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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片更多地生长出来,指蹼也变得鲜明和透亮。他抓住了被褥,抓住了海床,再甩动尾鳍,猛然钻出了海面。

鲨鱼张开了血盆大口,将周围的鱼群吞吃入腹。根根尖牙下牵连着肉块和血迹,周围随即形成一团涡流。它把更多的生灵搅进涡流里,再成为自己的囊中物。

苍穹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不明来由的光源让浪花闪烁着银白。尾鳍猛然拍下的一刻,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型浪头骤然掀起,它触摸到了云层的形状,好似要抓住跃动的闪电。

阴茎的扎入让古卡哑声叫起,弓起身子更紧致地抱住塞西洛。

塞西洛身上的疤痕在肌肉上暴起,与鬓角的白发形成鲜明的对比,而红紫的阳具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忍耐,突入之下便彻底地占领。撑平的褶皱努力地咬合着进入的异物,却也被迫撕开了小小的口子,让疼痛从边缘一路进到内里。

塞西洛无法留给古卡更多的时间便律动起来,他加重的喘息好似火焰一样在古卡的脖颈烘烤,又似火蛇舔舐着对方的耳廓。湿润和滚烫的触感让古卡浑身酥麻,可下身尖锐的痛楚又叫他绷紧肌肉。

摩擦因此变得更加清晰,然而疼痛的持续却又带来一点点的欢愉,那欢愉来自于精神,也叫醒着肉体。被对方占有的念头使得古卡的阴茎也抬起,夹在两人之间吐出晶莹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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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头发荡成了波浪,在月色下翻滚涌动。而当他的阴茎被突然握住再套弄起来时,他惊呼了一声,咬牙切齿。

章鱼的触手在浪花打下时显露出来,它霸占着宽广的海域,翻搅着所有的平静。胴体是高山,触手便成了沟通的纽带。它出现在众石像的中心,八条触手要卷住其余的同伴。

更大的雨雾将它们的模样隔绝,那石像便成了海面上的黑影。海洋沸腾,澎湃的浪花卷住云层的边角拖拽。就像他们拽下一艘又一艘的渔船,打碎一块又一块的陆地。

海水猛涨,似要摘取星辰日月。

雅拉瓦抓住自己的下体,奋力地套弄着。他的尖牙也长了出来,但这不妨碍他与诺肯接吻。鲜血在他们的口腔中交换着,体液也随着毛发过到鳞片。撞击的快感把他往山顶的方向推,退出的空虚又似是把他往海底拉扯。

犹如熔浆的亢奋在血管中变得粘稠滚烫,而不会随着情绪升高的体温与过于灼热的陆兽贴合,带来一种莫可名状的欢愉。

水花沾染陆兽的皮肤,又被陆兽炙烤,鼓胀的肌肉上血管凸起,同样凸起的还有阴茎上的纹路。它狠厉地刮擦着细嫩的内壁,直到诺肯摁住对方的肩膀结束亲吻,再俯身一口咬上胸口的那处。

雅拉瓦的牙缝中挤出一句嘶吼,骤然翻身将诺肯压住。他抓着诺肯的头发扯开这一下啃咬,带着指蹼的手掌捂住诺肯的嘴。尖利的牙齿出现在诺肯的眼前,海民的身体彻底地吞噬了陆地。

海蛇和海鳗出现时,好似把整个海床都托举起来。它将海平面升高,越来越逼近苍穹。

海鳗是陆地的桥梁,它取代彩虹,沟通着彼岸和深海。海蛇则是海底的沟渠,它连贯着脉络,啃咬着陆地的根基。

绿色的鳞片带来生命和诱惑,于是陆地的血管变成它们的血管,筋肉变成它们的筋肉。海鳗的身躯终于和闪电融为一体,海蛇也咬住自己的尾巴,包围岛屿。

地面仍然踩着海洋,可海洋却掌控着他们的根。云层彻底地变成雨水降落,可海水蒸腾,好似雨露往天上去。

古卡掐住了塞西洛的脖子,将他拉下。咒光在他的双眼中亮起,蓝色填满了眼球的血丝。杀戮的欲望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于心底生长,跟着记忆一同封印的结果是让它的觉醒更加猖獗。指节上的咒力撕开了塞西洛的皮肉,他的牙齿也咬进对方的嘴唇啜吸。

身体上的烙印和增生沟壑一并点亮,在高潮将近时古卡翻身把塞西洛压下。他掐着对方的脖颈,在其身上起伏着。痛楚带来更多的快感,自己的阴茎也越来越坚挺。头发的色彩愈加浅淡,然而心头的熔岩却日渐滚烫。

他的啃噬从嘴唇过到脖颈,过到胸口,过到肩膀,再过到那一双总是敌过自己力量的手臂上。那鲜血的味道是他记忆的童年,双手掐住对方生命的快乐与满足也在当下变得无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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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歇斯底里地吞食着塞西洛的阴茎,收紧的肌肉仿佛要将对方的精液榨出。他扬起脖子,呻吟化作了闷吼。血迹挂在他的嘴角,染红他的白发。

他多么热爱这种感觉。

他和曾经的塞西洛没有差别。

每一次身体的抬起和坐下就好似在牢笼中撞击,剑鲸的身躯撼动着栏杆,一次一次闪亮的咒力却无法阻止他们继续侵袭,哪怕鳞片烫烙剥落,哪怕全身都是伤痕。

谎言和真相也因挣扎而出现裂痕,就算挤过孔隙会刮出通体的裂口,它们也将鱼贯而出,响应召唤。

而这时,海龟也会敞开牢房的大门。他们用坚实的堡垒困住囚犯,也保护着自己。

他们害怕融合,所以用铁链打入身躯,牢牢地固守着疆土与和平。可是牢房只能关住肉体,却栓不住灵魂。能摒除真相,却湮灭不了本性中的渴望。

当他们的龟甲浮出海面时,他们就成了最稳固的护城墙。他们的利爪是冰冷尖锐的闸门,嘴里的牙则是士兵的武器。

那号角在天地之间回荡着,成为天地间唯一的声音。

雅拉瓦在湿漉漉的两人间射出精液,而诺肯抱紧了他,持续地撞击着,让高潮在两人间延绵。直到给出自己的回馈,却仍不愿放开双臂。

丑陋的外貌让他们不成人形,可肉体的高潮却让心灵贴近。他们是被污染的海民和被浸湿的陆兽,浑身都是污秽不堪的体液。

然而那一刻没有人想追究对错与区分彼此,正如海怪出现的那一刻,他眼见的只有八个曾经并肩作战的同胞,而非他们的功过。

带着指蹼的手抚摸着诺肯的毛发,让夜鹰能得到歇息和安抚。毛发慢慢消散,躲进了皮肤里。

他的手指顺势握住三叉戟,而鱼尾猛然甩动,扯开黑暗,让乌云外的晴空出现。

尖喙褪去回归人类的双唇后,诺肯啜吸着海民身上的液体。海洋的味道进入自己的鼻腔,缓慢地填充着他的肉体。

光线照耀下九个石像都活动起来,他们聚拢在了一起。石像身上站着他们的主人,那是无比渺小又无比高大的九人。

他们的双手里什么都没有,然而他们知道,很快,那应该属于他们的东西就会回来。在那一场血腥的屠戮过后,过长的等待便将终结。

当四人拼合且使用石板的刹那,九人的召唤咒也将一并施行。

利维坦现身,石板炸裂。召唤既成,原石回归。

而那一刻海洋与陆地将会再次达到平衡,海民也将再次拥有家园。

古卡咬牙抓住了塞西洛的胸口,在对方射精的一刻也到达了高潮。他移开了手掌,与塞西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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