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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肯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总是骂我小杂种,是不是因为你真的不是很能接受杂种?”

诺肯说你他妈又来了,说着就想压过去。

对付这种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翻身操一顿,操一顿就安心了。

但雅拉瓦不想给他操,他现在确实想问问题。他说我真没别的意思,我本来也不想和你说的,但我忍不住,“我想问……如果和一个杂种在一起,你觉得不方便的话,那在有别人的场合下我会避嫌,虽然我不太懂什么叫避嫌,但我可以学。”

诺肯眉头一皱,他说有必要我会跟你说的,你能别自己琢磨了吗?

雅拉瓦乖巧地点点头。

想了想,又道,“那……如果你以后找到了别的战利品,你会不会把旧的丢掉?”

诺肯说不会啊,丢掉了那他妈还叫战利品吗,那就一次性用品。

“那,那如果你别的战利品都是陆兽或者类人,他们……他们会欺负我吗?”

诺肯真是被他蠢哭。

诺肯说首先,我没想着有别的战利品,虽然我知道这必须要克制陆兽的欲望和习惯,但不代表这是不能解决的问题。其次,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抢了其他人收下,那他们就是臣服于我的。我要求不要欺负你,就不会有你说的问题存在了。

雅拉瓦明白。

他把诺肯抱得更紧一点。说白了与其是诺肯把雅拉瓦当成战利品,不如说诺肯是雅拉瓦的战利品。这个战利品对雅拉瓦而言很大,很好,很昂贵,他一点也不想和人分享,可他又怕自己抱不住,保护不了。

反过来对诺肯而言,雅拉瓦却带给了他完全不同的体验。

陆兽的性爱和感情是激烈的,无论是相爱还是别离都是如此。他们撕咬着对方的身体,让鲜血和精液交换。所以他们会留下无数的伤口,可那疼痛便是他们爱与激情的证明。

所以他们意见不同时也是一样的态度,没有人会妥协,只有征服与被征服,压制与被压制。他们会让感情以大闹一场告终,甚至以杀死对方作结。

可雅拉瓦却是个柔软的小东西。他比自己矮小差不多一个头,虽然身上的肌肉结实,抱起来也能感觉到他密度挺大,但他蜷缩成一团时,诺肯只能想到一个缩在暗处的小玩意。

他的心脏是柔软的,灵魂是柔软的,包括他那能吃进自己阴茎的地方也是柔软的,温暖的。

诺肯的手从他的头发上移开,放在了他的后背。他捋着雅拉瓦的身体,看着雅拉瓦闭起眼睛。

他食言了。他是不会眼睁睁看着这个小杂种受伤害的。他会救他,会带走他,也会保护他。而如果非要伤害,那他只允许做这一切的人是自己。

想到此,他还是没有忍住,把手往下伸去。

TBC

17:27:00

第七十六章

与此同时,塞西洛也回到了房间。

古卡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会再过来,甚至也不在乎他们是不是要同床共枕。

之前普拉尼给他们分配房间时,估摸着也是认定既然诺肯和雅拉瓦是一对,那么另外两个巫师也应该是一对,所以房间只有一张床,床头有润滑剂和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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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卡已经洗漱清楚了,给塞西洛开门后,又把睡袍脱了钻进被子里。

他靠着墙壁,听着塞西洛在后面折腾衣物,最后再把灯火熄灭,走到床边坐下。

那一刻古卡觉得无论这段时间塞西洛是不是都没有动自己,这下脱光了躺在床上,怎么样也避免不了肌肤相亲。

古卡对此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既无期待也算不上抵触。只希望塞西洛不要动作太大,吵到隔壁就不好了。而且他身子有点虚弱,速战速决就能早点休息。

但塞西洛没有动。

塞西洛已经彻底毁坏了自己在古卡心中的形象,也让古卡对他俩的感情不再抱以期待和幻想。就像用刀子划开一道血口之后,上面就算结了伤疤也会让触觉没那么敏锐。

所以塞西洛甚至感觉不到一如当初的、古卡因害怕而轻微的颤抖。

他的味道传递到自己的鼻子里,尽管用的是和自己同一款的、这里配备的沐浴露,可似乎因为古卡长得就显得特别干净,这味道也特别清新。

他的白头发又恢复了之前的顺滑与齐整,铺散在枕头上,被他拢了拢,为塞西洛腾出地方。

如果除掉所有的偏见,那塞西洛不得不承认古卡确实很好看。古卡的相貌精致得让人咂舌,塞西洛甚至都回忆不起教会里的同期有谁能拥有这样的容貌,所以他也不明白教会怎么会放过古卡,怎么可能同意这个家伙不进那个服侍人的房间。

但转念一想,塞西洛又能给自己解释。古卡的血统非比寻常,他那被自己窥视的记忆就说明其父母或许被天使赐福过,或者面见过寒巫。所以他们能有带着灰色羽毛的翅膀,以及白雪一般的头发。

只不过想到教会和血统,塞西洛就不得不阻止自己。否则再这么探索下去,又会因为己身对教会的仇恨而把愤怒释放到古卡的身上。

其实这段日子他也反思了很多,他不是不再恨教会了,原谅对他来说是永远不可能的,只要他还活着,那这恨意就丝毫不会削减。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那么恨古卡。

或许是因为古卡也因愤怒点亮手中的火焰,直视了教会的恶行,不再表现得那么软弱,也或许是古卡极强的适应力让他把所有负面情绪都抛却,每一步都能以走稳、走好为先的觉悟,让塞西洛有一点点佩服,还可能是当他看着古卡不停地为兄弟帐篷中蹿出来的魂魄寻找栖息的途径,哪怕让自己精疲力竭也无所谓的行为惯性,叫塞西洛不解又好奇。

当然,或许和上述的几点完全没有关系。毕竟塞西洛不欣赏也不信任任何的慈悲,不在乎也无所谓丝毫善举。他根本不可能被古卡的柔和打动,更不要想着自己也因此被影响,放下哪怕一秒钟的恨意。

何况古卡这么做真的有可能只是习惯,和他内心是否善良没有关系。

可塞西洛却无法解释心头产生的一点点愧疚,到底从何而来。

然而似乎大家都不想让塞西洛和古卡睡得好,就在塞西洛放弃了追究,古卡也疲倦得即将进入梦乡时,房间糟糕的隔音效果将不该被听到的噪声传了过来。

那是床板撞击的吱呀和雅拉瓦一点点的呜咽。

诺肯他们或许不知道这里的木板有多薄。

于是古卡和塞西洛就在“都以为对方睡着了”的状态下听了好一会,可那声音却怎么也不停。非但如此,楼上——普拉尼和德亚的房间也加入了欢宴一般,共同奏起了交响。

塞西洛轻微地咳嗽了一下,古卡则翻了一个身平躺。

结果诺肯那房间的声音更大了,里面还夹杂着诺肯的几句粗话,听得出他干得够起劲,把雅拉瓦来回地折腾。

那一刻塞西洛真把诺肯骂了个遍。

他心说之前每次招妓不见你有那么威猛,一个小时满打满算还包括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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