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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亚德里安却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忘不了马利克。

他忘不了马利克,他没法把对马利克的欲望装进一个密不透风的箱子沉进脑海深处,他想要马利克。现在!马上!就想!除了马利克,他谁也不想要!

——但是他不能。

亚德里安深吸一口冷气,端出平时那种游刃有余的假笑:“不,我只是想到了一种新玩儿法。”他说着凑到女公爵耳边低声说了两句,立刻换来了女公爵夸张的高笑。

女公爵说着抬头瞥了一眼卧榻上娇喘的金发男妓,命令道:“你,来我这边。”

金发男妓正被同伴的手指玩弄得高兴,但还没有忘形到忽略女公爵的命令。他坐起身来,和自己的同伴交换了一下眼色,走到女公爵面前。

女公爵用下巴点了点地面:“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男妓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此时,亚德里安已从矮柜里取出了一根头部布满凹凸的假阳具。他来到女公爵身后,环过女公爵的腰,拉起女公爵的手,让她握住那根造型十分骇人的家伙。

“我知道您有一颗男人的心,现在是时候体验一下当男人的感觉了。”亚德里安说着把住女公爵的手腕,引领她将假阳具对准男妓那已被手指开发过,因为沾着润滑油有些发亮,此时正半开半阖地发出邀请的后穴。

假阳具的头部最为粗大,上面又凹凸不平,这家伙一进入那并不松弛的肉穴,男妓就立刻叫出声来。他脸色有些难看,却不敢逃走,只得连连吸气,尽可能放松身体,容纳着在亚德里安和女公爵的操作下不断旋转着往身体里挤的硬物。

“他还没习惯,我们得帮帮他。”亚德里安说着手上一用力,微微改变了假阳具刺入的角度。男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娇喘声忽地走高,眼中氤氲起泪水。

“很好,看来我们找到了。”亚德里安在女公爵耳边低声道,“现在,让他爽,但是不要满足他……相信您比我更加了解如何支配一个人。”

女公爵轻笑了一声,将假阳具抽出一些,又狠狠刺向刚才亚德里安找到的那一点,并满意地听到了男妓的呻吟。她这样来来回回四五次,男妓的肉穴逐渐被捅松,舒爽得浪叫连连,他已经完全沦陷为情欲的奴隶,一面将屁股厥得更高一面扭着腰,以祈求获得更多的刺激。

然而女公爵绝不是那种会轻易满足别人的人。此时她将假阳具抽出一半便不再刺下,而是用阳具的头部在男妓的穴口打转,兴致勃勃地等待着什么。

过了片刻,男妓终于忍耐不住了。他回过头来,眼里噙着泪嗫嚅:“求您……”

“求我什么?”女公爵明知故问。

“求您操我……”男妓哀求道,“操死我……”

女公爵眯起眼,愉快得像是闻到了血腥气鲨鱼,再次缓慢却毫不犹疑地将假阳具刺进了男妓的身体。

在女公爵掌握了主动权后,亚德里安便将手松开。他闭上眼,就着男妓的浪叫,努力将自己代入到女公爵身上,把男妓想象成马利克。可他发现男妓长得一点也不像马利克,声音也不像。他尝试数次,还是没能硬起来。

亚德里安对自己的小弟有些失望,忽然没了兴致。他寻思着如何从女公爵身边逃走,却一时找不到借口。

此时,像是老天在帮助他一样,帷帐外传来一个侍者的声音。

“公爵大人,您现在方便吗?”

女公爵翻了个白眼,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不方便。”

“……是、是保罗少爷的事情……”

女公爵的动作停了。她朝帷帐外望了一眼,抽出假阳具:“什么事?”

“保罗少爷他……哎,您方便出来一下吗?”

女公爵脸上带着扫兴的表情做了个鬼脸,显然不想从极乐的梦境里出来。但保罗毕竟是她的继承人,而且听侍者的口吻,貌似是一些相当严重的问题。她最终还是向理智妥协了,整理了一下衣物,出了帷帐。

亚德里安也跟了出来,他见侍者正在女公爵耳边低语,而女公爵的脸色也越来越糟糕。

“怎么了?”亚德里安问。

“是保罗。”女公爵愤愤地摇摇头,“这个小混蛋,打猎的时候摔断了腿。”

“那可真是……有点糟糕。”亚德里安假装担忧,心里却在高喊“干得漂亮”。

“您该去看看他。”亚德里安提议道。

“我当然会,但是,但是现在……”女公爵不舍地朝帷帐里忘了一眼,又把视线拉回到亚德里安身上。

“没关系,您去吧。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亚德里安道。

听闻此言,女公爵却皱起眉:“瑞文,这可不像你。”

亚德里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着急,仿佛巴不得女公爵走。于是他抬起一侧眉尾,假装冤枉:“天啊,您觉得我是一个听闻您的继承人摔坏了身子还能狠下心来占用您的无情之人吗?”

亚德里安语气真挚,女公爵有些动摇:“可是……”

亚德里安靠近女公爵,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按了一下:“还是保罗少爷的伤要紧。而且,您也不想他明天胡说八道,指责您只知道享乐,对他不管不顾,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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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确是保罗能说的出来的,所以女公爵被说服了。她告别了亚德里安,吩咐侍者带她去更衣,准备去见保罗。

可刚走出宴会厅,她却停下脚步,眼珠一转,忽然回过味儿来。她朝侍者招招手:“去帮我查查,子爵今天下午跟谁在一起,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越详细越好。”

。。。

另一边,女公爵一走,亚德里安便摘了面具离开了宴会厅。他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管马夫要了一匹马,独自骑马去了一个地方——马利克的家。

天色已经很晚了,原野里一片漆黑,夜风已经停了,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微弱的火光从马利克家二楼的房间里漏出来,一个人影在火光中摇曳。从身高来看,那人一定是马利克了。

亚德里安下马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闯进这幢房子,找到马利克,将他按在地上操到爽。

亚德里安知道马利克绝不会拒绝自己——那家伙嘴上没说,可每一个眼神都含情脉脉,那样子,骚得简直恨不得自己当着所有人上了他——

亚德里安这么想着,伸手去推院门。然而就在此时,一种情感却阻止了他。

是恐惧。

亚德里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恐惧了,但在这一刻,在他精虫上脑到几乎失去理智的一刻,恐惧却如海啸般席卷而来。

他僵直地立在院门外,将手从篱笆门上挪开。

他意识到自己嘴里满是酒气,身上沾着不知是来自女公爵还是来自男妓的香粉,敞着领口,脖颈上还留着女公爵吻他时留下的唇印……

难道他就要这样闯进马利克的家,当着迈尔斯的面强暴马利克吗?

马利克会哭,会挣扎,会恨他,就像他曾伤害过的许多人一样。

一想到这里,恐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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