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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来,看着我,把嘴张开。”亚德里安像是在哄马利克,可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利克本来又羞又自责,但亚德里安的话将他从他自己的混乱中拯救出来。他望着那双会说话的蓝眼睛,感觉心跳平稳了一些,不由得顺从地张开了嘴。
“乖。”亚德里安满意地笑笑,挪开手指,倾身吻了上去。
亚德里安先是轻轻啃咬了两下马利克起皮的上唇,给马利克带来一丝并不算难熬却足够集中注意力的刺激。接着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马利克的贝齿,仿佛一名礼貌的客人在向身体的主人发出进门的请求。
在感觉到马利克的牙关松动之后,亚德里安将舌头滑入了马利克的口腔。他先是掠过马利克的牙龈,接着便寻到了对方的舌头。
马利克的舌头跟他本人一样柔软而不知所措,在被亚德里安用舌尖触碰到的时候含羞草一般想要躲避。但口腔的空间十分狭小,马利克无处可逃,很快与亚德里安纠缠在了一起。
此时,亚德里安松开了原本按在马利克下颚骨上的手,爱抚起马利克的脖颈。亚德里安带有魔力的手指掠过马利克的耳垂时,电光火石般的刺激使得马利克的身体颤抖起来。
亚德里安将舌头略微退出了些许,留给两人一点呼吸新鲜空气的时间,又再一次侵入。这一次,他不再温存,而是霸道地长驱直入,啃噬嘴唇的动作也带上侵略性。
马利克一开始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亚德里安的吻,可渐渐地,他沉睡了二十多年的身体被唤醒了。他笨拙地用舌尖勾搭着亚德里安,学着亚德里安吸吮着对方的唇瓣。他将手伸进亚德里安的黑发中,按着亚德里安的后脑,推着他更进一步与自己合二为一。
马利克吻得忘情,恨不得把自己掰开揉碎交付到亚德里安手里,可亚德里安却在此时从马利克嘴里退了出去。
含苞待放的身体遭到了无情的冷落,马利克不满地皱皱眉,扑进亚德里安的怀里想要索取更多,却被亚德里安推开。
望着目光迷离、欲求不满的马利克,亚德里安笑着抬手蹭了蹭他沾着唾液的嘴角:“要继续下一步吗?”
马利克懵懂却诚实地点点头。
亚德里安对马利克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将长发撩到一侧,再次吻上马利克。
亚德里安一面吻,一面伸手去解马利克的裤腰带。当他的手隔着外裤碰到马利克那早就有反应了的下体时,马利克忽然叫出声来。
“怎么,不想做吗?”亚德里安低声问。
“可是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想到两人接下来会做的事情,又想到现在他们所在之处的状况,马利克羞得满脸通红。
“别怕,没人会来的。”亚德里安将脸埋进马利克的肩窝处亲吻着,一面安慰马利克一面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从昨天起他脑子里就只有马利克,可碍于状况他没能更进一步。现在马利克自己投怀送抱,要是就这么放过他,那他还是不是恶名远扬的亚德里安子爵?
然而,就在亚德里安摸得马利克气喘练练,马上就要解开马利克的裤腰带时,老天却狠狠打了他的脸。
一个人影从在门口晃了一下,动作夸张得生怕屋里的两人看不见。那人还没进门,声音却先飘了进来:“小瑞文!小瑞文你在这里吗——”
亚德里安正上头,耶稣基督玛丽亚都阻止不了他,可马利克却彻底被吓到了。马利克用了十成的力气推开亚德里安
慌张地躲到了圣母像后面,原本兴致高昂的小弟也瞬间蔫儿了。
秀色可餐的熟肉就这么飞走了,亚德里安恶向胆边生,掏出飞刀向那闯入者扔过去。
飞刀“叮”的一声撞在礼拜堂的立柱上,一缕金发缓缓飘落在闯入者脚边。
“好险好险,小瑞文你怎么这么凶!”蓝塞尔勋爵直起腰,笑容灿烂得如同夏日的向阳花,晃晃悠悠地踱步到满脸阴云的亚德里安面前。
“你怎么来了?!”亚德里杀气腾腾,恨不得一拳打在蓝塞尔那不修边幅的脸上。若说是别人还有可能是偶然路过,但如果是蓝塞尔的话——光看他满脸幸灾乐祸,亚德里安就知道他肯定是故意的。
“女公爵想见你,可满纳尔萨斯都找不到你的人。原来是在这儿——”蓝塞尔说着上上下下将亚德里安打量了一遍,思索了一番措辞,“在这儿享受春宵。”
亚德里安恶狠狠地剜了蓝塞尔一眼,回头去关照马利克:“你没事吧?”
马利克此时已收拾好了自己,但脸还是红彤彤的。他朝亚德里安点点头,将视线移向蓝塞尔。
眼前这男人看穿着像是贵族,可气质却更接近村头酒馆里的赌徒流氓。刚才的闯入看似无意,可看他的表情却又是有意为之。马利克一时竟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来应对。
见马利克满脸犹疑,蓝塞尔主动伸出手来:“想必您就是瑞文最近一直挂在嘴边的那位安登先生吧?幸会幸会,我叫道格拉斯.蓝塞尔,您可以称我为蓝塞尔或者伟大的蓝塞尔勋爵。”
出于习惯也出于礼貌,马利克想与蓝塞尔握手,却被亚德里安拦住。
“别碰他,霉运会传染的。”亚德里安呛道。
“哎呀小瑞文,你可真是无情呀。我只不过是赌运不大好,但你是知道,咱们在战场上运气可以一等一的棒哦——”
“您上过战场?”马利克有些惊讶。要知道帝国上一次跟别国打仗已经是将近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可眼前的蓝塞尔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而已。
“对哦。不仅是我,瑞文也上过。”
“是……是吗……”马利克这下就更意外了。亚德里安从没跟他提过这种事。
“哎?瑞文没跟你说过吗?”蓝塞尔故作惊讶,搂过瑞文的脖子,“我和瑞文是在北非认识的,我们可是在同一个战壕里睡过觉的好朋友哦——啊您不要误会,我说的睡觉是睡觉,不是睡觉,哈哈哈哈……”
马利克这下想明白了。北非有处帝国的殖民地前些年发生了不小的内乱。如果两人上过战场,那应该就是那次了。马利克一面思索一面望向亚德里安。怪不得子爵大人力气那么大,又会耍飞刀,原来是因为从前是军人啊……
在马利克眼里,亚德里安怎样都是好的,但亚德里安很显然不太想提从前参军打仗的事情。他打掉蓝塞尔搭在自己肩头的手,冷着脸道:“女伯爵找我就找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帮仆人找不到你,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我看着心烦,想帮他们一码——看,这不就被我给找到了吗?”蓝塞尔说着又低声补充道,“我看他们挺急的,估计女公爵找你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要不要去看一趟,别让她起疑。”
蓝塞尔最后一句话说得看似无心,但亚德里安听者有意,立刻明白了蓝塞尔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影响任务、暴露身份。他有些为难地看向马利克:“抱歉,我没想到女公爵她……”
“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