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什么:
“晚安。”
庆章岁做梦了。
他站在一地白沙上,转头发现自己是在密林的边缘,脚底的白沙延至密林变作深黑。
密林里蹿过一个身影,那轮廓太像郗景,庆章岁不由自主追了进去。
繁茂的枝叶遮蔽了视野,庆章岁却能一直紧跟着那个身影不放,脚下的白沙越来越黑,他越来越深入,在密林里无所顾忌地狂奔着。
铺天盖地的树木几乎让人发疯,庆章岁没停下脚步,追到梦醒。
一睁眼,庆章岁忍不住吻了吻郗景的额头,轻缓地拥抱爱人的身躯。还好只是个梦。
先起的人总会倒一杯温水,他们的默契与生俱来,庆章岁刚放下水杯,心里一动,就见郗景睁开了眼睛。
和荡漾的水面不同,那双眼眸如镜湖,平静自然,仿佛理应如此。
像是打倒了一整盒金粉,庆章岁换了件白色的衬衣,领巾上锥着一枚金色的太阳纹饰,白色的外套挂了一串金色的小太阳。
郗景跟着出了门,心想,又多了一个想刻的庆章岁。这套造型真的很吸睛。
只是当造型师真的打开了一盒闪闪发亮的细粉,他慢慢琢磨出来了,恐怕最吸睛的还得是自己。
眉骨和锁骨抹上银粉,郗景觉得差不多够了,然而造型师老道极了,又在其他部位上加了一层厚的。
舞台越大,观众越远,造型就要越夸张。
郗景看了眼脚踝上的银粉,长见识了。
造型师的杰作新鲜出炉,郗景品了品,花里胡哨的,但是又很好看,这是一流水准。
造型师观察他的脸,瞬间,郗景捕捉到了熟悉的感觉,那是一种接近于对粗胚的打量。
有具体方向,动手的速度就会很快,化妆的过程比想象的简单,郗景依然平静,他忽然注意到,这里没有镜子。
浅浅的涟漪迅速扩散,他一下心里很不是味道。
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发挥,他强压不适,在台下拼命调整呼吸。不断调试的灯光扫来扫去,造型师随身带的补光灯一灭,他就在黑暗的阴影里急促地呼吸着。
姬小木就在不远处站着,她的身躯既不娇小也不高大,见过她出手的人,却会觉得她是铜墙铁壁,枪来射不穿,炮来轰不烂。
她换了一身利落的作战服,武装带上却空空如也,只有后腰别了一把扇子。
姬小木站在郗景身边,以守护者的姿态立在边上,昏暗的环境里,郗景感受到了她巨树般的生命力。
台下的人越聚越多,可郗景越来越镇定,表演要入戏,谁又顾得上戏外的人?
灯光就位,演员入场,观众满席。
偌大的场馆平常会有老板们入座,今天全都是调教师和凑热闹的劳工,一双双眼睛看向郗景,无比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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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木下意识横过身子,把目光挡在外面,她眉毛微挑,颇有些意外。明明看了不少次,怎么还是这样热切?
她恍然大悟,这也是最后一次。
按捺住雀跃的心情,打算最后一天要站好最后一岗。她一身黑色的作战服和黑暗融为一体,姬小木的眉毛缓缓落下,神情格外专注。
保镖的职责就是保护,不退一步,不进一步。姬小木对自己的能力有高度自信,在她的意识里,这一身优秀的躯体,像是偷了妹妹那部分来的。
否则,怎么会反应这么快,五官这么灵敏,肌肉强度这么高?
威格混在人群里走了进来,姬小木眼力不是盖的,她突然笑了:“跟紧我。”只要把雇主带在身边就不算主动进攻了吧?
还没有来得及搞破坏的威格,眼睛一花。雷霆般迅猛的一记勾拳,从脚底发力,带动棱角分明的小腿肌,姬小木的力量并非单独迸发,整片肌群都在用力,为这一拳服务。
握紧的拳背上凸起指节,犹如山岳,一手的青筋美如柳帘,而威格嘴里喷出的血,则是开春落了一地的狼藉红花。
姬小木留手了,但也做到了“见一次打一次”。
威格死猪一样瘫倒在地,围着姬小木动手动脚的时候,也不曾想过会有今天。
39出神入化(绳缚,假阴茎)
好戏开场了。
黑暗中一束灯光打下来,郗景便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贞操带,他身披半透明的银袍,头佩月冠,戴有一层银丝织就的薄面纱,怜悯的表情更使他华贵无双。然而顶着这样一张禁欲的脸,双手却探入了银袍内,在股间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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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响起的那一刻,郗景正好脱完,时间点卡得恰到好处。
他虔诚地跪了下来,对着面前的主人屈膝,脊背依然笔直。头颅微微低下以表驯服,郗景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暴露任何部位,台下端坐着的某些调教师却已经开始充血了。
突然降下的银色绳索将他和庆章岁包围,仿佛圆形的囚笼,那些垂下的绳索则宛如金属打造的围栏。
庆章岁不徐不急地撩起银袍的下摆,将银色的棉绳贴在郗景的皮肤上,一点一点绕着身体打结。
在庆章岁手里,绳缚应当改名绳艺,极细的棉绳捆缚住肉体,勒出极美的曲线。
捆绑中,他抬手摸了摸郗景的头,棉绳不比麻绳,质地与粗细差距极大,所带来的紧缚感更是天壤之别。
棉绳勒过下体,两瓣花蒂被棉绳死死压住,穴口被迫暴露在空气中,然而这样的景象只有庆章岁能看见,银色长袍撩起了一个下摆,观众们只能看到郗景的膝盖。
脖颈、双肩、双乳、腰身、阴茎乃至脚尖,都被一根银色的细绳牢牢捆紧,庆章岁拉过两根吊索,把郗景绑好,极慢地松开了手。
与此同时,他轻轻地踩住了银袍的下摆。
像是放开了一只气球,郗景缓缓上升,身上的银袍渐渐滑落。
赤裸裸的躯体一点一点地展露,如同雨后的玻璃窗被一只手慢慢擦掉上面的雾气。动作慢得让人心急,郗景垂着眼,沾了银色闪粉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似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随着银袍越来越快地滑落,他脸上表情愈加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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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上的绳索仿佛束缚了他的心脏,郗景的一条腿向前屈起,脚尖被绑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一曲一直,这样自在的姿态却被银绳死死拘住,颇有种亵渎神灵禁脔的意思。
偏偏脖颈修长,加上胸腰因为重力的作用紧绷,更显天鹅之资。
银袍脱落。
力量与美感并存的裸体仿佛造物主的顶峰之作,流畅的肌肉线条和柔软的肌肤共存,在银粉的加持下稍稍泛光的骨骼宛如玉制。
端坐着的部分调教师鼻血狂飙不止。或许真是由于新国天气炎热吧。
庆章岁心底不由得叹息,这些人永远也没办法看到肉体下那颗晶莹剔透的心,郗景把表演当艺术,他们把表演当情色表演。
庆章岁抬手摘下他的面纱。
众人呼吸一滞,哪里是像亵渎神灵禁脔,这分明就是在蹂躏天神。
郗景的困扰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