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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薛溶月那双饱含冷怒的杏眸。
仿佛被人用冷水当头浇下,徐氏瞬间清醒,心跳如雷。
御安长公主放下茶盏,询问:“徐氏,你身子可好些?”
徐氏僵着身子跪下请安,不敢深思:“给长公主请安,臣妇身子已无大碍,多谢殿下关怀。”
御安长公主颔首:“你骤然晕厥,本该放你归府修养,只是......”
俯首在地,徐氏一颗心随着御安长公主的话语停顿而更加难安,唇齿发颤。
“你可知罪?”
轻飘飘的四个字在此刻却重如千钧,徐氏身子被无形重力压垮,瘫软几分:“臣妇、臣妇.......”
御安长公主笑起来:“事到如今,你不会觉得自己还有狡辩余地?”
“你想要嘴硬,可是你派出去的老仆和那道童却是个软骨头,尚未审便招了。”
心头猛然被攥紧,徐氏看着被五花大绑扔进来的老仆和道童,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又晕厥过去。
惊慌间察觉身前落下一道阴影,徐氏胆怯抬起头:“殿下......”
却不想,再次对上薛溶月居高临下的目光。
在这道不加掩饰、充满打量和恶意目光中,徐氏心乱如麻,更不免羞愤,她狼狈移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薛溶月冷笑:“徐夫人,我与你并无来往,更无恩怨,不知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我何时要置你于死地了!”徐氏脱口而出,更不知被哪句话刺痛,情绪激动起来,“更无恩怨?薛娘子,我为人母,如何能不怜惜亲子?!”
话既说出口,便再无转圜的余地,徐氏破罐子破摔,红着眼眶怒道:“你可去看过我儿,见他如今消瘦如骨,可有过半分愧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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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穿书第一天就惨遭炮灰,戚秋哭着问:我还有机会吗?
系统:可!稳住白莲人设,攻略男主谢殊即可。
戚秋:……
回望自己毫无撩汉经验的人生,戚秋深感窒息。
好在戚秋很快就发现她的这个表哥是个实打实的直男男主。
将眼瞎心盲的直男人设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仅对她拙劣的白莲表演视而不见,还对她蹩脚的撩汉把戏照单全收。
戚秋窃喜,这把稳了。
*
自从撞见戚秋教训人后,谢殊就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表妹了。
被人欺负明明已经抽回去了,一看到他又开始哭唧唧。
——哭还要靠洋葱水。
为了探知她的真面目,谢殊表面维护,私下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
观察着观察着他就慢慢发现,戚秋这么矛盾的行为好似都源于爱慕他。
她试图用笨拙的把戏一点一点的讨他欢心。
得出此结论后,谢殊的手狠狠一抖,在雪天站了一晚上。
后来,于某阳光明媚的一天,谢殊和朋友亲眼瞧见戚秋拿刀捅人。
————又准又狠。
一直深信戚秋是娇弱女子的朋友一哆嗦,险些瘫倒在地。
而在颤颤巍巍地看向谢殊时,却见一旁的谢殊笑而不语。
友人:……?
谢殊微笑。
别问,问就是心动。
问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1v1+HE】
【真直男vs伪白莲】
【后期会换终极任务,由男主反追】
【非正经攻略,小学鸡互啄的爱情故事】
第3章 堂前对质
“?”
薛溶月不明所以,一脸你失心疯了吧:“你儿是胖是瘦与我何关,我抢他饭吃了不成?”
徐氏恼恨:“好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我儿为你茶饭不思,你却如此事不关己。”
说罢,她又垂泪,看向御安长公主,磕头悲疼道:“殿下,臣妇实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薛娘子薄情寡恩,与我儿私定终生却又始乱终弃,害我儿忧思成疾,我为人母,即使今日被斥卑劣不堪,也想问问薛娘子,你便坦坦荡荡不成!”
始料未及的一番指责,令薛溶月和御安长公主都难以置信,惊疑对视过后,御安长公主当机立断道:“去请蒋郎君
。”
徐氏派出去行事的老仆被抓时,蒋郎君便在旁侧,女官自然不会让他独善其身,将人暂且软禁至偏阁,如今传唤,倒也迅速。
须臾,蒋施彦被女官带了进来。
见到薛溶月那一刻,蒋施彦身形猛然一顿,那双狭长眸子瞬时红了起来。他身形太过瘦弱,致使身上的锦服瞧起来空荡荡,瘦脱相的脸颊更显两分憔悴病气。
薛溶月将他上下端详一番,蹙眉:“我不识他。”
被软禁那一刻,蒋施彦便知不好,走进殿中见母亲跪地垂泪,更是愧疚难当,尚未跪下请罪,又听心上人如此锥心之言,只觉万箭攒心,竟当众落下一行清泪:“......你我何至于此。”
他痛苦地闭上双眸,却又宽慰自己道:“我明白,你要定亲了,只是为了护住自己的名声,我理解。”
见儿落泪,徐氏气急,悲痛欲绝道:“儿啊,事到如今,你还如此执迷不悟,你爱护她,可她何曾在意过你的死活,快醒醒吧!”
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薛溶月反倒平静下来,她再次抬眼,细细打量他,试图从记忆中找寻一丝端倪,但她这个人记性本就不好,便命丫鬟去将净奴寻来。
知晓破局关键就在蒋施彦身上,面对蒋施彦与徐氏的一唱一和,薛溶月无暇恼怒,开口冷道:“不论你是做戏还是打什么如意算盘,我确不识你。你若执意要攀诬我,也总不能空口白牙,若无实证,岂不可笑。”
蒋施彦见薛溶月执意不认,眉眼间也染上两分羞怒,在徐氏苦苦哀求下,他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元宵节那日,我被污秽之物砸脸,是你掀开帘子,将这方帕子递给我,温柔地让我擦去脸上的污秽,这方帕子便是你我的定情之物。”
御安长公主好奇地上前两步,薛溶月还没瞧仔细,倒是赶过来的净奴一眼认出那块帕子,仔细端详蒋施彦片刻,心下恍然,在薛溶月耳边低语几句。
薛溶月先是皱眉,后是错愕,再是不解。
半晌后,她看向蒋施彦,半恍然半狐疑:“原来你是那日拦车的人,倒是消瘦不少。”
何止不少,那日拦车的蒋施彦身形可抵眼前的他两个。薛溶月本就记性不好,要是能认出来,那才奇怪。好在有净奴过目不忘,又擅认骨。
蒋施彦苦涩一笑:“你终于认我了。”
徐氏同时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