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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不让他掀开。

她紧张地盯着两人手博弈的地方,耳边忽听一声轻笑,而后下身双腿间挤进一只手。

那是宋明熙的手!

他狡猾的手指探入幽密处,调侃道:“小阿璧,女子果然是水做的。”

扶璧脸上升起两团红云,“你、你移开,啊——”

她话没说完,私处的珍珠便被捏住,身体一阵激灵,又出了大股的水,花穴翕张,想被抚慰。

宋明熙这厮蔫坏,见扶璧受了刺激,便加大了力度,还轻轻一扯那小蒂子,扶璧呻吟连连。

“快、快点——”

她身体瘫软,溺在爱欲中无法自拔,渐渐沉沦,忘乎所以,情到浓时,呼吸都屏住了。

待到张嘴呼吸,却灌了满满一口水,呛得难受,好像要溺死了。

她慌得呼唤起宋明熙的名字,可是只能张张嘴,发不出声音,她好像又回到那个口不能言,能轻易被弄死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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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回不去从前(徐知宴x扶璧七百珠加更

她身体很沉很沉,耳边有嘈杂和尖锐的人声,可是离她好远,她听不请他们在说什么。

身体一轻,有无数水珠落帘般从她身上直下,裹住身体的浴巾变得很沉重,像是要把她压垮。

扶璧嘴里还在喃喃低语,她胸前被按了几下,吐出一大口水来,悠悠转醒。

眼前人面如朗月,紧抿薄唇,脸色黑沉,是她从未想过的人。

“徐、徐郎。”扶璧诧异:“你怎会出现在此处?”

徐知晏脸色不善,不知是为何,“听说我要来,宫人便没拦着,引路来了附近,不曾想听见宫人呼喊长公主溺水,不顾礼节前来,冒犯长公主殿下了。”

虽然改朝换代了,徐知晏和她身上的婚约照旧,宫里人都将他看做准驸马了。

扶璧低头,见自己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堪堪裹住身体,其余地方都被他看光了,不禁脸红。

扶璧扯下床边纱幔:“多谢徐郎了,若无事你便先行退下吧。”

她侧过身体,用棉被裹住自己取暖,一回眸,徐知晏还跪在原地。

“你还有什么事么?”扶璧道。

徐知晏不是不识礼数的人,若是往常,他必然走远了,此时还留着,心里想必是十分挣扎的。

徐知晏抬头,他定定看着扶璧,一对眼珠子似龙衔俪珠,“殿下从未离开陛下身边,是如何识得宋明熙此人的?”

扶璧心里一廪,她在淮南王府当细作的事情,只有他哥哥和死去的汝南王知晓,她让人压下此事,并不是为了女子名节,而是一来自己并不想再与宋明熙此人有瓜葛,不想旁人提到他名字时,总连带着她,二来,她还想留个清白印象在徐知晏心里。

眼前这个男人总喜欢穿一身白衣,他为人清风朗月,如同异居时落在床前的清辉,不该被染上污渍。

他应该永远洁白,永远干净,一直陪伴在扶璧身边。

扶璧捏了捏拳,又释然般缓缓放开,状似无所谓般笑笑:“我、我不识得他,这人还活着么?若是……”

“长公主既然不识得此人,为何一直念着他的名字?”徐知晏打断道。

扶璧默然,自己在梦境里与宋明熙欢爱,在现实里也叫着他名字么?

不晓得的还以为她对那个人情根深种呢。

可是怎么可能……

“所以,你想问什么?知晏哥哥,婚约尚在,你是本宫的未婚丈夫,你想问的,本宫都会回答。”扶璧尽量让自己平静道。

“知晏哥哥”代表着他们自小长大的情谊,是亲密;“本宫”又在悄悄告诉徐知晏,她如今是食邑万户的长公主,比往昔更耀目,是在彰显身份,徐知晏苦笑一声。

或许,他们也回不去当初了。

宫殿安静地落针可闻,在扶璧以为徐知晏不会再说话时,他带着颤音开口道:

“殿下,当初那个带着幂篱的小丫头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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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将宋明熙压入天牢(1300收加更)

徐知晏,其实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又为何来问?

扶璧揪紧了被子,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我婚约在即,便要嫌弃我了么?”

“徐某不敢。”徐知晏好不犹疑地回答:“无论长公主是怎样的,能下嫁给在下,都是在下的荣幸。”

扶璧轻轻哼了一声,挥手让他退下。

她自己换好干净的衣服,躺回了床,许是受了惊,又在温泉水里泡了许久,翻来覆去睡不着。

扶璧穿衣起身,往勤政殿走去。

那里还亮着如白昼般的烛灯,扶青埋头案卷,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什么棘手的事。

见了扶璧,他才展露笑颜,“阿璧,你来了。”

“哥哥在愁什么?”扶璧问。

扶青叹气:“前朝内忧外患,积弊已深我们革除冗官冗员已是阻力极大,更何况新的田制,加之契丹对我们虎视眈眈,极有可能会在交接之际攻打我们,之前造反的时候,收到过署名‘南怀居士’的信,如今又收到他的来信,提醒我们要注意契丹人,也不知该不该信。”

扶璧给他揉按太阳穴,“新皇登基,最是要手段狠辣,若是不从,咱们便杀鸡儆猴,挑个太子旧党教训教训。至于南怀居士,他的情报当初帮了我们不少,用人不疑,哥哥可以信任他。”

“好,阿璧,你说这杀鸡儆猴,是该从谁身上下手为妙?”

扶璧道:“淮南王世子,宋明熙。”

扶青道:“为何是他?”

扶璧道:“此人先前与废帝关系极近,也因他的图害我们大军折损。”

“是了,你此前在他府上被他呼来喝去,想来也吃了不少苦。”扶青沉吟:“于公于私都应从他入手。”

扶青道:“只是,现在管理混乱,还未点清完毕所有遗留官员,从攻打京城后,便再没听过他的消息,我并不知晓此人是否尚且活着,逃出京城投奔匈奴也未可知。”

“他还活着。”扶璧将自己劫粮草时与宋明熙的交锋全盘托出,又讲了今日去地牢看鱼蝉的事,“若非鱼蝉所言,我也以为他死了。”

扶青下令:“既然如此,传令贬淮南王世子宋明熙为庶人,全城逮捕,新朝的爵位,那些官官相护的旧臣,一个都别想占着。”

逮捕令下去后,一个月连宋明熙的蛛丝马迹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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