓶里倒出绣花针,狠狠往自己的穴位一扎。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她这两日显而易见的觉得自己身子弱了不少,起床时天旋地转,眼前还发黑。

明明是春日,还怕冷。

但这就是她要的效果,她这两日想起某本医书上有一种假死药,但是具体哪本她忘了,得好好找寻一番。

说不定来日有大用处。

宁宗彦进来时她正靠着床畔发呆,浑身脆弱的模样,当然他只以为是昨晚**太厉害,导致她累极。

“吃点东西。”他轻轻咳了咳,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馄饨走到她身边。

倚寒没拒绝,她确实饥肠辘辘。

宁宗彦罕见温柔,舀着馄饨吹了吹喂她,倚寒也安静地张嘴,含住了那馄饨。

“怎么样?”他询问时神色微微不自然。

“什么?”倚寒愣了愣。

“好吃吗?”他说的又明白了些。

倚寒咂摸了一下,随口敷衍:“还成。”

府门外,一辆精巧宽敞的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前,车帘掀开,一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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