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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他的精液,吃完还要接着被操。

汤鸣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看着他。

白敬收回舌头,伸手揉揉他的脑袋:“乖。”

别怕。

他舍不得。

51.

汤鸣从没有这么早起来过,所以他又在车上睡着了。

白敬将车停稳,打开车窗看了看,又将车窗关上,转头看着熟睡中的人。

准确的说是注视。

他觉得汤鸣变了。

变得比以前主动。

他有事。

心事。

就这两天。

不知道他背着自己干什么了。

状态完全不同。

白敬是什么地位,什么脑子,和什么人打交道。

他看汤鸣就好像看几岁的小孩儿。

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但能明确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

他操他那么多次,哪一次不比昨天狠。

操的时候也哭过,不过都是爽哭的。

哪像昨天那样。

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接吻的时候也带着一股绝决。

好像两个人第二天就见不了面了。

白敬没问是因为他知道问了汤鸣也不一定会说实话。

但这么反常,他要没察觉,那他就是头猪。

汤鸣很纯。

是真的纯。

他的情绪、性格,都是真实的、不加掩饰的。

开心就是开心,会骂脏话。

生气就是生气,会骂更难听的脏话。

害羞的时候脸红耳朵红,连声音都带着撒娇意味,也不敢看他。

是什么惹他不开心了?

他这两天不是一直和自己呆在一起吗?

难道是自己让他不开心了?

白敬轻轻蹙眉,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微亮的天空。

他第一次感到有些迷茫。

因为他在这方面毫无经验。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种情绪意味着什么,代表着什么。

从小到大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同,或者格外不同的需要留意。

他活了二十几年,一直都是一个样。

小学的时候一直被欺负。

他明白得变强。

初中没人惹他,他也没什么朋友,倒是收了一堆情书,被白晓天发现,一顿又一顿的胖揍。

从那以后他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打交道。

高中的时候上了最好的私立,里面成群结队,他依然一个人,每天车接车送,依旧不和任何人打交道。

大学,大学他只上了一年。

十八岁成年,阮一涵就动用关系,把他的档案调进编制里了。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阮一涵在他十六岁和他聊完前尘往事后,就布下这局棋了。

她知道白敬早晚会报仇。

所以她借着他的手。

也要报仇。

她要白家难堪。

她要她死后,成为别人嘴里被胁迫的可怜女人,到死才获得清白。

而不是要活着的时候,别人将唾沫吐在她脸上,骂她不要脸的荡妇,恶毒的寡妇。

白晓天算天算地,不会算到她的报复。

阮一涵。

白敬从她身上学到最多的。

是隐忍。

她是一个女人。

一个Omega。

她比男人弱的多。

但她能在白晓天这种恶魔手底下存活,把他哄的团团转。

还能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用各种各样的身份,保留自己的面子和尊严。

哪怕他们在背后看不起她,但当面,还得尊称她一声:“阮太太。”

因为后来她手里握着的。

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武器。

阮一涵一辈子没有孩子。

但从来没有打过抑制剂。

她背后的男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但白敬印象最深的,是她穿着一身大红旗袍从黑色的奢华轿车上下来,笑的风华绝代,依偎在旁边高大的男人怀里。

男人举着一把黑伞,淅淅沥沥的雨滴往下落。

他和白敬隔了几百米的距离对视。

白敬看到阮一涵和男人说了什么,男人低头倾听,后再次看向白敬,向他点头,似乎是在打招呼,又似乎是想记住他。

最后白敬看到他腰间别的枪。

阮一涵用身为女性的魅力,去获得自己想要的。

有一次她喝醉了,对白敬说:“他们都说我是他妈的婊子,开玩笑,我过的日子,你让他们来过,一天,就一天,不疯算我输,但我没疯,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我他妈是他妈的婊子。”

她沉默很长时间后笑了:“但男人不就是喜欢他妈的婊子吗?有种别硬啊,别捅进来啊,敬儿,你说是不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诶,不对,你是好东西。”

这就是在白家,唯一一个生存下来的女性。

阮一涵。

但最强的是,哪怕她这辈子都生活在白家,在外人眼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带银。

她能对白家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就如她说的,她又不姓白。

她又不姓白,白家名誉管她屁事?

她太清楚自己是谁,活的太通透了。

她太聪明。

所以她选择老了以后留的后路是白敬。

她这辈子利用的最后一个男人。

但也不算利用。

适合他们的词是各取所需。

所以他们默契。

他们相安无事。

这就是为什么白晓天死了。

但她没死。

因为白敬留了她一命。

白敬没有在正常的环境下生长,他对情感这方面格外迟钝。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患上了情感冷漠症。

阮一涵说这挺好的,不会为人所困。

她说被情困住的男人,基本上都深情又痴情,很容易被拿捏。

这不符合白敬的性格,会成为他的软肋。

但白敬还是选择治疗了。

他想变得有血有肉一点。

他想知道感情是什么。

他想知道为什么白深时会那么爱一个女人,以至于找了替身。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因为接受不了真相而点火自焚。

感情真的能毁了一个人吗?

阮一涵说他是疯子,疯的真想让人跟他做爱。

白敬觉得这个比喻很不恰当。

他对女人没兴趣,对乱伦更没兴趣。

他对汤鸣感兴趣。

白敬觉得挺神奇的,他见过很多长得好的人。

但就汤鸣入他的眼。

第一次车震的时候。

白敬这种性格的人,他这么清醒、冷静、自控。

他完全可以强迫自己下车。

他没有。

他不想。

操了汤鸣以后,也没有感到烦躁。

反而是满足。

是一种得到的喜悦。

每次标记他的时候,这种喜悦就会再次出现。

让他身心愉悦。

为什么?

汤鸣似乎一个姿势睡够了,哼唧了一声。

随后缓缓睁开眼,对上白敬探究的目光。

他一愣,摸摸自己的脸:“我……你为什么这么看我?我?流口水了?”

呆萌的很。

白敬勾起嘴角,揉揉他的小脑袋,心底恶意升起,正儿八经:“我舔干净了。”

他喜欢欺负汤鸣。

汤鸣一顿,脸一红,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嘴角,恼羞成怒的踹他:“有病吧你,我靠,真恶心,太恶心了,受不了了!!!”

他根本没办法脑部那个画面。

太JB龌龊了。

白敬微微挑眉,嘴角笑意不减,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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