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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选了后者。
男人在刑具架前站定后,脚尖在地上点了点。阮益偷偷翻了个白眼,慢蹭蹭爬过去,目光跟着应凛的手在那上面挪动。
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些东西,新鲜感暂时大过了心头的不安。
顺着他的视角往上,是应凛那张过分好看的脸,不同于初见时的冷漠,此刻应凛的神色是比较放松的,看上去竟然有那么几分容易亲近。
不过,在他开口之后,这种感觉就荡然无存了。
“选好了吗?”
阮益:“……”选你妈,你当选秀呢。
他懒懒散散地回答:“没有。”态度十分敷衍。
应凛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顺手拿起一根调教鞭,冲脚边的阮益扬了扬,“这个怎么样?”
阮益:瞳孔地震.jpg
这玩意打在身上怕是得疼死吧?阮益心说不行,他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疼,除了打架不敢告诉他妈以外,其他时候磕了碰了都得哭哭咧咧去卖个惨。
他吭吭哧哧地说:“不了不了,换一个换一个。”
应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最后一次机会,自己选。”
“那个!”阮益纠结了一会,最后一抬手,指着角落里的藤条,“就那个!”
他记得刚才的表演上就是用的这个,从那个sub的反应来看,感觉应该没那么疼……吧。
应凛把他的表情收入眼中,拿起其中一根,说出了从刚才到现在阮益认为最接近人话的一句:“看在第一次的份上,选个细的,0.6吧。”
阮益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自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的想法。不行,再这么下去他都快斯德哥尔摩了。
他回身走了两步,见阮益愣在原地没动,提醒道:“跟上。下次再走神提醒你的就是鞭子。”
阮益连忙爬过来,心里对自己无比唾弃:这才多久一会儿,他居然就习惯了在地上爬来爬去,难不成这神经病没说错,自己真的适合当狗吗?
肩上忽然一痛,阮益“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对上应凛有些嫌弃的目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手不想要了?”
阮益闻声低头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应凛身侧。
至于他的手,则是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应凛的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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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阮益暗道不好,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低着头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爬。
应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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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深吸了口气,倒车似的慢慢后退,最后停在应凛脚边,默不作声地瞅着他。
满脸写着无辜。
应凛用手里的藤条戳了戳他近在咫尺的屁股,看着那一小片肌肉因为紧张而不断绷起,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他指了指沙发,阮益这回没敢造作,飞快地爬过去,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应凛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随口说:“不会爬我就给你找条狗来跟着学。”
阮益:“……”
他敢怒不敢言,一边腹诽一边愤愤地瞪着地板,试图戳出个洞来。
应凛没给他多骂几句的时间,踢了踢他的膝盖,“跪好。”
阮益意思意思抬了抬屁股,复又坐回脚跟上。刚才爬了一会,膝盖有点酸。
应凛没有阻止他,而是说:“既然这么喜欢坐,那坐着吧。”他看了眼腕上的表,语气随意:“一个小时。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
藤条危险地在腿侧拍了拍,阮益跟着一颤,睫毛接连眨个不停。
他会有这么好心?阮益直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一开始他还以为应凛是故意坑自己,所以时不时偷偷瞄上一眼,直到应凛起身,去隔壁拿了本书,又回来在沙发上坐了,他才真的放下心来。
坐还不简单。阮益心说他别的不会,偷懒可是最拿手的。
坐着坐着就察觉出不对来了。
完犊子。脚麻了。
他现在的姿势并不是单纯的坐,而是跪坐,为了省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脚后跟上,时间一长必然会血液不畅,麻是迟早的事,连带着整个脚腕都疼。
偏偏这时候应凛又开口了:“还有四十分钟。”
阮益:“……”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应凛随手翻过一页,目光掠过阮益的时候顿了顿,沾染上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养一只不太听话的狗,果然比养只温驯的有意思多了。
阮益维持着这个姿势又坚持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一边用余光注意着应凛,一边自以为很隐蔽地抬了抬屁股,试图挪动一下脚的位置。
藤条划过的破空声响起,毫不留情的一记抽在了他半边屁股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险些蹦起来,又不敢反抗,只能哭丧着脸老实坐着。
应凛冷冷地说:“我说了,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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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益磨了磨牙,愣是憋着没出声。
火辣的刺痛感逐渐消退,剩下的就是麻和痒,最后悄然化作一股热意朝下腹汇聚了过去。阮益不可置信地怒瞪自己的胯下那二两肉:你怎么回事,挨打还能硬,丢不丢人!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他不断试图变换姿势,每次都是还没挪动就被应凛发现,随之而来的就是实打实的一下鞭打,让阮益不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在看书。
鉴于阮益是侧对着沙发,从应凛的方向只打得到半边,到最后只有左边大腿和屁股又红又肿,右侧则完好无损,对比十分鲜明。
“停停停,你先等会,我有话要说。”挨了几十下后,阮益终于忍不住开口叫停,应凛赏给他一个不咸不淡的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我错了,我保证好好跪。”话里颇有几分可怜巴巴的味道。
应凛点头,眼睛挪回书上,“所以?”
“所以,”阮益使劲喘了口气,“能不能不坐了?”
应凛勾了勾唇,断绝了他的念想:“不能。”
阮益此刻非常想破口大骂,但是理智告诉他,这神经病惹不得,惹了只会让自己吃更多苦头。
半个小时后,应凛总算放下了手中的书,垂下眼淡淡地命令道:“起来。”
阮益如获大赦,惨兮兮地撑着地板盘腿坐下,屁股碰到地毯时倒吸了口凉气。
这狗日的下手真黑。
他把重心压在右边屁股上,刚想揉揉自己受累多时的脚腕,藤条准确地抽在了他手背上。
阮益疑惑抬头,就听应凛问:“谁让你坐下的?”
阮益的后背开始冒冷汗。惨了,有点得意忘形了。
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阮益再跪下时就没那么敷衍了,两腿分开,双手交握于背后,端端正正,非常标准。
只是脸上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服气。
应凛只当没看见,起身退后两步端详了一会,状似满意地点了点头,“跪得不错。”
阮益心说那你也不看我是谁。
然后在应凛捞过沙发上那本书放在他头顶时僵住了。
应凛再次看表,“一个小时,掉一次十下,你尽管乱动。”
阮益:“???”
阮益:“!!!”
慌乱中,阮益试图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