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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还好房间里没开灯,否则古卡不知道如何掩饰面颊和脖颈的猪肝红。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地抱紧塞西洛,把脑袋塞在对方的胸口,用力地点点头。

塞西洛把手前方摸去,在摸到古卡仍然疲软的地方时,把手收了回来。而后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古卡在自己胳膊上躺得舒服一点。

古卡有些着急,他说对不起,我……我是不是又让你不高兴了,我、我可以自己弄起来,我不是故意扫兴,也不是——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报答我,”塞西洛说,捋了捋古卡的头发,“但如果你想和我做爱,显然你还没有准备好。”

古卡愣了一下,而后箍紧了手臂。

“没事,”塞西洛说,在古卡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我可以等。”

古卡咬了咬牙关,躺回塞西洛的胸口。

那一夜他睡得非常安心,连梦都没有做。

TBC

17:28:15

第101章

四人决定第三天早上出发,太阳升起之前就走。

小血狼已经给他们打听好了私人船只,船费不贵,和买两箱火马酒差不多。对此四个人小小地商量了一下,同样也把已经到手的五块原石拿出来拼凑,显露出另外三块的位置。

之前说过,其中一块在极寒之地。

他们原计划是走完深谷之后便前往极寒,古卡也表示自己在回廊监狱里看到的东西,似乎能让他摸索到前往寒巫所在地的方法,普拉尼说的是对的。

但也由于回廊监狱发生的事,让他和塞西洛都很虚弱。

大家一致认为古卡不适宜现在使用原石的力量,结合他之前的梦境,塞西洛也难以在被困于雪山后,释放出与平时相当的法力。

所以他们决定——先找另外两块石头,即仍然在海民活动区域的谎言与真相,以及未来与过往。

两块石头都在砂原大陆附近的海域,而其中一块位于黑雾悬崖下方。

虽然塞西洛很犹豫,但或许也是唯一的线路了。

无论如何,黑雾悬崖是塞西洛的家乡,哪怕他现在没有什么头绪,可先祖的魂灵或许也有那么一丁点可能,在他到达之后,给他一点启示。

雅拉瓦表示——没关系,海民嘛,你看我是不是越来越像海民了,就算塞西洛找不到,那我说不定也可以——诺肯瞪了他一眼。

雅拉瓦觉得歧视是无处不在的,平权之路对他来说还很长。

但在他们出发之前,还发生了一件小事。那便是他们捡到了一个小陆兽,准确来说,是捡到了陆兽中的一个小奴隶。

他被丢在码头的荒草堆里,当小血狼带着他们去码头,等待来接应的船只时,草垛动了动,里面发出了一点点呜咽。

于是他们扒开草丛一看,便见着那个小东西以半人半兽的形态蜷缩在草堆之中。

他似乎已经饿了很多天,身上还有不少鞭打的痕迹。但面容很年轻,年轻到雅拉瓦都表示自己老了。他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没有生出毛发的地方有着细嫩的皮肤。

然而当诺肯用靴子踢了踢他,在把他翻过来时,一股恶臭便扑面而来。

这小家伙的下身是被阉割过的,不仅是阴茎,连同阴囊也被剥除,但伤口似乎从来没有好过,周围红肿了一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脓水让他的大腿上都是污渍。

古卡和雅拉瓦马上退开,塞西洛也掩鼻侧头,而小血狼上前瞥了一眼,对诺肯道——“应该是奴隶仓库丢出来的男妓,别管了,卖不了什么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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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仓库是整个深谷大陆甚至全世界的奴隶来源,里面大部分是海民杂种和海民,当然也有一些贫苦家庭的陆兽孩子被卖去。因为有的陆兽家族——比如白鹰家——是绝对不会购置杂种做奴隶的,即便是戴上镣铐的家伙,也必须是陆兽。

见着诺肯没挪开靴子,小血狼又说,这应该是二次倒卖的,不然不会阉掉。

诺肯知道二次倒卖,之前夜鹰家也和一些奴隶贩子打过交道。送到大的陆兽家族做奴隶不会进行阉割,但被家族抛弃再被贩子回收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因为做哪一家的奴隶,身上就会有这个家族的烙印。这个小年轻也有,他的胸口上有一块烫烂了的疤。他象征着曾经是某个家族的所有物,但被家族抛弃后,那烙印会被挑烂。

它是一种屈辱的象征,意味着他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而这样的奴隶被回收后,不会再有家族接纳。奴隶贩子将让他们参加轮盘游戏,而连轮盘游戏都没资格参与的——比如眼前这一个——就会阉掉,卖给某些场所取乐。

他们的下场往往很悲惨,陆兽的本性作祟,百分之五十的陆兽孩子要是被二次贩卖又失去轮盘游戏的资格,那么没有多久就会自杀。剩下的二分之一,其结果也和眼前差不多,玩坏了没有用了,就丢到荒野任其死去。

“看一下是哪个家族的。”诺肯对塞西洛说。

塞西洛望着诺肯,一时半会还不知道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理解之后骂了一句什么玩意,你他妈要我在这逼人身上浪费咒术,逗我吧,你有没有搞错。

小血狼也说是啊没必要,难不成你们夜鹰家没有这类奴隶吗?应该有的吧。

有,诺肯家也有奴隶,不过他们的奴隶更像是家仆。朗诺就是其中之一,可没有人会把朗诺的脖子拴上铁链,反而大家都把他当成忠诚的管家。

诺肯家也没有把奴隶二次贩卖过,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比班肃的白鹰更加传统,如果奴隶真的犯了大错,他们会直接私刑处决。

对于陆兽来说,被处刑也比被玩弄成这样再丢于野外的好。

如此的念头不分贵贱,所有陆兽都有。

雅拉瓦也觉得他有点可怜,这让他想起自己被当成烂抹布一样丢在海滩上的过去。不过他没吭声,他很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让塞西洛帮忙。

塞西洛十分犹豫,虽然这花不了自己多少咒力,只需要把那块烙印修复一点就能看出家徽的形状,但这他妈太臭了,太恶心了,太……

好吧,望着诺肯那没有商量余地的眼神,塞西洛妥协。

他慢慢地走过去,俯下身子,卷起袖管,咒光在他的手心亮起,而后轻微地略过那一处已经烫烙得难以辨认的皮肤。

咒力扫过,它显示出沙豹家的图腾。

小血狼耸肩,他说沙豹就是这样的啦,对同族的下手也挺狠。不过他也算体面了,看这肌肉线条很不错,应该也是学过服侍人技能的,算是得到过赞美了,就是没阉好,可惜。

说着就往远处走,招呼着那一个靠近的渔灯。

诺肯也把靴子挪开,带着雅拉瓦往血狼的方向去。

走了几步,诺肯拍了雅拉瓦一把,说你觉得呢,你想救不?

雅拉瓦愣了一下,他说你问我啊?我操,可、可是这问题超纲了啊。

出于他本身,他肯定想救。这要放在海桑城,他可能偷一块面包一壶酒过来,让这逼崽子缓一缓再说。可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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