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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近几步。他走在稚儿的身侧,有时好似都能闻见令他胆寒的血腥气。
——可又忍不住比较…
觉得这些比起他的阿稚的半生坎坷,比起阿稚那几百血亲的哭号而言。
——太轻了些。
萧章宁扬起头,眼珠剔透得好似一眼便能望到底,“母后亦是因有了父皇才得活的…”
……
元瑞初年,五月初九,皇后回銮。
琼嘉贵妃肚子里那个内宫外朝都无比关切的孩子也终于有了动静。
甘泉宫,正殿。
皇后高居上首,左右下首各座数位高位妃嫔。
一墙之隔就是那位后宫中,除皇后外最为尊贵的女人的凄厉痛呼。
诸人娇美的面上都隐隐有着不忍,唯有皇后眉眼端端,神色雍容,仿若当真专心致志地品着掌中茶盏,全然不似往日那个慈悲贤善的国母。
琼嘉贵妃生得艰难,自清晨发动,老皇帝下了朝便亲自守着,到了后半夜终于得了喜讯。
是个内外都期盼了许多年的男孩,落地即得圣人亲自赐名,定。
……
“是皇子?”萧章宁缓缓写下最后一个字,漫不经心地问道。
宝安称了声是。
“呀,孤备下的都是些给妹妹的东西呢…”
萧章宁夸张地笑了笑,又转瞬像是掀掉了那层面皮般冷下了脸。他缓缓念了个“定”字,像是要把这个字嚼碎了咽下去一般,过了半响他问:“昭阳殿那边怎么样?”
“娘娘身子撑不住,入夜前便回昭阳殿了,未曾守着,后小皇子降世娘娘遣人赏了东西,都是如常的。”宝安停了一下,“也未有带话给殿下。”
怀玉太子沉久良久,才说:“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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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3
五月初夏,天气渐热,赵篆本就畏寒厌暑,加之北地干燥,身子里头那个难伺候的家伙像是新鲜极了,整日活络,叫他越发不适精神恹恹,脾气乖戾。
世子府里如今已布置上了冰,世子常呆的小小一方沉水阁里一层便摆了五瓮,硬是将里头暑气驱的分毫不剩,加之冰气益散倒是很有几分镇南王府于江南盘踞近百亩的卷泉别苑的清凉意味。
原本皇后回銮那几日萧芃日日不倦地往宫里跑,等到世子府用上了冰,萧芃得了此中妙处,便舍不大得离府了。
毕竟帝后年岁渐长,身体衰弱,惯没有如此早用冰的,而宫中虽有奴婢日日洒扫粘蝉却仍是难治夏日虫鸣,但不知为何世子府中毫无虫蚁之扰,若是日头西沉到了夜间,便更显凉静。
且自从她寻到了与赵篆的相处之道后,在世子府的日子也越发得心应手。
赵篆喜怒无常不假,但平日对内眷有着豪阀贵胄一贯的优容和宠眷,若是心情好了也会用些花样,如同逗小猫小狗一般叫人欢心。
王府里虽也有侍妾,可也都规规矩矩,况且赵篆从不纡尊降贵往内宅去,这影壁之后的半壁宅院便彻底是萧芃的天下。
——叫萧芃看来那么多姐妹,没有再比自己嫁得好的了。
萧芃在婢女的服侍下摘了钗镮,宝翠一边替她揉按头皮,一边问:“殿下这就歇下了?”
萧芃闭着眼任由她动作,闻言直道:“哪回是他是规规矩矩等入夜的…”
宝翠啊了一声,仔细一思量闹了个红脸。
沉水阁。
赵篆斜斜躺在榻上,手中书卷已然落地,三步之遥的书案脚边的青花瓮里仍旧散出些许不明显的纸张焚烧留下的烟气。
很快被身影如鬼魅般的姜黄捧来替换的香炉中散出的沉香气息压了下去。
姜黄搁下香炉,捧起青瓷瓮便退了出去,一连串的动作半分声响也未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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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一向厌恶有人扰他清梦,是半分动静也容不下的厌恶。
等到那炉香也燃尽,天际已然黑得淹没了星辰。
沉水阁三楼的门却在一阵杂乱脚步并着姜黄低声的劝阻等纷乱中,叫人猛地推开。
“嘭——”雕花门扉重重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赵篆骤然惊醒,昏昏沉沉中眉梢一挑,眼睛还没睁开,手就摸到了方几上的镇纸,小指头一勾那上头的玉环就扬手要扔出去,却叫一个温暖柔软的身躯猛地挤入怀抱。
他自天气转暖后大部分心神都用在与体内蛊虫的磨合上,此刻反应便比平时慢了几分,尚未转过弯来这狂徒是谁,空着的手就在熟悉的体温的驱使下,下意识地带着安慰意味地落在那人发心上。
世子一手护着人,一手放开镇纸向身后一撑,徐徐坐起身,睁开眼。
果不其然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怀玉太子,正要询问,便被两片软热唇瓣堵住了口。
下一刻东宫湿软得舌尖便贪婪至极地探了进来,带着些许不鲜明的药物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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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4
下一刻东宫湿软得舌尖便贪婪至极地探了进来,带着些许不鲜明的药物苦涩。
赵篆一边安抚地与他接吻,一边抱着他的腰将人拖上榻来。
“怎么了?”
萧章宁不语,双手捧着赵篆的脸颊,分腿跪在他的大腿上,那双一望见底的眼睛里此刻尽是惶惑慌张,他慌乱地将手伸进赵篆的衣襟,急切地扯着上头的系带。
——天下第二尊贵的储君此刻深切地、无助地、乃至卑微地盼望着可以获救。
可以救救我吗…
怎么样的代价都可以…
他想要被拉扯进欲望的深渊,被摆布,被支配,被情欲填满身躯的一切末端。
“亲亲我…阿篆你亲亲我…”萧章宁的额角埋在赵篆的颈间,含着泪意哀求着。
赵篆不再询问,细碎的亲吻好似不含任何欲望的落在他的发顶。
赵篆埋首在他颈间,有条不紊地印下痕迹时撩起眼尾看了眼时辰。
——琼嘉贵妃发动据此已有好些光景了。
与此同时萧章宁的掌心终于贴上了赵篆细腻如瓷的肌肤。
萧章宁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向前挪了挪腰腹将两人硬热的性器贴至一处。
赵篆有些粗鲁地抓住他一只探入衣襟的手,一寸寸往下带着。直到萧章宁主动地张开掌心隔着里裤握上了那烫手的温度。
萧章宁贴在赵篆的耳边,捏了捏,“好大呀!”赵篆嘶了一声,报复性地咬了一记萧章宁的颈侧。
萧章宁吃痛哼了一声,一边向后仰起,将自己的乳尖送到那人唇边,在被唇舌包裹住地时候难耐地抽泣了一声。
萧章宁的舌尖抵上齿间,咋摸着那不分明的甜味儿,“谁的…口脂那样甜…?”
赵篆不答,反而腰腹用力将他反按在榻上,萧章宁猝然趴跪下去,就听一声玉质脆响,冰冷的脂油带着甜腻的香气一连串地落在臀尖,又滑入臀缝。
萧章宁被冰得呻吟一声,又断断续续地说,“朝安喜欢…这样甜的…口……脂……啊!…”
话语骤然被喉头中挤压出的尖叫吞没。
穴口未经任何安抚扩张就被生生操了开来。
萧章宁腰背猛然绷紧,求生的本能令他反手用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