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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人都顺势看向他,诧异道:“不是,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三方家呢,他咋从里屋出来的。”

周维方解释两句,引起了一桩“轩然大波”。

左一个:“你就三方通知到位了是不是?”

右一个:“是不是哥们啊你。”

罗鸿脑瓜子嗡嗡响,余光瞥见黄来顺因为这么多人而害怕地缩在墙角,把门打开让它到院子里玩,一边说:“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打不打牌?”

牌桌子支起来,外面的气氛更加的热烈,只有周维方有些心不在焉,偷偷地看着罗雁的房门。

罗雁其实也想问问他现在好点没有。

她把书暂时合上,在脑袋里设想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点门缝。

周维方马上就看到了,放在身后的手朝门口指指,自己先说:“我去个厕所。”

罗雁在心里数十个数,假装若无其事地打开房门,对上哥哥了如指掌的眼神后有些心虚地挪开,蹭蹭往外走两步看到周维方在墙角的柴火间里,做贼一样只露出半张脸。

哪怕客厅的门是关着的,罗雁也一样有种做贼心虚,蹑手蹑脚钻进柴火间关上门。

里头大半地方存着蜂窝煤,本就不大的空间里现在只勉强够两人的落脚之地。

罗雁怎么站都别扭,一张嘴觉得吃进去一嘴煤,快速道:“好点没有?”

周维方点点头,把她的头发拨到肩膀后,摸摸她的脸,手小幅度地张开:“雁雁,抱一下行吗?”

罗雁戳戳他的胸口,揶揄道:“今天这么讲礼貌?”

周维方垂着头:“我怕你嫌有酒味。”

罗雁把脸贴在他的肩膀处,两只手环住他的腰:“一般是会的,但今天,破例吧。”

谁不希望自己是那个特殊和例外,周维方手放在她的腰间,下巴在她发间蹭蹭:“雁雁,你怎么这么好。”

罗雁仰起脸看他:“你也挺容易满足的。”

又说:“你低头。”

周维方头朝前倾,脸边一热,看着她的眼神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罗雁摸摸他的头哄哄:“下次再亲。”

周维方好端端的一天都要撒娇卖可怜好几次,现在借着那点酒劲更是“无法无天”,哪里是哄一句就就行,说:“还有下下次。”

罗雁顺着他说,等发现自己已经答应给他好几桩甜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掐一下他的手:“老实点,不跟你说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W?a?n?g?址?f?a?布?y?e???????w?è?n???0?2?5????????

虽然被撞见的几率不大,两个人还是偷偷摸摸前后脚走的。

罗雁本来要回房间,结果一见黄来顺就蹲下来跟它玩。

周维方路过她的时候也摸摸她的头,笑一笑推开客厅的门。

大家见他回来都说:“怎么去半天,以为你掉坑里了。”

又看罗雁在院子里跟小狗玩,想起来问:“萝卜,你家什么时候新养的狗。”

罗鸿意有所指:“狗没有,猪倒是多一只。”

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周维方拱白菜倒是有一套。

人家以为他是说黄来顺胖,没有谁放在心上。只有周维方的手在发小的肩膀上用力一按,什么话也没说。

罗鸿不动声色吸口气,看妹妹溜进房间无奈摇摇头,颐指气使道:“你烧水去。”

还能是使唤谁,周维方搓着脸进厨房。

剩下的人都看热闹,嚷着:“这是捏着什么短了,说出来听听。”

罗鸿:“那人人都知道还能叫短吗?”

他甩出一张牌转移话题:“晚上到宏扬那搓一顿呗。”

今天是星期天,不上班的都在这了,一说人人都响应,还呼朋唤友要把几个上班的也叫过来。

就这么一帮年轻人,站在院门口就能听见声。

刘银凤跟丈夫烧完香回来看热热闹闹的,说:“晚上都在家吃,我做几个好菜。”

那怎么好意思,说什么客气话的都有,但亲生的儿子直言不讳道:“我们在外头吃着自在。”

行行行,自在自在。

刘银凤只叮嘱:“少喝点啊。”

诚然罗家父母向来是很欢迎孩子们的朋友,可到底长辈们在就是放不开,不一会儿他们就商量去转战张宏扬的饭馆。

临走前罗鸿敲妹妹的房门问:“你去不去?”

罗雁连连摇头:“我作业还没写完。”

她暗自跟周维方使个眼色,权当已经说过再见,没想到他杀个回马枪,借口东西落了又回来正儿八经说一次再见。

人一走,刘银凤就揶揄道:“确实是落东西了,把魂儿丢这了。”

罗雁拖着长音喊妈妈,靠着门框扭来扭去的。

刘银凤好笑道:“行行行,不说你,晚上想吃什么?”

罗雁中午就吃撑了,到现在都还没消化,想想说:“喝粥吧,不怎么饿。”

刘银凤说好,晚上也就没炒什么菜,一家三口清粥咸菜对付一口,度过了在新家的第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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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安

第158章

在新家的第一晚, 罗雁睡得特别好。

毕竟以前是四户人家一个院子,什么上下晚班的、夫妻吵架拌嘴的、小孩夜夜啼哭的情况都有。

她的房间窗户又正对着院子,采光通风好没错, 可有时候早上三四点就有人起来洗漱,刷着牙还要ketui的清清嗓。

说来说去,从前是条件有限嘛。

但现在独门独院住着, 门口又不朝着主胡同,大早上的安静许多。

罗雁起床洗漱的时候甚至觉得鸟叫得都特别欢快,叉着腰仰头看。

这是看什么呢?刘银凤顺着女儿的视线望过去:“今儿天也不好, 又要起大风了。”

京市一入冬就是这种天气,小小的黄来顺被吹得一跑一趔趄, 顺势打了个滚。

罗雁真是没忍住笑:“你待会再给吹飞了。”

但黄来顺好似很喜欢这阵风, 也不知道在跟谁较劲,迈着小短腿往前冲。

罗雁还真没听说过有小狗被风吹出个好歹的, 也没管它, 洗把脸进屋吃早饭。

早饭就一家三口吃,刘银凤问:“哥哥昨天几点回来的?”

罗雁“我听见声但没看表,反正早不了。”

刘银凤:“那不喊他,让他睡吧。“

家里人不喊,罗鸿自己一骨碌爬起来。

就跟他从前在自行车厂一边骂骂咧咧地上班一边拿劳模一样, 开店后他也是能准时就准时到,仿佛有个隐形的老板, 给自己定了点的。

他快快地吃着早饭,看快来不及揣上俩馒头,催促说:“走走走。”

罗雁明明是在等他,叫他一说都以为是自己磨蹭了,嘀嘀咕咕地跟在后面。

罗鸿光看嘴形就知道在骂自己, 拍一下妹妹的后脑勺:“说我什么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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