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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亲的更爽。

白敬轻笑一声,捏他柔软圆润的屁股:“小懒蛋起床了。”

汤鸣咂咂嘴,嘴里都是他的味道。

Alpha性欲向来强,如果不是有正事儿,白敬肯定会把他摁在床上操,让他路都走不了。

放纵的男人没有魅力,克制的男人才最迷人。

汤鸣勾着他的脖子,无赖的笑笑。

白敬将此行为视作撒娇。

他将汤鸣从被子里抱出来,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后者有些冷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他只穿了一条内裤。

白敬用大衣裹着他,抱住他,下巴放在他肩膀处,微微侧头闻着汤鸣的脖颈,鼻尖蹭了蹭,随后张嘴咬他。

用了力道的。

汤鸣闷哼一声,却没有躲开,反而双腿夹住白敬的腰,更用力的抱住他。

白敬眸子渐深,留下了一个非常深的咬痕。

他的食指顺着汤鸣的脊背由上至下,滑至股沟,声音沙哑:“知道我每天看到你都在想什么吗。”

汤鸣瑟缩的摇摇头,随后豁然睁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

白敬的手指在小穴四周画圈,哑着声音笑:“感受到了?”

汤鸣坐的地方硬邦邦的,抵着他的囊袋。

白敬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

“不能把你绑到床上,大张着腿被我操,不能给你带上口枷,让你的哭都哭不出来,不能让你吃我的精液充饥,离开我就活不下去。”

他咬汤鸣的耳垂,似是有些惋惜,有些阴狠。

“你知道我每天忍的多难受吗。”

白敬是个Alpha。

而且是3S等级的Alpha。

他清醒又理智。

而且他清醒理智的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从他见汤鸣的第一面开始。

他内心卑劣阴毒的想法就止不住的往外冒。

只不过他善于伪装,也擅长克制。

他把那些暴虐的想法藏进灵魂深处。

所以他温柔、体贴、细腻、看起来是一个完美情人。

他有多疯他自己清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如果他真的那么高贵优雅,冰清玉洁,洁身自好。

他怎么会对温周良的变态行为习以为常。

怎么会和温周良这种人是朋友。

而且是很好的、几年的朋友。

他们两个相识于一场面具舞会。

他眼睁睁看着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手上拿着长鞭,勒着面前跪着的Omega男人的脖子,然后将穿着皮鞋的脚插进他的小穴,整整没入了一半。

Omega在一直痛苦的哭泣,直至绝望,最后被活生生玩死。

他看着他被轮奸、兽交、甚至被蛇穿肠。

白敬只是西装革履的坐在场下,和其他人一样,戴着面具,手里端着一杯价值不菲的红酒。

手执长鞭的男人从高台上走下来,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白敬主动和他碰杯。

男人有些讶异,随后笑着问:“你也喜欢?”

白敬:“什么。”

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看着他,打量他,有些震惊:“你……有反应了?”

白敬有些慵懒:“他叫的很好听。”

“靠,那不得不承认,朋友。”男人笑笑:“你可真变态。我口味这么重,都有点儿……接受不了。”

白敬这才扭头看他。

男人接受到他的视线,解释:“我是个S,我对他的痛苦生理上没反应,但心理上很爽,至于你……你肯定也是个S,而且比我还……疯狂。”

白敬没说话。

随后男人问:“你有自己的宠物吗?用不用我介绍你一个?保准儿够听话。”

白敬将红酒放到桌子上,站起身,离开了。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明明总是装出一副谦卑乖训的模样,却依然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但他和温周良还不同。

温周良控制不住自己,他需要发泄。

但白敬能。

他不仅能控制住自己,还能很好的伪装。

温周良有一句话没说错,那就是等级越高的Alpha,信息素越纯正的Alpha,越该受管束。

因为他们的危险是先天的,是极具攻击力的兽性。

他曾问温周良,为什么白深时和白义宗是2S等级,但他是3S。

温周良说:“你听过隔代遗传吗?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隐性基因和显性基因,人的外貌,智力等,都是可以隔代遗传的,最常见的是一些遗传病,什么所谓的‘传男不传女,传女不传男’等,所以你不像你父亲白深时很正常,因为你反而更像你的爷爷,白霖。”

温周良不知道白家的前尘往事,所以他口中的白霖,不是真正的白霖,反而是一切罪恶的源头,白晓天。

他说:“你爷爷的等级应该在2S以上,或者接近3S,但不是3S,因为Alpha的基因很强,AO交合中,O只能算是载体,你懂我的意思,他们的基因根本不占主导,所以如果你爷爷是3S,那你父亲的基因应该会比现在强。”

“当然。”他笑笑:“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个人,遗传只是一方面,只能说你,比你们白家任何人都要强。”

也比任何人都要恐怖。

白敬表情淡然的摸着汤鸣的后脖颈。

他根本不知道他缩在一个什么样的人怀里。

他也不会想知道自己缩在一个什么样的人怀里。

他会害怕、会恐惧、会惊慌、会想逃。

汤鸣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呼吸有些不顺:“那就……不要忍。”

他的声音是抖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但白敬知道。

男人温柔的亲吻他留下咬痕的地方。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

白敬只是听听,不放心上。

他笑笑,拿过一旁放好的衣服:“乖,抬胳膊。”

汤鸣松开他,乖巧的任他给自己穿上衣服。

屁股向后挪了挪,坐在他的大腿上,移开那块儿凸起,伸手摸了上去。

像小孩儿玩玩具。

白敬抓住他作乱的手,刮他的鼻尖,看着他清澈明亮的双眼,笑着凶他:“什么都敢玩。”

汤鸣撇撇嘴,从他身上下去,乖乖的穿衣服。

白敬站起身深吸两口气,去客厅喝水。

他再进来时汤鸣刚穿好他准备好的衣服,围的严严实实的。

白敬走过去蹲下,拿着他的脚踝放在自己大腿上,随后亲吻他的脚踝骨和脚背,以及脚趾。

轻柔的吻落下,汤鸣一抖,就想把脚收回去,男人却抓住他的脚腕。

他羞红脸:“傻逼吧你,脏不脏啊。”

白敬笑笑没说话,给他穿上袜子。

汤鸣刚下地,就飞似的去洗漱,根本不敢看他。

系安全带时,汤鸣负气的说:“你今天不能亲我。”

白敬笑了一声。

还有这样的。

他发动汽车,舌尖抵着唇角,面色淡淡:“那我只好把你摁在沙滩上干。”

让螃蟹夹他的乳头,把贝壳塞进他的身体,背部印在沙砾上火辣辣的,只要敢逃,就将他的头摁进冰凉咸涩的海里,要他跪着爬到他身边,摇着屁股,边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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