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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略显茫然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应凛:“在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从你跪下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不再平等,我是主,你是奴,你需要称呼我主人,你的一切权利都属于我。这只是最基本的要求。”
他严肃的时候声音格外低沉,阮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不容他多想,应凛又说:“第二个问题,说脏话。”
说脏话?阮益心想这玩意谁不会啊这还用你教吗。他忍不住动了动脑袋,试图把眼罩蹭开一点。
“别动。”软鞭扬起又落下,打在腿根发出响亮的声音,“你最好祈祷下次说脏话不要被我听到。这也是基本要求。”
这一下刚好跟之前的某道鞭痕重合了,阮益痛呼一声,胸口剧烈起伏,完全没力气反驳,内心极度想现场爆粗口给他看。
“第三,服从。”应凛笑了一声,“这是你目前做的最差的一项,也是最严重的问题。”
阮益差一点就要忍不住破口大骂。
服从,服从你妈啊!老子连大学军训都逃过去了凭什么服从你!
木质地板上脚步声格外清晰,阮益能感觉到应凛绕到了自己身后,于是下意识绷紧了臀部肌肉提前防备着,生怕再挨两下。
然而应凛只是观察了他一会,脚步声突然远了,紧接着又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片刻后距离再次缩短,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脖子上,金属锁扣闭合,传来“咔哒”一声。
我操我操他把什么玩意套老子脖子上去了!!!阮益藏在眼罩下的睫毛疯狂乱颤,呼吸急促起来,挣扎力度又大了不少。
应凛好脾气地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不要紧张,“安分点。一个身份标识而已,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摘下来。”
阮益气得咬着牙直哆嗦,这柜子是他妈哆啦A梦的口袋吗怎么啥都有啊!
应凛这么一说他就明白脖子上套了个啥玩意了——说好听点叫choker,不好听那就是狗项圈。他忽然意识到,当时余苏杭脖子上的也是这东西,亏他还夸那项链好看呢,一字之差,意义就差大发了。
“我也不要求你完全服从,但是有些命令,你必须要听。”鞭身在手上缠绕几圈又松开,平淡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不自觉腿软:“比如今天,不经允许私自把跳蛋取出来,定好的时间已经到了还不回来,你说该不该罚?”
阮益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自从上一次被套路过,他已经有了十二分的防备,非常有自信绝不会上当。
他的警惕性之高让应凛有些好笑,“现在允许你说话,回答我的问题。”
阮益张了张嘴,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下颌,说了一句与此毫不相干的话:“我能不能把眼罩摘……”
还没说完就先挨了三下,前两下分别抽在前胸和大腿,最后一下落在下巴上,一道长长的红痕瞬间凸浮在皮肤表面,一直连到脖子,疼得他哇哇大叫。
应凛收回手,为自己刚刚的突然发难做出解释:“我并没有说你可以提要求。”而后皱眉加重语气重复道:“回答我的问题。”
阮益等那阵疼缓过去才开口:“……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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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说不该吗?!说了万一挨得更多怎么办,不行不行不能冒这个险,鞭子可不长眼,万一抽到他这张帅脸上这几天还怎么见人。
应凛对于他会这么说并不感到意外,“唔”了一声,又问:“那你觉得,该怎么罚?”
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钻进耳膜,阮益险些被他的恶趣味逼疯,颇有几分自暴自弃的意思:“您想怎么罚都可以!”
应凛的眼神忽然间冷了几分,“是吗,那应该罚多少?”
怎么这他妈也要问我啊!
阮益哽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十,十下。”
他说完之后,应凛却不再出声,阮益仔细听了一会,内心的恐慌几乎要压不住,不假思索地改口:“二十下!”
应凛还是不说话,眯着眼睛逡巡领地一般打量着他赤裸的身体。
眼前是绝对的黑暗,心理防线一溃再溃,阮益蜷了蜷脚趾,忍不住再次向应凛低头,对着安静的空气大喊道:“三,三十下!不能再多了……主人!”
最后两个字的字音都是打着抖的。
这是阮益第一次喊出这个称呼,也是难得一见的主动求饶。
应凛眼神一顿,有些意外。
本来以为想让阮益说出这两个字至少还需要一段时间,看来这次是真害怕了。
他摘掉了阮益脸上的眼罩,温热的手覆在青年眼前,片刻后才挪开,嗓音沉沉的,“我接受你的提议。”
终于重见光明的阮益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适应光线,应凛的声音响起时,他差点激动到热泪盈眶。
面前的男人缓缓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补充:“十加二十,再加三十,一共六十下,等会儿记得自己数清楚。”
阮益:“……”
这个难忘的晚上,阮益用了六十鞭的代价终于悟出来一个道理。
永远不要对一个心黑手也黑的dom心存幻想,永!远!不!要!
18:29:25
第二十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阮益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什么叫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压迫。
一开始,因为刚被收拾了一顿,他安分了不少,赖在市郊的别墅打了一天游戏,反正他爸妈不在,没有要紧事也不会有人找他。
但也仅仅是一天。
隔天他起的比应凛还早,眼巴巴地扒着门框等床上的人睡醒。
没错,他成功升级了,现在不睡调教室了,改睡主卧了!
对此阮益表示非常不屑。别问,问就是有什么区别吗?一样还是让老子睡地毯,真想趁他睡着掐死个狗日的。
“起这么早?”应凛起床后只懒洋洋地问了这么一句,路过时用脚在他触感颇为良好的屁股蛋上踩了两下,然后绕过他去洗漱了。
一整个早上,阮益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上厕所都差点尾随,被应凛似笑非笑地睨了两眼才止步。
刚吃完早饭,阮益已经又一次提前蹲守在了门口,企图让他捎自己一程。
应凛一听,同意倒是同意了,只是收住了往门口去的脚步,换了另一个方向,片刻后声音从楼梯拐角远远传来:“上来。”
阮益屁颠屁颠跑过去了。
如果他早知道应凛会在他屁股里放一个新的跳蛋并且勒令今天不许拿出来的话,他一定会在听到命令的时候就跟应凛保持距离。
后面一直放着东西的感觉实在不算好受,更别说时不时还要震动两下捣乱。那天临近中午的时候,阮益还是忍不住把跳蛋拿了出来,自以为隐蔽地偷了一下午懒,回市郊之前又放了进去。
应凛像是不知道一样,当晚并没有罚他,阮益提心吊胆了一晚上,以为自己真的逃过一劫了,于是第二天故技重施,应凛依然没有发现。
阮益内心几度窃喜,心说应凛绝对想不到自己棋高一着。
转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