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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归属夜鹰所有。不仅如此,顺着街道望去,大部分旅馆都插着相应的猎手团的标志。
海桑城在他们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已经有了管理上的改变,只可惜这并不是一个弄清真相的好时机。
古卡的心情很不稳定,他的手被原石灼伤得更厉害了。他回过头来想对塞西洛说些什么,然而塞西洛却抢先一步,道了一句古卡绝对没有想到的话。
他说,回来整顿一下也好,我和你也正好合计一下,如何把我们的牵连断开。
没错,这是塞西洛和古卡绑定之后,对古卡说的第一句话。古卡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甚至有些站不稳一般往后退了几步。
诺肯和雅拉瓦也十分惊讶,虽然他们看出两个巫师已经绑定,但万没料到这绑定才成型没多久,塞西洛就想着怎么解开。
这一句话着实地伤了古卡的心,即便他们的感官还没有很好地贯通,那强烈的委屈也传递到塞西洛的身上。
雅拉瓦说怎么回事,你说这什么话。
塞西洛连忙想解释几句,可古卡却步伐不稳地跑起来,跑进了酒馆里。
而令那两头野兽更加讶异的是,塞西洛居然也不想着追,只是跟了几步,见着古卡很坚定地跑开,居然又回过头来,对诺肯和雅拉瓦扬了扬下巴,若无其事地道——“吃点东西吧,我也想歇一会。”
即便是诺肯情商那么低的人,他也觉着塞西洛做得过分了。他说咋回事,我以为你俩刚生死之交了一轮,现在不应该坚不可摧了吗,你是做了什么超纲的决定。
塞西洛说没有啊,本来绑定不就是为了保全实力。我没说马上就要解开,我们的体力也不允许,“只是如果有机会歇息一下的话,还是等恢复精神之后就解离比较好。”
雅拉瓦和诺肯难以相信塞西洛真的这么想,但塞西洛也懒得解释,自顾自地往酒馆里走去。
塞西洛确实有心事,诺肯和雅拉瓦不能理解,对方也不稀罕说。他只是闷头吃着肉,喝着酒。
酒馆的招待员换了新人,当初的女老板也不见影踪。虽然外面插着夜鹰的旗帜,可酒馆里一个夜鹰的人都没有。诺肯招手问服务员,说这怎么换了地方,现在是谁在收税。
服务小哥说你这是离开了多久,大半年前就是夜鹰在收税了。没看着外面的旗啊,我就差没给每张桌子都插一根了。
诺肯又问,那塔墙部和律清部他们呢,我离开一年多,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小哥咂摸了一下,说律清部就是一年多之前散的,估计就是你离开不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那段时间好多卡车开进来,把律清部的人和家眷全接走了。
没人知道接去了哪里,只听说是维护稳定。但到底维护哪里的稳定,民众同样一无所知。
诺肯点点头,再问,那尼帕和图星听说过吗,他们来过这里没有。
本以为小哥会说不知道,毕竟尼帕和图星之前都没有暴露自己是夜鹰团猎手的身份。岂料这话一出,小哥就笑了,他说他俩刚离开三天,这不裂岩那边又有货走了嘛,听说去干一票大的。
诺肯心说还好,看来尼帕确实没辜负自己的期望,不仅把猎手团打理得规整,还发扬光大了。
稍微吃了一点后,雅拉瓦便提着酒瓶子到处转一转。哪怕他们才离开一年零几个月,可好似在这里生活的日子都是上辈子的事。
他走到海边望着灯塔,仍然能见得之前住过的集装箱群落。只不过就集装箱的规模来看,恐怕这海港已经很久没有海民爬上来了。
他点了一根烟坐下,看向浩渺的海洋。
海面波浪冲刷着泥沙,和走之前一模一样。
饭后诺肯也回房好好地洗了个澡。他不得不觉着自己当初不暴露身份是个好决定,所以不会有人认识他,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回来了。
他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再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他感觉自己冲掉了几斤肉似的,身上的污泥把洗澡水都染黑了。完事之后他出到房间外,正准备叫雅拉瓦也去洗时,却见到雅拉瓦和塞西洛都坐在房间里抽烟。
诺肯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闹别扭了还是咋地。我明着和你说吧,你要不自己开一间房,要不去古卡的房,今晚我和雅拉瓦两个人过,不招待你。
塞西洛说我和他没矛盾,我就想自己待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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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也捡过诺肯丢下的浴巾,居然就在他们的房间里冲凉。
诺肯看向雅拉瓦,雅拉瓦也莫名其妙地耸耸肩。他的八卦技能虽然强大,但显然还没厉害到能从塞西洛的嘴里套出真实的想法。
不过正如塞西洛说的那样,他冲完澡就离开了。
等到雅拉瓦也洗完澡出来后,诺肯拍了拍床铺,雅拉瓦才把浴巾脱掉,乖乖地爬上床。
塞西洛站在古卡的房门外抽了三四根烟才进去。
其实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不该那么着急,也不该不体会古卡的感受。可是他对彼此的绑定心存芥蒂。不是排斥古卡的过去和真实的想法,而是对自己的身份很抗拒。
古卡成长到了现在,除了登上教会的通缉名单外,恐怕什么人都没有得罪过,但塞西洛则不一样。塞西洛一直以来都行事狠厉,手段残忍。他到处树敌,早就臭名昭著了。
如果不是因为寒巫的问题让他和古卡必须绑定在一起,那他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牵连。因为仇人找上门来是他一个人的事,可现在就成了他和古卡两个人的事。
他已经一个人行走太久了,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去承担这份责任。不是说他不愿意保护古卡,只是他不愿意把自己应该承担的仇恨和敌意,让古卡与他一同分担。
他决定把这件事和古卡讲清楚,而他相信古卡也能理解他的心情。
不过,古卡受到的伤害还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当他推门进屋时,古卡正坐在床边。他一边哭一边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床头摆着几个小面包和一壶喝空的酒。
看到塞西洛进来有点吃惊,但又马上把身子侧到另外的方向,吸了吸鼻子,继续擦头发。
说到底这一年来古卡几乎没有和塞西洛闹过脾气,基本上都是塞西洛在折腾他,而他顺服地接纳着。唯一一次大吵也以古卡迅速地软下来而缓解,以至于塞西洛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对方。
塞西洛走过去,坐在古卡的旁边,握住古卡的肩膀。
古卡猛然挣脱开,往旁边坐了一点。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这样的举动让塞西洛哭笑不得,于是他又握,古卡再躲。躲了两三次,塞西洛不耐烦了,一把抓住古卡的手,让他转过来,然后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太过直男的话——怎么了,还闹脾气了。
听到这盘问,古卡真觉得自己应该把塞西洛干掉算了。他实在难过到连脾气都没有了,可胳膊又没法从塞西洛的手中挣脱,只能低着头,咬住牙关。
塞西洛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他说你别哭了,我说错话了行吧。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