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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说过?”

罗雁想起来了:“妈妈说过类似的,周维方也说过。”

这倒值得打听打听,罗新民:“三方怎么说来着?”

罗雁:“就是上次陈老四他媳妇跟老娘不是为房子的事情打架,周维方说这种男人是最没出息的,不是因为所谓的管不住媳妇,是他心里也想要这个房子,还有脸装成是没办法的样子,让媳妇冲在前头占个坏名声。其实他最坏了。”

罗新民点点头,压低声音跟女儿说:“你水兰阿姨两口子的性子,如果跟你处对象的不是三方,我和你妈都不会答应的。”

罗雁眼睛微微一转:“哥哥也这么说。”

自己摊着手:“怪不得我从来不想这些,你们都替我想了。”

儿子看着粗枝大叶的,其实是个心细的孩子,罗新民一点也不意外。

父女俩就这么边说话边走到餐馆门口,一口气点八个菜,还买上几瓶啤酒。

吃午饭的时候,刘银凤先举杯子:“三方今天吃好喝好,千万别客气。”

嗯?怎么妈妈也开始劝酒了。

罗雁记得她没有这个习惯才对,吃一口菜左看右看。

周维方倒是知道这是考察的意思——有句话怎么说,人品即是酒品。

但他又怕罗雁不高兴,先给对象抛个眼神问一问。

罗雁觉得不管父母做什么,都自有他们的道理,也一定是为自己考量的,因此她接收到信号点点头。

这些小动作在座的人看得清清楚楚的,罗鸿拖着长音啧啧两声。

周维方巴不得人人都知道他是有人管的,泰然把杯子满上,先给长辈们敬酒。

可他表面还算镇定,心里其实也在打鼓,生怕哪里表现不好。

这一顿饭吃下来,只有罗雁跟黄来顺是最心无旁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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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安!

第157章

周维方中午没少喝, 吃过饭晕晕乎乎地还记得要帮忙洗碗擦桌子。

刘银凤哪能让他连这种活都干,说:“不用不用,你坐着歇一歇。雁雁, 给他俩弄个牛奶喝。”

他们夫妻自己就把这收拾了。

老罗家的偏方是喝牛奶解酒,虽然罗雁至今也没弄懂其中的科学道理。

但大概是心理作用,她觉得哥哥每次喝完牛奶是好些。

罗鸿今天其实不怎么醉, 歪在沙发上扭过头看一眼发小还能说风凉话:“叫你逞能。”

周维方喝得不少,半闭着眼不吭声,几乎都快睡过去。

罗雁把杯子里的奶粉搅和开, 左右手都往前递,罗鸿接过后轻轻地吹着, 周维方则是一动不动。

罗雁索性送到他嘴边:“喝一口, 会好一点。”

周维方对她的声音还有反应,微微睁开眼叫她的名字, 另一只手想去牵她。

罗雁戳一下他的脑门:“你不喝我给黄来顺了啊。”

黄来顺也是只馋狗, 早闻见味儿在罗雁脚边转来转去,听见点自己的名字更是一蹦三尺高。

周维方低头一看:“怪不得我觉得有人在拉我的裤子。”

哪来的人,罗雁好笑道:“快点喝。”

周维方现在拿着杯子都以为是酒,举起来一口闷。得亏不是那么烫,不然舌头非起泡不可。

罗雁看他这样:“你上我哥屋里睡会吧。”

罗鸿也说:“躺着吧, 我现在是有大床的人了。”

周维方刚要说不用,已经被对象拽着走。

罗雁知道他比哥哥讲究一点, 说:“直接躺吧,反正晚上要换床褥被子,我妈说新家第一天要睡新的。”

周维方半推半就。

他也实在没有那个脑子再说点什么,唯一能记得的就是横着躺,两只脚还落在地上。

罗雁给他盖被子, 虚虚掩上门,看黄来顺叼着自己的碗在哥哥边上转悠。

罗鸿逗着小狗玩,看它都快急眼才分半杯牛奶给它,说:“也就是现在不用票了,不然你西北风都喝不上。”

黄来顺不知道什么东南西北风,只知道自己今天吃美了,然后下一秒就哇哇吐一地。

罗雁着急地叫:“妈妈妈妈妈。”

夫妻俩还当什么事,出来一看:“它不知道饥饱的,肯定是吃撑了。”

刘银凤没当回事回厨房,使唤丈夫把用过的煤球捣碎后拿出去盖上。

罗新民一边扫地一边说:“今天不许再给来顺东西吃了。”

罗雁心想哪敢啊,用水打湿毛巾给小狗擦擦脸:“听见没,叫你再馋。“

馋不馋的先放一边,罗鸿瞪着妹妹:“你拿的是我的毛巾吗?”

罗雁仔细一看,把手藏在后面:“我,不小心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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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鸿冷笑:“这可是新的啊,你得赔我。”

赔就赔,罗雁跟哥哥打商量:“快期末考了,我这学期应该还是能进前十,能领一块钱呢,到时候分你五毛。”

哟,罗鸿感慨道:“居然能见着回头钱。”

回什么头,罗雁冲他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先给我买双鞋呗。”

果然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罗鸿抱臂:“不是,买鞋跟成绩有什么关系?”

罗雁太有歪理了:“我一穿新鞋就心情好,心情一好就发挥好。”

罗鸿用“强词夺理”四个字来评价,但也没有拒绝妹妹的要求,只是奇怪:“怎么突然想买鞋了?”

罗雁一年到头也难得替自己在穿衣打扮上花点钱,说:“不买鞋也行,我就是想讹你点。”

得,还不如不问。

罗鸿懒得理她,扭动着脖子说:“自己去包里拿。”

罗雁拿了五块钱在哥哥面前晃 晃:“我心慈手软吧,这肯定比鞋便宜。”

罗鸿嘴角抽抽跟她说谢谢,看父母还在厨房里张罗着什么的样子,问:“妈,您跟我爸要出门?”

刘银凤:“去一趟土地庙。”

搬家是件大事,总要求些庇佑,夫妻俩带上几样贡品就出门。

罗鸿在客厅里看电视,罗雁回房间写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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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屋里所有的家具都是原封不动搬过来的,恍惚之间总有一种没搬家的错觉。

连做的事情,都固定得没有变化。

就是她才写几个字,院子里有人喊着哥哥的名字。

罗鸿开门看一眼,招呼道:“都来啦,屋里坐屋里坐。”

几个发小们说他:“搬家也不叫我们来帮忙,什么德性啊你。”

罗鸿:“就这么大地方,挤进你们我还有地儿落脚吗?”

大家说说笑笑的,在客厅里坐下来聊天。

罗雁探出头问个好,心想:估计周维方要醒了。

她猜得不错,周维方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动静,搓着头发让自己醒醒神,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打着哈欠拉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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