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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对着镜子……”他别过头,镜子里那张脸熟悉又陌生,是他没见过的自己,他不敢看。

魏申托着他的腰,让他脚尖着地,双臂撑在台子上撅着屁股。

他看着眼前的老师,生猛地抽插起来。

白庙冬被操得连声浪叫,声音里的难耐刺激着他和魏申,肉穴里硬挺的炙热抽插速度更快了。

魏申从后面扯着白庙冬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看着镜子。

白庙冬看着镜子,洗手台及他腰胯,如今踮着脚,刚好可以看到两腿间,他自己硬起来的东西,和后面男人的睾丸和阴茎根部。

“老师,你肚子被我顶出个山丘来。”说着,他的手覆上白庙冬突起一块的肚子,那里是他插在里面的肉棒。

白庙冬从镜子上看向那里,突然被这画面刺激到了,就这么抖着身子射了出来。精液喷在台上镜子上。

魏申的阴茎被抖动的肠肉吸着,爽快地呼出浊气,握住他软下来的下身,“老师这根东西,又没被碰就高潮了。” w?a?n?g?阯?发?b?u?Y?e??????μ?????n?2???2????﹒???ò??

他无力地喘息着趴倒在洗手台上,眼角的泪流下,和精液相融。

“别做了……”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很想哭。流下的不是生理性泪水,是情绪催生。

“老师哭着好美。”魏申看到了他眼里的涣散和呆滞,有种这个人被自己弄坏了的快感。分别握着他的两只手腕,将他上身悬空,往回一拉,老师的身子就自己往肉棒上狠狠撞去。

粗上一圈的阴茎又开始在温软的肉穴里捣弄,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捅碎似的。

白庙冬无力支撑,完全只能任他摆弄,肉棒进得太深太快,却躲不过,那异样快感又席卷而来,肠肉被撑满的舒服,让他很快沉沦其中。

但魏申却突然慢了下来,也不往里插了,浅浅地在穴口磨蹭。

白庙冬从镜子里看他。

“老师,被我操得爽吗?”

白庙冬已然一副被操爽了的沉迷模样,舌尖从唇里冒出,嘀嗒着口水,眼泪还在不由自主地流。但下意识里,还是觉得有些话不能说,说了,有什么就变质了。

虽然,已经开始变质了。

魏申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阴茎故意往里插入一点,又很快退到穴口,“老师,肉棒干得你爽吗?”

可怜的肉穴刚才还被迅猛地侵入,现在却空虚地缩着,那根能让他满足的东西,偏偏停留在穴口不进去。

肠道愈发难受,泛着痒,收缩着想要吞进这个男人粗大的肉棒。

魏申往里顶入一点,用力顶着前列腺。

“嗯啊啊!……”白庙冬颤抖着喊叫,但那肉棒立刻又退了出去。

“老师,不说实话没有糖果吃哦。”

白庙冬看着他,口水还在滴,似是馋极了那“糖果”。

“爽……”声音颤抖。

肉棒进去了一部分。

“说完整一点,老师。”

“……你操得我……很爽……啊啊!……”

肉棒破开蠕动的肉穴,捣入最深处。

当白庙冬以为他要操干时,肉棒埋在里面却又不动了。

魏申掰开他的屁股,看着红润的后穴吞着自己肉棒,穴口一缩一缩地,像一张嘴品味着什么美味。

“老师,你小穴真是生来就是被我操的。”说着,抬起他一条腿,斜着抽插起来。

瘙痒的肉穴终于被操干,白庙冬满足地呻吟。

蓦地,魏申又抓住他的头发,让他看向镜子,“眼睛不要移开,好好看看你的骚穴怎么吞下我的肉棒的。”

白庙冬看着镜子,这样的姿势,两人的下身在镜子里格外清晰,后穴那一圈红肿嫩肉,也清晰可见。

魏申的肉棒在他肉穴抽插,那么长的肉棒就那么插了进去,在他肚子上顶出突起,抽出时,肉穴舍不得似的黏在上面,带住粉红肠肉。

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硬起来的肉棒又要抖着射出来。

白庙冬颤抖着就要高潮,马眼却突然被堵住。

“放开,我要射了,好难受……”

高潮前突然被堵着不能射,实在是要命似的难受,他全身都战栗起来。

魏申依然紧握着,全力在肉穴里抽插,“老师,试着用后面高潮吧。”

白庙冬又爽又难受地喊叫。

肠道因为刺激不停收缩,魏申快速地抽插着,裹着他的肠肉越收越紧,他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鲜血流下,他更加蛮力抽送,腰胯用力,埋入最深处,射出浓稠精液。

肠道深处被炙热精液冲刷,强烈的快感袭来,白庙冬弓着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呼吸停滞了片刻,然后剧烈喘息。

魏申舔舐他肩上的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里面抖得好厉害,老师用后面高潮了吗?”

白庙冬还没缓过神来,呆呆地看他。

他舔了舔唇,“既然老师把自己洗得这么干净,不多做几次,实在亏得慌呢。”

说着抱起白庙冬,去卧室。

21:19:48

27

难怪有人说,动物的一切活动,都受性的支配。

白庙冬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被男人捅屁股还爽得不行,还踏么的说出来了。

他把自己捂在被窝里,不愿面对这残酷的世界。

“老师,醒了?”

魏申拽他的被子。

空调呼呼地响,凉风从头顶钻进来。白庙冬死攥着被角不松,“让我静静。”

魏申摸进被子里,“再来一次吧。”

“……”白庙冬不敢置信地露出眼睛瞪他,“你……天都要亮了!”

魏申瘪嘴,拿脑袋蹭他,“但是老师不是昏过去了吗,我还没做够呢。”

白庙冬:“……”你踏么还好意思说我昏过去了。

对啊……他怎么昏过去了?之前再怎么疼他都清醒着。

草……他想起来了。

这家伙把他操爽了却不让他射,几次之后他就没意识了……

踏么的,这还是人吗!这是畜牲不如啊!

但他完全没脸骂出口,被操硬就算了,还被操射。

他越来越不正常了。

他糟糕的人生彻底掉进沼泽。

窗外天边微红,太阳像希望一样降临人间。但世界的另一边,太阳一定是渐渐消失吧。

魏申不停摸他屁股,但不见一点反应,“老师你怎么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个男人?”他说。

魏申动作顿住,低笑,“老师怀疑自己性别了?”

白庙冬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是……唉……就我小时候经常看我爸和女人上床,完了就被我妈打,长大后对女人就硬不起来。现在跟你这个大男人反而硬了。硬了也没用处了。”

“看不出来你小时候那么色,”魏申揉他头发,“这不正说明你很正常吗,没那方面毛病。再说,和喜欢的人上床才硬起来,那叫真男人。”

“什么真男人,”白庙冬被逗笑,“以前也喜欢过几个女孩,但牵手都受不了。”

魏申一把扯走他被子,压在他身上,“你竟然敢喜欢别人?”

白庙冬本来趴在枕头上,现在被他压着头,顿时呼吸困难,挣扎起来。

他不知道,他一挣扎,魏申就容易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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