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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回来的手机,笑着说:“没诈骗吧,我小时候见他第一眼就觉得很好看。”

“不是弟弟吗?怎么还小时候见第一眼啊?”

“哦,其实是小时候他昏倒在路边,我把他背回去了。”江潺解释道,“不是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青梅竹马啊,”舍友笑道,“好像小说里的情节,这么多年就没互生个情愫什么的吗?”

那条白贝母项链又跳入了脑中,江潺顿了顿才说:“我们俩……太熟了,其实就跟亲姐弟差不多的。”

“哦,那也能理解。”舍友点点头。

“既然这样不然推给我,”旁边的舍友性子活络,开玩笑道,“我最喜欢帅哥了。”

“你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还这样,好渣啊,江潺,别推给她这个渣女,推给我好了,我肯定会对帅哥负责的。”

“有男朋友怎么啦,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笑起来,江潺也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他今年高考,不能分心,不然我姥姥要打我。”

宿舍没有规定的熄灯时间,几个人漫无边际地聊着天,一时都忘记了时间。直到有人提到“明早八点就要上课”,她们才停下来,赶紧洗漱睡觉。

暑假时江潺还曾打算去别的系蹭漆画课程,开学之后才发现大一的课量大到堪比高中,就连晚上甚至都安排了课程,为了赶设计作业熬大夜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虽然课程的安排并没有轻松多少,但大学生活无疑比高中要自由很多。

校园里随处可见色彩丰富的涂鸦,教学楼里的垃圾桶甚至都可能是学长学姐的作业,上书几个大字:“作业!阿姨请不要收走!”

课堂上放眼望去,各种发色五彩斑斓,黑发属于稀有物种。开学不到两周,宿舍几个人都改头换面,六个人六种颜色,还差一个就能召唤神龙。

江潺担心放假回去时会被姥姥薅光头发,只在里侧漂染了几绺蓝色,放下头发时看不出来,扎起马尾时才能显露端倪,她自己还挺喜欢。

临走时蒋宁屿说得那句话没错,十一很快就到了。

江潺在电话里谎称自己要留在学校做作业,不回去了,她天天在电话里哀嚎作业多得要死,姥姥和蒋宁屿便都信了,没人知道她早就提前买好了火车票。

江潺能听出蒋宁屿略有些失落的语气,跟那次视频时一模一样。

她想到集训时蒋宁屿提前一天来找自己,心道就你会骗人是吗,谁不会啊!

江潺跟苏青的发车时间差不多,打算一起打车去火车站。

彼时网约车刚刚兴起,优惠力度极大,去一趟火车站比出租车要便宜不少。

苏青一边检查行李一边在手机上叫车,江潺的行李提前检查好了,她坐在桌前拉开了抽屉,黑丝绒的小盒子静静躺在那里,这一个月她都没有动过它。

打开盒盖,托在手心里看了几秒,鬼使神差地,她取出项链对着镜子戴上了它。

白贝母散发着温润而柔和的光泽,犹如一只轻盈的白蝴蝶落在她的锁骨下方。

如果那晚没有忘记摘掉盛昀送给自己的那条项链……或许应该能更心安理得地戴上它。阴差阳错,它似乎被赋予了一种微妙的含义。

她的手指轻轻拿起蝴蝶坠子,低头凝视着它,到现在,她也拿不定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处置”它。

身后的苏青这时伸过手臂拍她肩膀:“走什么神呢,叫你也没动静。”

江潺这才回过神:“嗯?”

“车到楼下了,我们快走吧。”苏青拉着她起身,“项链真漂亮,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以前……忘戴了。”

江潺随口扯了个理由,起身拖过行李箱,被苏青拉着走出了宿舍。

第65章

新闻上说长沄市的高铁路基已经竣工,年底就能正式运营,到那时十几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只用六七个小时就能到达目的地。

江潺拖着行李箱从火车上走下来,揉着自己发僵的肩膀,心想快了快了,等下次放寒假的时候就能坐上高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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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交车下来,她拖着行李箱往家走,身后传来姥姥的声音:“潺潺,你怎么在这儿啊!”

一扭头,看见姥姥从背后骑着电瓶车过来了——她一看就是出门去了,穿得体体面面的,头发也梳得很整齐。

“姥姥,你这是去哪了啊,”江潺讶异道,“什么时候买的电瓶车?”

“去客户那儿了,”姥姥把车停到她旁边,拍了拍后座,“上来,我带你回去。”

“你这个老太太好时髦哦,”江潺乐滋滋地坐到后座,“还骑上电瓶车了,我都不会骑。”

“骑个电瓶车就时髦啦?”姥姥启动了电瓶车,“不是说十一太忙不回来了,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江潺一只手搂着姥姥,另一只手拖着行李箱,行李箱的轮子在水泥路面上快速滚动着,“你就说惊不惊喜吧?”

“惊喜,惊喜,”姥姥笑呵呵地说,“回去给你做好吃的。”

“你怎么还要出去见客户啊,”江潺又提起刚刚的话题,“不会是专门买了个电瓶车吧?”

“对啊,电瓶车快,骑起来还不费劲。”

“好辛苦啊,人家像你这个岁数早都退休了,你也不要到处跑了嘛。”

“退休多没意思,我可闲不住。”

“等我毕业工作了,你可不许再往外跑了啊,必须要退休。”

“还管起我来了,”姥姥笑着说,“行啊,我等你挣大钱给我养老。”

路不长,说着话的功夫,电瓶车已经到了家门口,姥姥刚把车停稳,江潺就从后座上跳了下来。

“慢点慢点,”姥姥停着车,“着什么急。”

江潺拖着行李箱穿过院子,拉开门迈进屋里,四处看了看,蒋宁屿不在家。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把行李箱随手推到墙角,身子探出门问:“姥姥,蒋宁屿十一没回来吗?”

“回来了啊,”姥姥停好车,朝厨房那边的门走过去,“昨晚就回来了。”

隔壁工作坊门口,何伯伯的小孙子正蹲在地上玩贝壳,闻言伸长胳膊朝远处一指:“他去那边学校跟杜皓哥打篮球了。”

“杜皓也回来了啊?”

“对,”小男孩站起来,自告奋勇道,“姐姐,你要找他俩吗,我帮你去叫,我会骑自行车。”他说着,已经把倒在旁边的小自行车扶起来跨了上去。

“行啊,那你路上慢点啊,看着点车。”

“知道了!”小男孩站起来蹬着自行车,没几下就骑出了院子。

江潺走回屋,抱起小疤在怀里一通揉搓,又把它翻着肚皮按到沙发上摸肚子:“你是不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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