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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赵篆大开衣襟下细腻结实的小腹,东宫的掌心摸到了一手细腻汗珠,打了个滑落到下腹,刺激的那本就堪堪吞吃进一个头的性器更大了两分。
若说原本还有些卖娇弄痴的哭腔此刻却是实打实地落下泪来,“呜呜…不行…不行…不能直接进来…呜呜…太大了…吃不进…”
“阿篆…孤…我不行…孤是…男孩子呀!…呜呜。”
“啊!……唔!…进不来的………”
却被赵篆按住手腕,毫不留情地整根顶入,快感汹涌而上,一寸寸打软了他的整个身子。
“啊!…啊啊啊!”
萧章宁伏在榻上,漂亮的脸蛋上泪水唾液一塌糊涂,发出像猫儿一样的抽泣声。
无力地被一下下像个玩意儿般的被操弄着,混沌间听见听见赵篆俯下身贴在他的耳畔问话。
“殿下觉得是被臣操比较爽,还是操太子妃比较爽?”
——当真是个锱铢必较的…
萧章宁被操的腰软腿软呜咽着喘息呻吟,被掰起一张小脸亲吻,含含糊糊地答:“阿篆…唔!…怀玉喜欢阿篆弄…”
怀玉喜欢阿篆…
——怀玉好喜欢好喜欢阿篆。
23:08:16
Chapter 55
李岩今日清晨方方下职回府,一过了中门便撞上了形色仓皇的夫人。
许誉儿的原本梳拢整齐的鬓发散下了两缕,耳朵上的坠子都丢了一个。
小姑娘此刻骤然撞见李岩,竟是不同往日一贯的欢喜,反而脸色怔愣。
“怎么了?誉儿?誉儿?你别吓我?”李岩快步上前险些叫左脚拌了右脚,哑着嗓子难掩慌张。
许誉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是抖了抖什么都没说出来。
好似是人面对巨大惊骇而未平之下的僵愣。
李岩见她如此心底一慌,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小姑娘,眼刀登时剐向了退开两步的大丫鬟。
那大丫鬟原本是李言府上得用的。
许誉儿孤身北上,可赵篆当主子当惯了,虽爱护着这个表妹却也只想着贴了嫁妆风光大嫁就是好的,那里考虑得到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
李岩可真是算得上连着娘家的心一块儿操了,便是婢女丫头也全是亲自过问,府上考教多年都挑不出错的好苗子才分了过去。
可这么个圆滑机灵极的丫鬟,此刻叫李岩这么一看,吓得双腿发软扑通就跪了下去。
“回、回爷,夫人去了世子府上,我向来是在外间……啊!”话还没说完就被惨白着脸的许誉儿反手一个巴掌打在了脸上。
“闭嘴!”许誉儿扬声道,打了人的手还在微微发颤。
那丫头虽与许誉儿相处时日不长,却也感觉得出这新妇是好相处的宽厚活泼。哪见她如此发作过,当即捂着脸愣住了口,一个激灵后又连忙磕头告罪。
李岩扶着许誉儿纤细臂膀的掌心感受到了她肢体的僵硬,想誉儿所遇之事怕是不能叫外人得知的秘辛,当即吩咐一声手下,“堵了嘴看着。”
随后独自半搂半抱的将全身虚软的许誉儿带进了屋内。
……
赵篆醒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东宫的身影,不过世子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姜黄闻声过来服侍着他洗漱,同时小声道:“姑娘今儿清晨来的,见殿下还没起便回去了,殿下与千岁在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只奴一人候着……”
姜黄说到这儿停了停,像是鼓起勇气才能继续说下去,“姑娘好似、好似瞧见了千岁,只奴那时候在阁内…不曾…是奴疏忽了…”
赵篆原本正用帕子擦着手上的水,闻言那张俊美的脸霎时阴沉了下来,他眉尾稍稍扬起一个锋利的弧度,眼帘稍垂,口中却好似小事一桩般不咸不淡地斥责道:“怎么做的事情?”
“……奴自去领罚。”姜黄低头道。
赵篆啧了一声,沉着脸问:“你这’好似‘怎么说?”
姜黄说顿了一下,描画精致的细眉微蹙答:“那时阁里没有旁人,宝安接了东宫回去的前后脚,就听传话说姑娘惊着先回了……姑娘尊贵,又同殿下亲近,门房也不敢拦下问的…”
说到这儿又抬起头,一双凤眼冽冽含光,“求殿下放心……姑娘向来不带外头下人入府的……”
“姑娘同殿下是一条心的!想来便是撞见了也……”
赵篆原本展臂任由她弯腰替自己束上玉带,闻言冷冰冰地嗤笑一声,斜斜低头看着她发髻上的三只镂空虫草花样的玉钗,
不阴不阳道:“你倒是一贯不要命地护着她。”
姜黄手上动作一停,又要跪下告罪,叫赵篆在肩头随意推了个趔趄,就听他不耐烦道:“行了,回头自己领罚…”
世子殿下又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回过头刻薄一笑,“是第二回了吧?”
“姜黄儿…你这颗漂亮脑袋迟早要替她丢了。”
姜黄骤然听他提及当年事,脸色一白,嗫嚅道:“奴这条命本就…”
赵篆抱着胳膊,一头长发还未束起,就这样随意披散像是缎子般直垂腰际,他眯着眼打断道:“本就是她救回来的,所以、记、仔、细、了。”
“…是。”
赵篆随手从身侧大气不敢喘的小婢手中所捧托盘上抽了一根发带咬在齿间,双手三两下拢了发丝,自己用发带束了个松垮马尾,也不管敛目低眉跪在那里的姜黄,一甩袖便匆匆跨过了门槛。
23:08:25
Chapter 56
三皇子降临,国之大喜,老皇帝赐酺七日,给假十日,以示庆贺。
可许是天干暑热,老皇帝在三皇子降生后的夜间便病倒了,昏昏沉沉五日方才能起身。
御医们看不出个所以然,皇后觉得是不耐暑热,便提议往富雪行宫避暑,由太子监国。
老皇帝原本还想带上贵妃与刚出生不久的三皇子,只是小儿柔弱,终究还是作罢,只由皇后点了几位高位妃嫔与还未下降的两位公主一道。
圣人交待一番,留太子监国,韩相孙相辅政,轻装简行地起了驾。
东宫亲自送帝后出了城,回到清晏殿后就屏退宫人,独处其中。
清晏殿中灯烛煌煌,可却掩不住其中的冷寂,东宫仍是送帝后出城时的衣裳,发上金冠垂下的成串东珠睡着他的动作缠卷着发丝,散落在酸枝木的书案上。
皇后临行前的叹息像是一抹脱身不了的幽魂纠缠着怀玉太子的心神,呜咽哭啼着向他索还欠下的因果。
老皇帝与张明都说他这两年的病症大好了,假以时日可与常人无异。
萧章宁的指尖百无聊赖地拨动着案上的笔山。
——都在骗孤…
那些腌臢东西好似却是从眼前尽数消散了,可太子殿下清楚得很…它们只是进到了更深的、只有他自己能见到的地方。
——皇后仍旧是美丽的,就连眼尾的细腻纹路都像是画师工笔。
“怀玉……”她描画精美的绛唇中漏出一声叹息。
——为什么要用那样悲伤的眼神看着孤呢?
用那种像看一个弃子一样的眼神看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