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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魏申笑着看他,“嗯,回来了。”
白庙冬过去帮他把箱子拖去卧室,整理出一半衣柜给他用。
他看着魏申把衣服放进柜子里,和他的挨一块,觉得有些恍惚。
他们真的同居了。
魏申在那整理行李,白庙冬回去刷鞋。
“老师刷的是我的鞋吗?”魏申蹲在他边上。
“顺便刷了,厨房还有包子豆浆,你去吃点吧。”
“等会去。”魏申撑着下巴看眼前一幕。这个讲台上冷漠的班主任,正坐在小板凳上给他刷鞋。
“从来没人给我刷鞋。”他轻声说。
“这不算什么,”白庙冬全神贯注地干活,“我等会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你收拾好就去沙发坐着吧,我要用卧室。”
魏申悄悄拍下老师给他刷鞋的画面,回去继续整理行李。
家里从此什么都成了双人份,卫生间里的牙刷毛巾,鞋架上的拖鞋,书桌上的电脑,阳台上的成倍衣服。
原本空荡的屋子,突然就被填满了。
白庙冬在卧室里搜题库整理材料,魏申在客厅写作业复习,晚上一块吃饭睡觉,同居第一天,就这么安稳过去。
·
和学生一起去学校按理来说再正常不过,但若是从一个家里出来,就有点说不上来的别扭了。
早上白庙冬起晚了,也没顾上吃饭,匆忙收拾后就骑自行车载上魏申。迎面而来的风夹杂着食物的香味,他们在一家早餐店前停下买了吃的。
“剩下的路我走过去吧。”魏申说。
白庙冬老早就心虚了,这样正和他意,“好,学校见。”说着腿一蹬就飞快走了。
魏申好笑地看着越来越远的老师,迈开步子。
结果就是迟到了。
魏申不带早自习,但因为是班主任,也要时不时看着。
他站在讲台上,看着站在教室门口的魏申,情绪复杂。
朗朗读书声逐渐稀疏,一双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老师和魏申。
“为什么迟到?!”他板着脸。
原因他当然清楚。
魏申面无表情,墨黑头发顺下来遮住一半眼睛,散发着忧郁气质,“司机半途把我扔下车,走过来的。”
白庙冬:“……”
白庙冬:“迟到就是迟到,找什么借口?!给我去后面站着!”
魏申去座位放下书包,拿上书走到后墙站着。
白庙冬拿棍子在桌上用力一敲,“读大点声,今天你们英语老师要听写,不合格的给我等着。”
读书声瞬间大起来,一个个像模像样地张大嘴背起来。
白庙冬在教室走来走去,路过魏申跟前的时候偷偷瞥他,然后英语老师突然从后门进来,吓了他一跳。
有老师在他就撤了,临走前让魏申铃响就回座位。
“谢谢老师关心。”魏申挑眉。
白庙冬干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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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最后一次月考即将来临,学校里的人都忙得很。热浪席卷大地,空气躁动不安,学生们一个两个,老实坐在板凳上跟要他们命似的。
白庙冬白天和一群精力旺盛的小鬼斗智斗勇,晚上回去还要应付家里浑身是劲的淫虫,完了还要绞尽脑汁怎么在期末提升班里成绩,感觉自己快要被掏空。
他正洗澡呢,魏申又突然闯进来抱住他就乱摸,胯下的硬东西在他屁股上顶来撞去。
“现在就做吧,好不好?”
白庙冬烦躁至极,推开他:“都说了不行!一直到期末考试,你都别想了。”
魏申像天塌下来似的嚎叫,作势就要扑向光噜噜的他,但迅速被打。
“别想强来,你第一次强上我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白庙冬把他往外推,“整天不好好学就想着下流事。”
魏申扒着门不松手,委屈巴巴:“你上次说月考之后,今天考完了你又说期末之后,老师,可怜可怜我吧……”
白庙冬心想,你搬进来第二天开始胯下那几两肉就没软下去过,我要不先应付着,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这几天我太累了,到期末为止我只会更累,乖,过了期末再说。你也给我把心思放学习上,要是成绩不好,暑假你也别想了。”说着狠劲拉上玻璃门。
魏申碰一鼻子灰,脑袋磕着门赖着不走,白庙冬在里面洗澡,他就在外面哽咽着埋怨老师说话不算数,欺骗他幼小的心灵,说自己有多难受,多可怜。
白庙冬最受不了这些,越听越心软。
他看着架子上灌肠的用具,那是魏申早就放进来的,还厚脸皮跟他说了用处用法,非要在那显眼处隔着。
“老师……”魏申还在哀求似的喊他,还开始啜泣。
白庙冬叹气,拿了那用具。没把淋浴头关上,他怕弄出来的声响被听见,实在害臊。
灌肠不是舒服事儿,他折腾出一身冷汗,又冲了回澡。
水声停下。
门突然拉开。
魏申差点栽了跟头,稳住后看着裹着浴巾的白庙冬。
“老师?”
白庙冬站在那儿扭扭捏捏,欲言又止的。
刚还让人别想了,现在就把自己弄干净送到他嘴边,实在是……
“别留下痕迹。”他声音极低。
但不妨碍一直等他开口的魏申捕捉到,几乎是立即就扯下他的浴巾,抱起他放洗手台上,托起屁股架起腿。
“卧槽!……靠,你要在这上面……?!”白庙冬脊背磕到池边,还没缓过疼劲来,就屁股悬空双腿高抬。
“嗯,不行吗?”嘴上在问,手指已经捅进老师的后穴里按压,里面异常柔软,“老师灌肠了吧,扩张也自己做了?”
“嗯……”白庙冬捂着脸应声。简直羞耻度爆表……他前两次被插进来都疼得厉害,这次反正要被插,不如自己做好扩张,免得太疼。
魏申眼神沉下去,分开老师双腿,昂扬的阳物对准泛着水光的后穴,直接深入。
“踏么……怎么还这么疼……”白庙冬扶着洗手台的手青筋暴起,呼吸断断续续。
魏申感受着龟头挤开肠肉,阴茎被紧致的肠道不断吮吸,舒爽得吐出浊气,“每天都被干就不疼了。”
白庙冬张嘴快速地喘息,“信你个鬼……额啊!……”
后穴里的硬挺突然猛地全根没入。魏申迫不及待地大开大合抽送起来。
白庙冬仰着头承受凶猛的插入,渐渐的,那肉棒抽出时他生出些空虚不舍,插入时肉穴被撑满,带来异样的满足感。
和碾压前列腺是不一样的舒服。
他叫声变了味,他自己都听得出来,空虚的甬道被炙热侵入填满,身体变得愈发火热。
白庙冬的表情变得舒服又难耐,色情中带着不愿沉沦的清醒,欲望夹杂着哀伤。
魏申注视着他,将他翻转过去。
肉棒在肠道里旋转摩擦,白庙冬颤抖不已。
魏申托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老师,你看看,像不像AV里被操爽的荡妇。”
镜子里的他头发湿着,显得皮肤异常的白,眼睛湿润朦胧,笼罩着情欲和迷醉,嘴唇挂着银丝,面上是快活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