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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面包车门突然开了,呼啦啦下来五六个人,看起来都不是善茬。

与此同时,一行车队缓缓驶入街口,在离他们不远处停下了。

阮益这家店位置选的相当不错,处在整条街的中间,白天酒吧一般人不多,他往那一站格外显眼,更别说周圈还围了这么多人,有点要动手的意思。

徐晋凡眼尖地先瞧见了他,脸色变了变,转头看向后座上的应凛。

应凛似乎也意外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阮益就能跟这群人起冲突。

昨天的投票结果有些出乎人意料。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应该继续跟荀家保持现状,毕竟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不好一次性撕破脸。

即使应凛再独断专行,也不得不顾及这么多人的意愿,更何况此事并没有触及他的底线,荀家也承诺会用另外一块地皮来换。

利弊权衡之下,应凛同意了,但也放出了话,仅限这一次。

中午从酒店离开后他才想起来,阮益的店似乎就在这,好像还在装修。

果然不是个让人省心的。

应凛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沉沉开口:“去把他带过来。”

徐晋凡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两眼,忍不住再次确认:“您确定吗?”

应凛:“嗯。”

他已经做了决定,徐晋凡知道劝也没有用,于是下车过去打招呼:“曹老板,好久不见啊。”

这话说的,明明昨天才刚见过。

听见有人喊自己,曹兴非转过头,待他看清徐晋凡那张笑眯眯的脸时,身上的嚣张气势突然偃了几分。

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是你?你怎么在这?就你自己?”

徐晋凡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天热,我们老板在车上呢,不劳您挂念。”语气有点讽刺。

但曹兴非仅仅只是皱了皱眉,“应少来这有何贵干?”

徐晋凡笑了笑,“来接朋友。”

“朋友?”曹兴非心说荀家人不可能跟应凛是朋友,那就只有面前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子了,“他?”

徐晋凡的目光越过他,看向后面的阮益,使了个眼色让他过来。

阮益虽然奇怪应凛为什么会来这里,但此刻他就一个人,真动手肯定要吃亏,于是撇了撇嘴走到徐晋凡身后。

曹兴非脸上的肉抖了抖,皮笑肉不笑地说:“这小子刚刚跟我动了手,这事可还没结呢,你要是就这么把人带走恐怕有点说不过去。”

阮益最受不得别人污蔑,直接骂了回去:“放你妈的屁,老子什么时候跟你动手了。”

徐晋凡踩了他一脚,示意他闭嘴,脸上还挂着招牌微笑,“那您觉得应该怎么办?”

曹兴非:“人交给我,等他签了合同我就放他回来。”

妈的死胖子,人要是交给你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就有鬼了。徐晋凡眼神微冷,口气也硬了几分:“不好意思了曹老板,人我今天是一定要带走的,有什么事情您可以让荀五爷跟我们老板直接联系。”

说完拽着阮益转身就走,身后传来曹兴非的气急败坏的叫嚷:“我回去会如实告诉五爷,这事没这么容易算完!”

应凛心不在焉地挂断电话,通话方是徐晋凡,显然是在车里听完了全程。

徐晋凡这次没跟他们上同一辆车,而是坐进了后面那辆。

阮益拉开车门,看见男人微冷的脸色,除了后知后觉有点怕以外,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给应凛惹了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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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虽然应凛没有怪罪,甚至提都没再提起过,但阮益知道自己闯了祸,接下来的几天里非常识大体地没再出门。

应凛还是一如既往地早出晚归,中午却会按时回来给他取出肛塞,晚上找点理由罚一顿,阮益甚至产生了一种不被他挑点毛病都不算圆满一天的错觉。

还完那十二个小时,阮益比天更高比海更大的忘性又出来作祟了,开始自己开车往外溜,只不过他现在白天出门都会跟应凛报备行程,虽然通常都得不到回应。

酒吧的装修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也就不那么经常往那跑了,整个人重新闲了下来。

这人一旦闲下来就喜欢没事找事,尤其是阮益这种,简直是在用生命在证明什么叫作死永不止步。下场自然是一个接一个变着法来的十二小时。

有时候是站,有时候是跪,反正都是慢慢分期还,偶尔应凛心情好了可能还会给他点“奖励”。

对此阮益嗤之以鼻——你管后面插着按摩棒在人眼皮子底下一晚上自己撸五次叫奖励???

最过分的一次,是别墅的佣人都放假了,应凛硬是逼着他大半夜光屁股从一楼爬到三楼,又从三楼爬回一楼,来回二十趟,膝盖差点磨秃噜皮。

那天应凛还在项圈上给他挂了个铃铛,要求他保持标准姿势的同时铃铛响起的频率要稳定。

有时候阮益都忍不住怀疑应凛到底是不是个黑社会,每天定点上下班一样,比他爸都勤快,一回家就来招惹他。

阮益回想了一下以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种天天不务正业的花臂大哥,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现在的黑社会都这么敬业的吗???

住进市郊别墅将近半个月后,阮益终于勉勉强强达到了应凛口中的及格线,渡过了一个安稳的,没有被折腾的晚上。

与此一起到来的,还有一道逐客令。

“脖子上的东西可以摘了,你自由了,明早我会派人送你回去,以后不用再来了。”

彼时阮益还没反应过来,呆愣地顶着一嘴泡沫,手里的牙刷都停下了,眼看着男人干脆利落关门离开,毫无留恋。

他没想到自由来的如此轻而易举,甚至无需开口讨要就得到了,一时之间心里除了解脱,竟还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像是空落落的。

第二天他走的时候,应凛还没起床。

可能是因为表现终于合格,阮益昨天被允许睡在了客卧,躺在了久违的床上。

超大,超软,超舒爽,是他喜欢的size,不用担心掉下床。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惯了地板,他反而有些不适应,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不知道醒了几次,天还没亮就爬了起来。

阮益忍不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指指点点,这他妈就是没有睡床的命呗!

礼貌如他,本来想好好跟应凛告个别,这会儿也不敢贸然闯进去,等了半天都不见应凛出来,直到司机派人来催也没见到人面。

汽车发动机声渐远,载着聒噪的青年消失在视野中。应凛随手拉紧窗帘,躺回床上,眼神有些复杂。

那天保下阮益后,荀家的反应是他意料之中的。

坦白来讲,这甚至是他乐得所见的。应家和荀家积怨已久,撕破脸是迟早的事,而阮益惹的那点事,往大了说,不过是个导火索,往小了说更是不值一提。

偏就有人想在这上面做文章,一口咬定是阮益从中作梗,逼迫他彻查此事,给个交代。

说来也怪,两家原本各为所谋,互不干涉,奈何总有人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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