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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这不好吗?你只要愿意,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给你。”
“我又不是女人!冯晓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个男人!我有抱负有理想,我根本就不想做个摇尾乞怜的小官,每天巴巴等着你,我不想要这样的生活!”王周嘶喊着,冲着冯晓大声说着。
见惯了这种德性,冯晓一点都不慌乱,反而觉得可笑。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哈哈哈,不是砸东西就是哭闹。怎么,一会我走了你还寻死?”冯晓坐在床上,轻佻着伸出手,勾唇说道:“过来,想走就陪陪我。”
王周没动一下,表情纠结,冯晓起身想牵手被拒绝。
“今天不忙了吗?你走吧,我看见你就恶心。”
“恶心?”冯晓从衣襟夹层掏出信,念起来,王周想抢夺,跳起来扑到他身上。
冯晓趁机揩油,搂着腰。在他耳边威胁道:“你要是死了,我就让陆泽声名败落。想走?等我玩够了再说!你好好想想!”
“你,你怎么......”
冯晓捏着他的脸,拉近二人的距离,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傻瓜,任何事情都没那么简单,我在你屋里呆了多久,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走后又发生了什么都是在别人眼线之中,想走就演下去,懂了吗?”
王周还想说什么,被他凌厉的眼神扫过。
“这就对了嘛!听话不就舒服了?”冯晓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像是故意讲给谁听的。
解开腰带,露出薄衫,冯晓弯着腰轻咬耳垂。一丝呻吟声从王周嘴里不受控制的叫出,他连忙捂住。
“叫出来,这样咱俩都好过。”眼神瞟过门外,王周内心挣扎,他怕又是计谋,翻身压着冯晓问道:“你发誓,刚刚的话是真的!”
冯晓弓起身子,一只手支着一只手掐着他后脖颈说道:“磨人的东西,我的手段又不是没见识过,上你用得着来骗人这一套吗?”红润的嘴唇染上欲色,冯晓狠狠吻住,厮磨起来。
“唔、唔”
王周脸红的发烫,哑着嗓子,不死心的问道:“你说明白咱俩再开始!”
冯晓浅尝辄止,不甘心,扒下他的腰带把双手举起系在床杆,看着他左右晃动着,无法抗拒。
欲望充血般上来,他实在控制不住,分开身下之人的...玉露初承...
未时
李国崇佑殿
身穿暗红云纹开襟的男人饶有兴趣的逗弄着金丝鸟,“啾啾”的声音悦耳动听。
“主人,蜀国探子来报,王周已雌伏。”
“嗯,下去吧!”手指打着圈抚摸幼鸟,浅金色的毛还没有完全长开,歪着小脑瓜,圆碌碌。男人很是宠爱,内铺细软杂草,羽毛,尽可能的让它感到舒适。打开笼子,鸟儿扑棱着,跌跌撞撞到笼子口。转着头,犹豫。男人拿出青蒿叶引诱,幼鸟欢欣的飞出了笼子......
啪!
幼鸟被一巴掌打落在地。
“真是愚蠢,给点甜头就吃,禽兽就是禽兽!”男人嫌弃的用脚踢走,取下鸟笼,可怜的鸟儿躺在地上,黑汪汪的眼眶里渗出血色,青蒿叶洒落一地。
21:05:49
往事
往后的几日冯晓夜夜留宿,极尽缠绵。他是个温柔的人,情爱猛烈碰撞下,总是会轻吻。手劲恰到好处,掌部的老茧摩挲着后背,快感连连。
睡醒了,王周翻了个身,看到他还在睡。自己也懒得下床,便闭上眼睛假寐。
若是没有冯晓,他恐怕不会如此真切的感受到男风之事……手往下摸到股间污浊一片……
“爽不爽?我厉害吧!”冯晓很自豪,终于拿下这块硬骨头。
“还行吧!”
他捉住王周的手,按向凸起,呼吸有些急促的说道:“看,它也醒了,帮帮我?”
王周甩开冯晓,厌烦的说道:“昨晚还没折腾够啊!你快走吧!”
身后之人恬不知耻的黏上来,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头靠着肩膀。“你这无情的人儿,爽完就不管人家。我看你也喜欢的紧,何不放纵一二呢?”
起身整理好衣衫,王周说道:“冯兄,你背后之人应该不想让你我有太多纠缠吧,你这么听话,不会忘记了吧?”
还躺着的冯晓听到这话神情紧张,鞋子都顾不得穿跑下来和他对峙。
“你说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王周冷笑,难得有心情帮他把衣衫系紧,突然拉近两人之间距离说道:
“第一次做,你不到一个时辰就走了,常理来说,初次温存,以你的性情绝对不会只有一次。第二次,你呆了半宿。”王周暧昧的贴身,玩弄着他的头发。“做了三次,表扬你一下,这次让我感受到了在身下的乐趣,你抱着我,甘之如饴。可后来的几天,你却不怎么来。”王周小声道:“我猜你是被人警告了,不然也不会这般饥渴。”
冯晓不反驳也不解释,他的话语就好像一盆冷水泼下,浇灭了燥热的心。
*
王周这几日来的顺从换来不错的回报,屋子被拆了封窗,下人们恭敬伺候。吃喝不愁,就是没有自由。
他哀怨的看着门外的人影,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笼中鸟。无事容易生非,想起前日冯晓还给的信,突然兴致大起想读来打发时间。
“君忆,往昔梦回芫溪。不见,思君如天上月,白皑暮中雪。寄情,青灯古佛处,落笔已无名。”
这只是上阙,下阙还没想好,如今被困在冯宅,正好有时间细细斟酌,思量许久,落笔:
君忆,往昔梦回芫溪。回见,思君如天上月,白皑暮中雪。寄情,青灯古佛处,落笔已无名。汝愿,明堂照辉座中人,不染眉间半点霜。二愿,秋风萧萧清河意,长明灯下渐衣寒。
把“不”换成了“回”王周的心境发生了变化,他想再见陆泽,已到秋季,冷风侵袭,不知道李国的秋季会不会有侵骨的凉意。
祭奠已故之人的中元节到来,希望公子能在遥看长明灯时想起曾经,志在蜀国的他......
一声叹息后把信封好,收在漆盒里。
“午膳时辰到了,饭给您端进来了。”老奴庞叔推门而入,看到正在发呆的王周,哎,这几日他也看明白了,这位被骗来的公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能看出来不开心,与刚入宅时判若两人。
他一声不吭,指了指木桌,庞叔把饭放好关门。
“诶!”他唤住庞叔“我好无聊,你能陪会我吗?”
庞叔为人老实厚道,家中有一独子,当年四国大战时奔赴战场,再也没回来......
要是孩子还活着也跟王周差不多大,一想起儿子庞叔就心头发酸,鬼使神差的陪他聊了起来。
王周搬着木椅,在木桌上边吃边聊:“老伯,您在这宅子里多久啦!”
庞叔:“十年了吧!”
王周惊讶道:“十年?怪不得我觉得这宅子有点旧。”
庞叔:“屋里没有翻修,宅院倒是大修了好几次。” w?a?n?g?阯?f?a?布?Y?e?????????ē?n?????????⑤????????
王周眼珠一转,说道:“老伯,我一个人实在无趣,你们这有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