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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名字从别人口中叫出来居然也有这么色情的一天,老脸一红,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硬了是真的,想试试也是真的,但他没打算这么快啊,好歹给他个心理准备时间,杀人之前还给顿最后的晚餐呢,哪能说跪就跪。
“我……”他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应凛却打断了他,“玩个游戏怎么样。”
刚才的话起了效,阮益很容易就上了套,“什么游戏?”
“一个星期。”应凛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我没看错的话,你是个sub。既然你有想法,不如跟我试一试。”
阮益深知他说的一点没错,但是骨子里那点叛逆因子容不得他就这么妥协:“我凭什么答应你?”
应凛:“你答应和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过程可能稍微有一点差别。”
又威胁人是吧。阮益眼一闭心一横,十分有骨气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答应。”
他正要在心里为自己刚才的勇敢点赞,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危险意识迫使他陡然睁开眼:“我答应我答应!”
而后才发现,应凛还是刚才那个姿势,手指抵着太阳穴,似乎根本没动过,此刻眼里带了一丝笑意。
艹,中计了。阮益肠子都悔青了,但眼下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要不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他总不能杀了自己。
就在阮益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时候,应凛开口了:“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
共识你妈啊。阮益心里憋着气,没吭声。
应凛又说:“在开始之前,我需要先强调几个问题。”
阮益警惕抬眼,生怕他又提出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
“第一,在这期间,我什么时候让你过来,两个小时之内必须出现。”
阮益忍不住抬杠:“我要是在美国呢?”
应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冻得他闭了嘴。
“第二,不要让我发现你跟其他dom有来往。”
想起今天在会场看到有人面前跪了不止一个,阮益没忍住再次发问:“那你呢?你可以收别的sub吗?”
应凛坦然道:“我不会。”
阮益一噎,再次闭嘴。没想到这人还挺洁身自好,看不出来嘛。
空气再次陷入安静。阮益打量了他一会,问:“没了?”
应凛:“暂时就这些,多了怕你记不住。”
这是变着法嘲讽他脑子不好呢。阮益气得在心里猛翻白眼,面上还不敢表露出来,“那我可以走了吗?”
应凛表情淡淡的:“我什么时候允许了?”
阮益有种被耍了的愤怒,正要质问,应凛却忽然跳转了话题,“刚才的公调感觉怎么样?”
阮益想了想,诚心诚意地说:“挺好的。”那场表演就算放在内行人眼中也已经非常不错了。dom的手法足够娴熟,sub虽然有些放不开,但好在没出大错,略显生涩的反应反而更诱人。
应凛不咸不淡地看着他:“那你觉得,你现在还应该站在我面前吗?”他特意加重了“站”字,还不等阮益做出反应,又补充了一句。
“游戏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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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两人无声对峙着,阮益咬着牙不吭声,应凛却并不着急,耐心十足地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这场眼神交锋最终以阮益的败阵宣告结束。
膝盖刚刚触碰到地毯,应凛忽然皱了皱眉,说:“如果你打算一直这幅态度,那你不用跪了。”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阮益的不服气,青年刚才的表情简直可以用视死如归来形容,这才忍不住开口提醒。 w?a?n?g?址?f?a?b?u?y?e?ⅰ????μ?????n?②??????5?????????
阮益怔了一怔,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拧紧了眉头。
要说一点都不乐意吧,好像也不全对……
阮益的表情一变再变,应凛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手指点了点沙发扶手,“过来。”
这神经病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阮益下意识就要站起来,然后在应凛冷嗖嗖的眼神中重新塌下了肩背。
妈的,忘了这茬了。
应凛的意思显然是要他爬过去,阮益心里又开始打鼓,好半天才赶在应凛催促之前挪出去第一步。
在爹妈的严加看管下一路被拨乱扶正健康长大的好少年阮益此刻心里憋屈无比。
以前上学的时候他也没少打架,通常都是看谁不顺眼直接就动手,后来为了打架还专门去学过散打,虽然中途被他妈发现拎回家好一顿揍,但怎么说也是练过的,可是架不住面前这人武力值太高。
多了不说,反正收拾自己肯定绰绰有余。算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能屈能伸。
阮益忍辱负重爬到沙发跟前,很自觉地停了下来,挑了个省力的姿势一屁股坐到自己脚跟上,斜眼看着沙发上的人,脸上分明写着“有屁快放”。
应凛笑了,“热吗?”
阮益:“?”
他捉摸不透这人什么意思,斟酌一番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还行。”
应凛眉毛一挑:“我觉得挺热的,衣服脱了吧。”
阮益瞬间瞪大了眼,不假思索地拒绝:“你热你脱啊,关我什么事。”
说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完了,这神经病怎么又不说话了,感觉有点不太妙。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瞄了应凛一眼,又飞速垂下眼。
害怕且怂,不敢吱声。
他梗着脖子硬撑了一会,在听见应凛的声音时骤然松了口气,下一秒,那口气卡在了喉咙口。
“先给你记着,以后慢慢算。”应凛向上挽了挽衬衫袖口,露出一截精瘦的手腕,漫不经心地说:“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手还怪好看的。阮益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开始思考起反抗和顺从各自会出现的后果。
应凛有些惋惜似的叹了口气,作势要起身,阮益崩溃大喊:“脱脱脱,我脱还不行吗!”
应凛暗觉好笑,又坐了回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显然是要目睹全过程。
阮益咬了咬牙,开始动手把衣服往下扯。现在是夏天,他穿的自然也不多,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款式十分保守的,跟他外在形象十分不符的灰色平角内裤。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阮益一下涨红了脸:“你笑什么!”
应凛没有回答,反问他:“脱完了?”说着瞟了一眼他胯下。
我靠,变态!阮益伸手去挡,嘴里嘟囔着:“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有……”
应凛没耐心跟他耗,指尖再次点了点,警告道:“快点。”
阮益咬了咬牙,把最后那点布料扯了下来,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应凛像是终于满意了一样,手一抬,指了指墙上的刑具架,“自己选一个。”
阮益回过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上面挂的全是鞭子,从马鞭到散鞭,各种样式都有。
他倒吸了口凉气,没动,甚至坐得更稳了。
应凛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朝那边走了过去,还不忘叮嘱:“过来。”
阮益在站着走过去和爬过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