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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叛军首领的高枝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放肆!”
扶璧的护卫呵斥,扶璧是新朝的大功臣,大家都十分仰慕她,断然容不得扶璧被如此污蔑。
扶璧把食盒放下,“我如今贵为长公主,再欺负你一个寡妇,也没什么意思。”
“什么?!你、你竟然是皇家人?!”鱼蝉大惊,她从未想到,曾经任她欺负的小哑巴,竟然成了一人之下的长公主:“你既然是皇家人,为何要屈尊给世子做通房?”
扶璧的侍卫呵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也愣住了,长公主从前在京中当细作,原来是给宋明熙当通房丫头吗?
他们洁白如玉的长公主,竟然被那个禽兽糟蹋过?!
扶璧神色淡淡,只听鱼蝉苦笑:“是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宋明熙从没当我是他的妻子过,入门叁天就给了我一张休书,我早就和他没有瓜葛了,如今又有什么颜面问你和他的事。”
扶璧挑眉:“他……竟与你和离了?”
五十四,宋明熙没和她拜过堂?!
“怎么?你要奚落我?”鱼蝉道。
扶璧:“我没有这个必要。”
“呵,别假惺惺了,你从一开始就教唆宋明熙不要和我拜堂,让他在我大婚之夜,去你房里,再趁机逃跑,让他为你疯魔,我原来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心机莫测,如此歹毒?!”
她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大,脸被涨得通红,真是从未有过的狼狈,可见心中芥蒂之深。
扶璧诧异:“你们成亲竟然没有拜过堂?”
鱼蝉眼神像是无数刀片,想要把扶璧凌迟,可是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她只是一只能随意被人打杀发卖的蝼蚁。
“他那时推脱说自己醉酒,怕冲撞我,连拜堂都不肯,直接让人把我送进洞房,连大夫人说的话都不听,我想着一世夫妻,自然不在意虚礼,可我等来了什么?!我只等来了一纸休书!!我还得死乞白赖在淮南王府装成大度的嫡妻、守活寡!!!”
扶璧静静看着她,她在挣扎的时候,衣服松垮,露出里面明黄的料子,扶璧眼尖:“那是什么?拿来看看。”
侍卫进了牢里,把那东西从鱼蝉身上抢来,一块明黄帕子,里面还包着一块水色极好的玉。
“回禀长公主,是皇室物品,不知道她从哪偷来的。”
鱼蝉大怒:“你还给我!这是我的!”
“你凭什么说这是你的?你穿着宫女的衣服,去宫里偷东西不是更可信吗?”
扶璧看她欲言又止,想来这东西十分宝贵,于是故意道:“收起来,充公。”
“那、那是陛下赠我的!”鱼蝉终于忍不住道。
扶璧扬眉:“哪个陛下?扶酉已经死了,现在的天子是我阿兄。”
她颤抖着手道:“死、死了?!”
扶璧看她又哭又笑,心里推断出了七八分,鱼蝉被宋明熙休后,与当时的太子暗通曲款。
所以当时那场战役,扶璧看见城楼上鱼蝉站在太子身边,其实并不代表宋明熙也在,并不代表是他算计了扶璧。
只是鱼蝉既然被宋明熙休弃,为何要赖在淮南王府?
其中又有什么密辛是扶璧不知道的?
扶璧把食盒往她那边推,“你活得这么痛苦,不如下去见废帝吧,说不定宋明熙在底下又想起你的好来,还能重叙前缘。”
鱼蝉停下了苦笑:“你要毒死我?” 网?址?f?a?布?Y?e??????ǔ???é?n??????????.??????
“随你怎么想。”扶璧道:“这是御膳房的糕点,想来你很久没吃过像样的东西了,所以送给你。”
鱼蝉打开食盒,取出一块翡翠绿豆糕,犹豫了会儿,还是放入口中,一边道,“第一次吃这个,是太子送我的。”
扶璧听得她絮絮道:“这世上只有太子是对我好的人,大夫人利用我,宋明熙厌弃我,只有他爱我。
“要不是嫁过人,太子殿下就会力排众议让我为平妻、为妾陪在他身边。”
她又说了许多,扶璧已经听不下来去了,鱼蝉何至于如此卑贱,上赶着给一个年入不惑的男人做妾?若是废帝当真爱她,为何不给她名分,要暗通曲款?!
五十五,温泉(H)
扶璧起身欲走,却听见鱼蝉道:“都是宋明熙!要不是他,我才不会变成一个弃妇、怨妇!我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亲自送他去死!”
扶璧抿唇,她还以为鱼蝉会对宋明熙旧情余在。
“可他还是活得好好的,他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只有我,我下去陪太子了……”
鱼蝉哭晕过去,扶璧起身离开地牢,这四周阴森,夹杂着腥臭和嘈杂,扶璧每一步都走得缓慢且沉重。
宋明熙没死?
他去哪了?
为什么她没有得到过他的消息?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走到地牢出口,守门的官员问她,“那姑娘要如何处理?”
扶璧想想道:“流放边疆。再安排两个人看着她,别轻易死了。”
北疆是废帝做太子时候的封地,也算是成全他们了。
只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数个月后,鱼蝉在流放北疆的路上,不慎摔落山坡,弄瞎了眼睛,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扶璧满脑子都是宋明熙,大业已成,其实没必要再去纠结宋明熙算计她了没。
可是她依旧忘不了他。
她在皇宫里泡温泉,清理思绪,渐渐陷入睡梦,薄帐轻纱在她眼前晃动,从红纱露出处,迎面走来一个人。
扶璧一丝不挂,只能扯了金丝锦被给自己遮掩。
一只手掀开红纱幔帐,扣住她的手,“小阿璧,你让我好找。”
扶璧未曾说话,但是心里有些害怕,“我、我没穿衣服。”
男人一手把她的手高举头顶,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暧昧地滑过扶璧的嘴唇。
“你不想我?”
扶璧摇头,“我怎么会想你这个登徒子?!”
下一刻,他的嘴唇便覆了上来,轻如羽毛,又悄悄溜入扶璧口中,与她的巧舌纠缠,她感觉自己的津液也被卷入那人口中。
她模模糊糊推了一下那人,道:“宋明熙,你别闹。”
宋明熙放开了她,又往她脖颈胸前印下吻,都是极轻极轻的触碰,一点痕迹也没留下,还挠得扶璧痒痒。
她笑起来,“你弄得我痒了。”
宋明熙的手移到她胸前,要掀开那床薄被,扶璧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