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什么牵,别胡说。"许双宁被他说得心脏发抖,面上的淡粉更深了一些,"你这样和老师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先放开,等会儿比赛开始了再拉着也不迟。"

"迟了。"秦屿舟油盐不进,"而且哪有人看我们啊,大家都忙着组队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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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什么牵,别胡说。"许双宁被他说得心脏发抖,面上的淡粉更深了一些,"你这样和老师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先放开,等会儿比赛开始了再拉着也不迟。"

"迟了。"秦屿舟油盐不进,"而且哪有人看我们啊,大家都忙着组队形呢。"

许双宁也急了,许双宁从小就是被人围观着长大的,看" />

分卷阅读14


放。"秦屿舟无赖似的,"我要一直牵着,牵到比赛结束,少一秒都不行。"

"牵什么牵,别胡说。"许双宁被他说得心脏发抖,面上的淡粉更深了一些,"你这样和老师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先放开,等会儿比赛开始了再拉着也不迟。"

"迟了。"秦屿舟油盐不进,"而且哪有人看我们啊,大家都忙着组队形呢。"

许双宁也急了,许双宁从小就是被人围观着长大的,看秦屿舟这张脸,大概和他半斤八两,说没人看他们简直就是睁眼装瞎:"你再不放开我就不给你加分了,还,还给你抹零。" 网?址?F?a?B?u?Y?e?????ū???ē?n??????2?5????????

"啊..."秦屿舟似是犹豫了一瞬,但也立马调整了过来,"那好吧,这也不亏。我下次努力再赚这么多分,再换和双宁老师的一次牵手。"

"你闭嘴!"许双宁更急了,他一急,手上的劲儿就没个把关,直到听到秦屿舟轻呼了声痛,才忙努力放松自己,"你看你,何必遭这份罪呢。"

十指连心,掌心的痛感密密麻麻地往心上钻,可这种痛感却又被许双宁在乎的嗔骂熨得妥妥帖帖。秦屿舟笑了起来,他手轻轻一扯,把许双宁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他低头望着许双宁的鬓角,凑在许双宁耳边话外有话地呢喃:"老师放心,再痛我也不会放开您的手的。"

许双宁的反应比古时朝臣听到有人要弑君谋反的反应还大,他拉开了点和秦屿舟的距离,皱着眉望着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的秦屿舟,他微张着唇,等反应过来,脸唰地一下全红了。

许双宁还在缓的过程,秦屿舟又给了他一击:"但我知道,双宁老师舍不得让我那么痛的,对吧?"

许双宁刚张口:"我......"

陆沉就跑过来勾住了秦屿舟的肩:"等会儿再聊,先走先走,比赛快要开始了,我们三个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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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站在许双宁的左边,笑嘻嘻地和许双宁说:"不好意思啊双宁老师,我抓一下你这里。"说完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秦屿舟,才小心翼翼地圈住了许双宁的腕骨。

许双宁看到陆沉抓的是自己的腕骨,才反应过来,他立马扭头和秦屿舟说:"我也可以抓你这里,这样你的手就不会痛了。"

秦屿舟却扣得更紧了,他看着许双宁的眼睛:"老师刚刚是不是都没听我讲话?"

"别聊了老秦,"陆沉不知是识趣还是不识趣地又来打断,"蹲下,比赛要开始了!"

许双宁一惊,也顾不上和秦屿舟争辩了,忙拉着秦屿舟蹲了下来。

哨声一响,操场上瞬间热闹了起来。陆沉和秦屿舟还好,毕竟以前比过,多少有点经验。可许双宁没有,他一面担心自己接不住陆沉传来的呼啦圈,一面又担心等会儿传给秦屿舟的时候他不自觉的紧张会弄痛秦屿舟的手。

呼啦圈传得很快,几乎都是一站一起的事情,前面的同学虽失误了一次,但也很快调整了过来,许双宁还没紧张多久就传到了陆沉这里。

陆沉倒是很熟练,一甩一扭呼啦圈就到许双宁身上。比赛接近尾声,操场上的叫声震耳欲聋,许双宁一边站起,一边将呼啦圈小心翼翼地传过秦屿舟和他牵着的手。呼啦圈一套到秦屿舟的身上,秦屿舟立马站了起来,双脚迅速跨过,又快速地用左手捡起呼啦圈高高举了起来。

哨声长响,站在一旁的裁判高声喊道:"一组第一,高二2班!"

比赛一结束,许双宁也顾不得和大家一块儿庆祝,只想抽出被秦屿舟牵了一路的手。秦屿舟却没再用力握着,许双宁一动,他就立马松开了。

"我看看你的手。"许双宁边说边拉起秦屿舟的手,这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

白纱布上隐隐约约透着鲜红的血迹,刚才一顿操作伤口摩擦得太过,此刻应该是又裂开了。

"让你别逞强,这下好了吧!"许双宁瞪着他,可眼里又全是心疼,"这么倔强干嘛!"

"我不痛。"秦屿舟任许双宁抓着自己的手,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情绪不明,像是疑惑,又像是质问,"双宁老师,如果我今天不坚持,您告诉我,我以后还可以有牵您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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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23

犹豫

许双宁从未想过有天他会被另一个男生这样厚着脸皮问。

事实上这些年来他也不是没被男生告白过,虽然比起女生来并不算多,但许双宁从来没有想过他未来会和男生有什么交集。对女孩子的拒绝尚且温柔,对待男孩子的拒绝,几乎算得上是无情了。

可霎时间听到秦屿舟沉着声、甚是委屈地问自己,许双宁的心还是软了。

也许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许双宁就该明白,初次见面就能不管不顾地撞上来傻乎乎地示好、让自己没有任何退路的人,追人的路子只比他想象中的更野。

许双宁松开秦屿舟的手,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样......”

“看吧。”秦屿舟没给许双宁把话说完的机会,无所谓地把手收回来,耸了耸肩,“我连说都说不得,又有什么机会好谈呢。”

他把自己放得这么低,倒让许双宁的心里有些复杂。

许双宁知道自己不该有额外的情绪。不该乱,不该怕,秦屿舟乱来,他作为秦屿舟的老师,哪怕是实习的,不能也跟着乱来。

“我是你的老师。”许双宁把界限划好,尽力冷起脸,“你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您说什么?”秦屿舟却反常地亮了双眼,他惊喜地往前一步,把许双宁退了一步的距离补了回来。两个人又亲密地贴在一起,秦屿舟克制不住地往声音里撒了一把欢喜,“您,您再说一遍。”

许双宁伸手按住秦屿舟的肩膀,努力隔开两个人的距离,秦屿舟的态度让他茫然与害怕,羞和怒同时涌上他的心头,让许双宁的声音都忍不住提高了:“我说我是你的老师!”

“噢。”秦屿舟却放松地笑了,那是许双宁第一次看他笑得那么松弛,像心里终于落下了一颗千斤重的巨石。秦屿舟长呼了一口气,才暧昧地说,“我以为老师会说,我们两个都是男的,这样不好。”他停顿了几秒,神情认真而坚定,“老师,我也会长大,不会永远都是您的学生的。”

他这么说,倒是让许双宁一惊。他脑子里全是浆糊,嘴一快就把心底里最为芥蒂的关系说了出来。

但正如秦屿舟所说,其实若是他刚刚说的是“我们都是男的”或是“我有女朋友了”这类的话,秦屿舟大概就会死心了。

也许年少轻狂的秦屿舟不在乎他们之间年龄的差距、不在乎他们身份的差距,因为这些差距,只要彼此愿意,其实都是可以克服的。但对于彼此相同的性别这种靠努力也几乎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更容易让他打退堂鼓。

一念之差,就被秦屿舟逮到了突破口。

“我先去处理伤口了。”秦屿舟却不再给许双宁找补的机会,“下场比赛快要开始了,双宁老师也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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