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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马拉起秦屿舟的右手查看。秦屿舟的半边掌心都擦了破皮,透出了大小不一的血珠,许双宁呼吸一重,心都揪起来了:"走,去处理一下。"
"好。"秦屿舟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笑着答应。许双宁站在他面前,单手抓着他的腕骨,掌心微凉,秦屿舟就什么气都消了,心里甚至还有点感激那个傻逼。
他左手一抬,就搭着许双宁的两边肩膀,把许双宁虚虚地勾进了自己的怀里。他身体里的血液还沸腾着,脑子也异常兴奋,面上却装得可怜又无辜,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不要脸地扮虚弱:"双宁老师,我好累啊,腿抽抽的,您扶扶我。"
许双宁的脸轰的一声,全红了。
秦屿舟靠得近,心跳又还未平稳下来,一声一声响得像铁锤抡石,一下又一下地敲碎了许双宁所有的防备,让许双宁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这小兔崽子,许双宁恨得咬牙切齿,真是坏到肠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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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做完剧烈运动的秦屿舟还不能坐下来,只能站着任校医帮他处理伤口,因为受伤面积比较大,还是常用的右手,校医就用纱布帮他包扎了起来。交代完注意事项,男子一千米比赛和女子八百米第一场已经结束了。
等会儿女子八百米比赛结束后还有一场师生共同的呼啦圈友情比赛,所以秦屿舟处理完伤口就跟着陆沉和许双宁回到班级里了。
回到班级里,老江已经在排队形了。看到秦屿舟回来,立马就往秦屿舟的脑袋上来了个爆扣:"让你小心点小心点!说一万遍了!你个臭小子怎么就不听呢!这下开心了是吧!啊?!"
秦屿舟也委屈:"那人撞我!不讲武德!"
老江也气了,摔的右手呢,多影响学习:"几班的!我找裁判理论去!"
"理论什么啊理论,"秦屿舟一脸忿忿,"裁判根本看不到,你问问他们看比赛的,有谁看到他撞我了?太阴了。撞得贼有技巧,应该是试过很多遍了。"
许双宁、陆沉:"......"确实没看到。
老江双眉一皱:"那......"
"算了呗。"秦屿舟莫名地无所谓,好像被撞倒还受伤的人不是他,"我们学校这种比赛又没有录像给你慢放看,揪不出他的小辫子。反正第一我也得过了,不稀罕。他不搞阴的可能永远也得不到。"
陆沉气得头上冒烟,叽里咕噜地破口大骂:"我今晚就到表白墙上去骂他!能骂几条骂几条!妈的欺负我兄弟!他完了!"
老江又是一记爆扣:“不许说脏话!”
二班的人纷纷响应,扬言今晚就要把那男的名声搞臭,那一阵一阵的起哄劲儿把老江的气都给逗没了一半。
秦屿舟没理起哄的同学,只凑到许双宁面前,可怜兮兮地伸出受伤后包扎着的手,问:"第二名的话,还有加分吗?"
起哄都没展开许双宁皱得死紧的眉头,此刻终于被秦屿舟的话弄得松动了一些,他颇为无奈地笑着,看向秦屿舟:"加,行了吧,第几都给你加。"
21:30:20
呼啦圈
大家瞎聊了一通,老江便开始为不久后就要开始的呼啦圈比赛做准备了。
呼啦圈比赛也算是学校校运会的传统了,几乎每年校运会都有的比赛项目,其目的是为了增进班级里同学之间的感情和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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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往学生们都参加过,对比赛规则已经很熟悉了,除了给同学们确认一下队形的排列和比赛战略,老江只需要再和许双宁稍微解释一下比赛规则就可以了。
他们高二年级一共有十八个班,比赛分为三组,秦屿舟他们班自然就在第一组。
比赛规则很简单,班级同学手拉着手,从第一个人开始传呼啦圈,在传递的过程中,只能用身体运作,直接用手传就是违规,呼啦圈不能掉,掉一次就在最后的成绩中加五秒,将呼啦圈传到最后一个人,用时最少的班级胜。
原本许双宁若是上场,因为人数原因,老江就不用上场。但现在秦屿舟的手受了伤,就不太适合参与了。于是老江一边排队伍,一边跟秦屿舟说:"你就别上了,你这伤势跟别人牵手也不方便,等会儿拖了我们班的后腿,我替你上。"
秦屿舟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天知道他等这个比赛等了多久:"我要上。"
"你怎么上啊?"老江一脸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手不疼啊?"
"不疼,"秦屿舟说,"我都跟双宁老师说好了,我要在他旁边的。"
"......"许双宁惊讶地瞪大了双眼,"我们什么时候说好了?"
"双宁老师,您不能因为我受伤了就跟老江说谎啊。"秦屿舟一把捞起许双宁的左手紧握着,"我不管,我就要上场。高中三年的呼啦圈大赛我一年都不能少。"
秦屿舟用那只伤手不怕痛地扣住了许双宁,许双宁陡然被人牵住了手,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耍开,结果手刚动,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忍痛的"嘶"。
许双宁登时吓得动也不敢动,他难掩担忧地看向秦屿舟:"痛了?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
秦屿舟却得寸进尺地让没有防备的许双宁和他十指相扣,满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勇气:"痛。但是您越挣我就抓得越紧。所以您要是想要用力甩开我,我就会痛死。"
"你......"许双宁泄了劲儿,"你这是何必。"
老江也知道秦屿舟对这个实习老师多少是喜欢的,不然秦屿舟也不会突然开始积极地学英语,别的不说,她心里是感激许双宁的。不过她为人传统,想不到别的地方去,看到秦屿舟和许双宁就像看到女同学对待喜欢的女老师一样,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老江顿了顿,才说:"上就上吧,随便你了。但你注意点,别把呼啦圈弄掉了。"
秦屿舟是右手受伤,站在第一个的那个人要手拿呼啦圈开始,站在最后的人空出来的是左手,所以不管秦屿舟站在哪里,右手总是不能避免要触碰别人。老江看秦屿舟扣着的许双宁的手,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想了想,就把他俩安排在了最后两个,然后对秦屿舟说:"等会儿没传到你们的时候可以稍微把手松开一点,不用一直牵着的,别让自己二次受伤,听到没有?"
秦屿舟点了点头,乖巧道:"哦。"
许双宁被人牵着,整个人热得似被夹在柴火上烘烤了一般。可他偏偏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秦屿舟又痛上一次,又怕他越甩秦屿舟这死孩子就抓得越紧。
微凉的手被一只比自己大上半个号的手十指扣着,柔软的掌心被粗糙的纱布紧紧贴着,纱布后是他不久前才见过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心软,秦屿舟又坏心眼地吃定了他的心软,知道他不敢胡乱动作。
所以许双宁只能顶着一张被烘得微红的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秦屿舟,你先放开我。我又不跑,比赛也没开始,你抓着我干嘛。"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