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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怎么奇怪。陈霄寒阴沉的个性要多糟糕有多糟糕,偏偏写出了文弱书生的字迹。果然人不可貌相,更不可以以字取人啊。

厨房连着电源的黑色高压锅处于保温模式,安飒关了电源掀开锅盖,闻到一股菜心的清香。盛了一碗回到客厅,他不抱希望地尝了一口,却意外地发现味道还不错,除了味道比较淡没有任何缺点。

说起来冰箱里的食材好像不多,光用菜心和瘦肉能熬出这么甜的粥……陈霄寒原来会做饭啊?

安飒平时很少吃粥,他对流质食物不感冒。若不是这粥是陈霄寒做的,他可能吃两口就不会再吃了。人都是双标的生物,安飒也向来不否认自己是个双标的人。

粥吃到一半,周临渊打电话问他今天回不回公司,不回的话他想上来交代一下之后的工作安排。偶尔周临渊会上门讲工做事宜,安飒见惯不怪,答应了他的要求。

一口气吃了两碗粥,安飒顺带倒掉了锅里剩下的小半碗粥。天气炎热,粥一类的食物不能过夜。他用自来水冲洗过盛粥的碗,放入水槽旁的洗碗机中。

从厨房出来没两分钟,门铃响了。安飒按下门把手拉开木门,请门外的男人进来:“不错啊,你来得还真快。”

“趁着下午没有会议过来一趟。”周临渊带上门,递过沉甸甸的白色塑料袋,“给你买了份云吞面,我猜你还没吃东西吧。”

“哦,不用了,我吃过了。”安飒倒了杯水给他,拎起自己的马克杯坐到茶几前的沙发上。

周临渊显然很震惊:“你自己做饭了?你吃什么了?”

“喝了点粥。”

“你不是不吃粥的吗?转性了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周临渊,你要不是我入职以来一直做我秘书,我第一个辞退你。天天反驳上司,你懂不懂职场礼仪啊?”

安飒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凉水,恶狠狠瞪了周临渊一眼。

周临渊挑挑眉,倒也不反驳安飒的指责。他放下带来的面,想找个地方放公事包,扫了一眼乱七八糟的茶几和物品多到仅能供一人落座的沙发后,叉起腰叹了口气。

“Asa,我拜托你了,工作再忙也麻烦你收拾一下家里的东西。”周临渊推推金丝眼镜。抱怨了没两句,他自己动手收拾茶几上凌乱的纸张,“没用的文件你用碎纸机碎了扔掉好吗?你不难受吗住这垃圾堆里?”

“反正你定期会来帮我收拾吧。”安飒大言不惭。

“我是你的秘书,不是你的生活助理。你如果想我做你的保姆,多发一份工资。”

周临渊念念有词,双手不见停,没一会儿收拾完一桌的旧文件扔到角落。拎起茶几边缘的烟灰缸时,他忍不住皱起眉:“你什么时候也抽烟了?你还天天叫我不要抽烟,自己又抽?”

“我讨厌烟味,我有可能抽烟吗?周临渊你有没有脑子?”

“你一个人住,不是你抽还能……”周临渊说到一半怔住了,略带犹豫地追问,“那位陈先生……抽烟?”

“嗯,他抽烟。”

提起陈霄寒,身体深处被贯穿的感觉像是还有残留,热度由体内弥散开来,游走在全身各个角落。安飒将此归咎于室内空调温度不够低,指挥周临渊调低空调温度。

周临渊实属无奈,翻箱倒柜找空调遥控器。拨开沙发上那一大堆公司的产品才发现藏在里头的遥控器,27℃,于是往下调了两度。

室内温度需要些时间降下来,安飒又是比较怕热的类型,干脆拉开睡袍的领口,支起一条腿好给自己降温。

周临渊正唠叨他,问他没事干嘛把情趣用品堆到沙发上,客人来了多难看云云。他拿着盒公司的报废产品,抬头欲问如何处理,看到安飒摊开的睡袍,手里的东西顿时‘啪嗒’一声掉到地上。

“喂,这个很稀有,万一以后还要用怎么办!你快放回去!”安飒认出了那盒报废产品,蹙起柳叶眉责备周临渊的不细致,“你发什么愣啊周临渊?”

“不是,我说,你注意点好吧?”周临渊神色复杂,移开视线咽了口唾沫,捡起那个盒子,“有外人在,注意点儿,少爷仔。”

“怎么的,我在自己家,我脱光了我也乐意,你手臂别伸太长了好吧?你反感是吧,我现在就脱了!”

周临渊苦口婆心的提醒戳中了安飒的怒点。见他想拉开睡袍的带子,周临渊赶紧起来按住他:“你听话行不行?我没兴趣也不想看。你非要我发表感想,我只想说一句:放纵可以,至少不要在更衣室这种危险的地方,行吗?”

安飒呼吸一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慌张不安叫周临渊后悔,只想拍脑门痛骂说了真心话的自己一顿。

周临渊揉揉额前的头发,满脸牙疼地坐到安飒身边:“陈先生说去看看你,结果你们俩很久没回来。我怕你出事,中途跟着去了洗手间一趟。然后就听到……”

“……你不会说出去的吧,我被陈霄寒上这件事。”

安飒转身扯住周临渊的衣袖,淡粉色的睡袍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滑落下来,挂在手臂上摇摇欲坠。缺少衣物的遮掩,他颈部及胸口四处可见青紫色的吻痕,乳头红肿充血甚至有明显的咬痕。视线往下走一些,敞开的睡袍下是跪坐在沙发上的长腿,隐隐约约能看见因过度摩擦而发红的大腿内侧。再仔细一看,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你不会说的,对吧,周临渊?”

面对眉毛耸搭下来恳求他的安飒,周临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沉重点头。

21:08:31

13、

安飒再三追问周临渊,软硬兼施,愣是逼得向来守口如瓶的周临渊竖起三根手指发誓绝不多言,才终于松了口气。

气氛凝滞数十秒,周临渊咳嗽两声,抵住下唇支支吾吾地问:“Asa……额……你那里,痛吗?我看肿得有点厉害。”

安飒开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低头发现睡袍掉了,肿胀的乳首暴露在周临渊面前,赶紧拉起衣服披上:“还行……不过蹭过会有些不舒服。”

“没事就好,额……”周临渊视线飘忽不定,“Asa,我不算认识你很久,也好歹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有什么困难不妨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他咳嗽两声,斟酌了一下说辞,才道:“像是你男朋友……”

安飒打断他:“他不是我男朋友。”

周临渊了然,赶紧换了个称呼:“玩伴。你那位玩伴。”

“玩伴……大概是那个意思吧,我也不太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安飒哼出一口气,侧靠在沙发上,拉拢宽松的睡袍,“你继续说吧。不用别扭,有话直说。”

周临渊皱着眉耸耸鼻子,点点头继续道:“有时候真的没必要玩那么过,身体吃不消就停下来。我昨晚听到了,更衣室和车上的对话。他……不是在强迫你吧?”

安飒张嘴想说是,话到嘴边又卡住了。周临渊爱担忧的性子,要是知道陈霄寒总是强迫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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