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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拖进了旁边的浴室。

灌肠专用的金属喷头送进未扩张的后穴,疼得他打了个哆嗦,骤然清醒过来,想要挣扎,然而为时已晚。

双手被轻而易举地铐过头顶,应凛牢牢地压着他的腿,一只手箍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捞。

阮益面对着墙跪在地上,膝盖靠着墙角,腿朝两边分的大开,背部弓成一道流畅的弧线,腰臀刚好送到男人面前,摆成一个十分方便下手的姿势。

“唔……”阮益皱紧了眉头,忍不住闷哼出声。肠道被清澈的水流浸润,水温刚刚好,并没有让人感到太多不适。

但这种被人玩弄的感觉太过屈辱,阮益涨红着脸,晃了晃屁股试图躲避,接着就被死死地卡着腰按在了墙上。因为动作过大,手腕不可避免地磨破了,刺痛让他更为恼怒。

这神经病一大早发什么疯!

“我,我自己来行不行?”阮益此时还没联想到事情已经败露这一方面,以为应凛又想整他,试图通过卖乖好让自己少受点罪。

应凛没理他,直到阀门上的数字跳到800才停手,抽出喷头随手扔到一边,起身的时候拍了拍他饱满圆润的臀瓣,提醒说:“自己夹紧。”

阮益闻言皱紧了眉,被迫收缩着括约肌,直到后面重新被冰凉的肛塞撑开才松了口气。

手铐被解开,应凛率先起身,丢下一句“收拾干净再出来”,剩下阮益苦着脸清理浴室。

跪着的时候,阮益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惜他已经实在小看了800ml的威力,随着他起身的动作,肚子里的液体跟着晃动,一阵接一阵传来下坠感,饱胀到疼痛。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不想出去了。

想归想,阮益最后还是夹着一肚子水哼哼唧唧从浴室迈着小碎步出来了。

应凛整理了一下袖口,随口命令:“穿衣服,下楼。”

阮益一个哆嗦,直觉不太妙,“去哪啊?”

卧槽这神经病不会打算让他这样出门吧?!

不得不说,某些时候他的第六感简直准到可怕。

应凛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不是你说要跟我一块走?”

“我……”阮益感觉一阵头晕眼花。被应凛气的。

他是这么说的没错,但没说屁股里要多点东西啊!

他支支吾吾地要变卦:“我我突然又不想出去了。”

应凛冷笑道:“你说了可不算。”

阮益被拎着衣领丢上车的时候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了这尊大神。

怕压迫到肛塞,他只敢有半张屁股落座,怎么坐都不得劲,靠着车门扭来扭去,指望着男人能给个解释。

应凛如他所愿开了尊口:“别急,中午一起吃饭,我会给你拿出来。地址徐晋凡会发给你,自己过来。”

阮益抓狂道:“凭什么?!”

应凛掀起眼皮,凉凉地瞥了他一眼,“昨天加前天,一共欠了我十二个小时,分三次还回来,不过分吧?”

阮益当场上演了一出呆若木鸡,满脑子撞钟似的播放着一句话——他怎么知道的?

半晌,他开始装傻抵赖:“什么十二个小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今天任凭应凛怎么说他都不会承认的,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老子听不懂。

应凛唇侧勾起一点弧度,“你不用知道,我知道就行。”

阮益还想继续狡辩,应凛随手拉开座位旁边的储物箱,“再多说就自己选一个。”

阮益噎了一下,默默闭上了嘴,内心泪流满面。

你妈的,谁来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人在车里放这么多玩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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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外面阳光正烈,锃亮的沥青马路烫得可以煎鸡蛋。

屋里空调开到18℃,阮益挺尸一样抠着脖子上的choker躺在地上,双眼无神,灵魂仿佛已经脱离躯壳。

别问了,沙发太软,一晃悠肚子里更难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他打了个车直奔应凛说的酒店,脸色苍白地在男人的威胁下硬塞了半碗米饭,放下筷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快升天了。

应凛说得出做得到,说好四个小时,一分一秒都不带少的。

阮益走出酒店房间的时候简直像丢了半条命,一想到接下来两天都要这么渡过,他就非常想找根面条把自己挂树上。

让你他妈的管不住这双破手!

回家在沙发上又瘫了一会,渴了。阮益在哈根达斯和白开水之间纠结片刻后选择了后者。

明后天还有两天呢,这节骨眼上可不能自己拖后腿,万一吃坏了肚子可就有他受得了。

等那股不适感彻底消失,阮益终于敢开车出门了,跟前几天一样,依然直奔自己的小破店。最近有他亲自监工,工人们不敢偷懒,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眼看这几天已经快要完工了。

没有空调,阮益前两天特意买了个风扇架在墙边,自己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叉着腿一边吹风一边打游戏。

不速之客就是这时候上门的。

手机往口袋里一塞,阮益插着兜起身,打量着从车上下来的几个人,后面还停了一辆面包车,不知道是干嘛的。

看了半天,得出一条结论:这种天气穿西装,不是装逼就是有病。

当然,应凛这种除外,因为对他来说外面是30度还是10度差别不大,并没有多少能影响到他的时候。

而面前这几个,汗都快把外套浸透了,显然是两者兼备。

最边上那个看起来还有几分眼熟,阮益仔细回想了一下,很快就把他和之前跑来散播要拆迁消息的那个什么经理对上了号,姓什么记不得了。

阮益瞬间明白过来,八成又是要来劝他们搬迁的。

这段时间,北巷陆陆续续有人跟他们签了合同,搬走了几家。剩下没签的那些生意也大受影响,远不如以前红火。只有阮益跟不知道一样,继续热火朝天地搞装修。

开玩笑,你说搬就搬,你也不看你爹是谁。

这次他们显然是带着准备来的,为首的是个中年人,也是唯一一个没装逼穿西装的,一脸横肉,身上有那么几分暴发户的气质,另外几个人只敢围在他旁边。

阮益心说看样子中间这个应该就是老板了。家里有个开公司的爹,这么多年怎么也耳濡目染了一些,阮益礼貌地伸出手:“您好,请问找谁?”

哪知这人直接当没看见,问道:“店是你的?”

阮益收回手,压着脾气说:“是。”

那人拿过手下递过来的合同,直截了当说:“让工人别干了,这是合同,赶紧签了,到时候我会让人酌情给你补贴点装修费,不会让你太吃亏的。”

亏?阮益长这么大别说吃亏了,压根就不知道这个字怎么写。

他翻了个白眼,一手拍飞了面前那几张纸,吊儿郎当地说:“不好意思啊,没别的事就让让,你体积太大,挡到我晒太阳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一下就火了,朝手下打了个手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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