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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成这样,反而让我更想折腾你了。

说着就要把古卡往床上推,可古卡拼命地挣扎,用手肘抵着塞西洛的胸口。

然而他哪里抵得过塞西洛的力量,最终还是给双手抓住,压在床上,被迫接受塞西洛的审视。

或许也是知道必须说清楚了,古卡酝酿了一下,开口——“我没想过你还会进来,我以为你嫌我身上血腥味太臭了。”

塞西洛叹了一口气,他说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想和你绑定是因为我——

“我知道,因为你接受不了我的过去,我也接受不了。”古卡说,“在你不停地走向光明的过程中,我却变得肮脏不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没有人愿意把一个暴躁起来就把人开膛的家伙摆在身边,更不用说和我绑定生命。”

塞西洛轻笑,刚想接话,古卡又继续道——“我喜欢你,塞西洛。我知道这样的情感很可笑,可我真的好喜欢你。但……但你放心,我不会因为你伤害我就会记恨你,因为换做是我,我也会第一时间想和对方斩断这样的牵连。”

古卡努力把话说得很冷静,但他颤抖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他。

他不敢看塞西洛,必须把头偏开才能把话说完。可随着他的字句从嘴里蹦出来,那眼泪也从眸子里溢出。漂亮的头发又重新变得湿润,泪水沿着面颊滚落,再浸没到被褥里。

他说你带着原石走吧,我也会走。我会陪你回到砂原,之后,我们的法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咱俩就解除牵连。你去复仇,而我去深谷。

你说得对,我应该往修托的方向走。像我这样的人不适宜和任何人在一起,而相信有朝一日我也会找到自己的位置。成为恶魔的使者,或者成为真正的寒巫。

我不再是你们的同伴了,但纵然如此我还是想说……这一段日子我觉得和你们相处得很愉快,有很多很多的痛苦,但、但也有很多很多的、很多的……

他没有说完就赶紧闭上了眼睛,哽咽让他说不完话了。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心脏碎裂的感觉比用手将之拽出来更甚。他会珍惜这些日子的回忆,这也将成为他后半生想起来就会笑的画面。

可是现在的泪水却不停地流淌,直到塞西洛俯下身子,亲吻着他脸上咸涩的泪水。

无所谓古卡的挣扎,塞西洛把他抱在了怀里。古卡仍然不停地踢踹着,可正如从活人狱出来时一样,塞西洛的手劲是那么地大,大到古卡逐渐失去了力量,将所有的反抗变成了无助的颤抖。

塞西洛说,我只是不愿意你替我承担危险罢了,但看你这副样子,你比我想象的更喜欢自讨苦吃。

古卡睁开了眼睛,而塞西洛抓住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

他说你怎么这么好笑,你真觉着那些过去能让我改变对你的看法?不会的,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你和我真正打起来,咱俩也难言胜负。

他拨开古卡的头发,摩挲着对方的面颊,再道,我对你没有厌恶,哪怕有,也是你之前那副纯净和回避的模样。可当鲜血沾染你的牙齿和头发,沾染你的双手和眼睛,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我感觉,你就是我心中那个正确的人。

他的吻落在古卡的额头,面颊,眼角,还有他的唇边。

然后,他还说,这时候说这句话太不合适了,但我爱你,古卡。所以我不允许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仅此而已,别无其他。

在古卡有所回应之前,塞西洛咬住了对方的嘴。

古卡的身子像流水一样柔软,顺服地、紧致地贴着塞西洛的躯干。

古卡的手慢慢地张开,抚摸着塞西洛的胸口。塞西洛仿佛一个暖炉压在对方的身上,再将体内所有的寒意蒸干。

然后他抱住了塞西洛,眼泪还是不停地流进塞西洛的衣领。他用力地压在塞西洛的肩膀上,咬牙切齿。他的手劲也越来越大,仿佛要把塞西洛的皮肉都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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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说的没有错,我喜欢自讨苦吃。

“所以你不要和我分开,可不可以。”

TBC

17:29:30

第126章(下)

在第一座石像从海中出现时,诺肯进入了雅拉瓦。那结实的身体已经可以完美地包裹着他的阴茎,呻吟也适当地在耳边响起。黝黑的皮肤溢出的汗水咸涩,在脖颈处涂抹出一点点鳞片。

诺肯已经熟悉了这具身体,可每一次龟头挤入之际,还是能感受到开拓领土的美好。窄紧的穴口和温暖的内壁仿若世外桃源一般吸引着他,开合的肌环吞吃着,逼着他捅入到最里,再享受一般地拖拽出来。

快感遍布整个茎身,让诺肯的双手幻化成利爪,牢牢地抓住雅拉瓦的肩膀。捕获猎物的快感让他的毛发生长,鼓胀的肌肉下是竭力隐瞒却又抵抗膨胀的兽欲。

石像的顶端凝聚出乌云,海中和苍穹的旋涡交相辉映。闪电打亮云层的轮廓和海浪的边缘,闷雷从一眼看不到的远方滚滚压过。

双子巨鳄的头颅一个扬起,一个垂下。他们仿佛回应着天界的滚雷,又好似召唤着更汹涌的波涛。裸露的鳞片像贫瘠已久的山体,嶙峋的沟壑中流淌着血液一般的海水。

于是鳞片随之闪耀,钢铁皮肤让海水蒸发,随着生命重新在他们的体内流淌,鲜血也一同奔涌和澎湃。

塞西洛觉得,古卡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当他主动地解开衣襟,让塞西洛的亲吻可以落在他的脖颈和胸口时,他急切地回应着对方。那份热情和之前被迫顺服和紧张试探不同,是一种令塞西洛惊讶的反客为主。

古卡迫切地搂住了塞西洛的后脑勺,让他可以将亲吻顺利地变成啃咬。他的双手也粗蛮地扯掉对方的衣领,手掌贴着塞西洛的后背皮肤摸索。他抓挠着,舔舐着,再腾出一边手往下摸索,直接握住了塞西洛的阴茎。

柔软的感觉在小腹酝酿,却又幻化出坚硬和灼热。古卡自然地敞开双腿时,塞西洛的手指也没入臀瓣,寻找着进入的洞口,突入的途径。

第二尊石像出现时,天空已降下淋漓的大雨。

海与云的界限变得模糊,灰黑色的空气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它的身上布满了沙尘和泥土,又在海水和雨露的冲刷下呈现半透明的状态。伞状的触手群铺散在海洋中,散布着剧毒和威慑。

伞缘铺天盖地,好似在海里升起了一座岛。

汗水在毛发之间汹涌地溢出时,诺肯将雅拉瓦翻了过去。他从后面搂住了猎物,手指掐住对方的乳尖。他张嘴咬住了雅拉瓦的脖颈,尖喙般的利牙带出了一声轻微的叫喊和殷红的血迹。铁锈味在唇齿之间散开,在口腔里蔓延。它唤醒着野心和索求,让阴茎更加茁壮。

凸起的血管和怒张的茎身霸占了肠道,每一下捅入和拔出都似用火棍翻搅。它碾压着敏感的一处,就像摧毁箭塔一样逼着海民缴械与后退。可抓紧的利爪又将敌人钉回原位,在交接的对抗中摩擦出伤口,和带着粉色的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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