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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路上见到掉了一地的钱包,会在课桌里收到堆不下的情书,会在月考时遇到盯着他看不写卷子的考生们。底下这些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虽然很让他不舒服,但是至少没有真的上手。

他一身都是银色,银色的绳子极富美感,交错的绳结整齐有序,被勒住的皮肤透出肉感,犹如被挤压的蜜桃,肉里隐约透着鲜红。

然而这还不是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个双腿间隐秘的部位,被绳子紧紧勒住,强行分开来,一览无余。所有的目光在此交汇,如同无形的聚光灯,可灯在皮肤上照久了是会升温的,郗景面对这些视线,却如轻风拂面,岿然不动。

吊起的神灵让信徒狂欢。

裸露的双穴让他们狂热。

而郗景悲天悯人的神情更让他们无比入戏,观众要看神灵坠入凡间,受苦受难。他们一直好这口,永远喜欢看高高在上的东西向下堕落,落入深渊还不够,要跪到脚底哭着乞求才好。

庆章岁拿了一根造型奇特的假阳具,它的正面被做成了一把银色的剑,侧面则平平无奇,放在平常都不够带劲的那种。

剑尖抵在花穴口,郗景轻轻皱眉,却用软肉把它含住了。

那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无比俊逸,能看到他的长睫低垂下来,像一瓣缓慢落地的樱花。

庆章岁伸手抚摸他的睫毛,整个过程轻缓至极,郗景猛然睁开眼眸,即使离得很远,观众也感受到了那种不屈与愤怒。

被激怒一般,庆章岁拿起鞭子,精准地抽击在假阴茎的底部——那里是被做成剑柄的极薄一片,装饰用的。

但凡偏一点,这个剑柄都因承不住力而弯曲,这样难度极大的鞭打,庆章岁却信手拈来。

力道从剑柄一路传到假阴茎,郗景也配合地放松身体,那把剑就被庆章岁抽得往体内送了一小截。

表演仍然在继续。他难耐地抿紧了嘴。

远远看上去,一金一银正在对峙,剑拔弩张。金色的那位手持长鞭,利鞭尖啸着扑向神灵,长剑骤然钉入最为娇嫩的甬道,天神一般的存在流露出脆弱的神情。

神明受刑。

腿心的假阴茎被一鞭一鞭凿进去,一帮观众们贪婪地望着那张英俊的容颜兀自忍痛的神情,仿佛黑夜里亮起了一片绿色的眼睛,成群结伴的狼群盯紧了猎物。

黑色的舞台衬得庆章岁更加出挑,当破空声不断响起,鞭子却仍然落在一个点上,观众们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庆章岁的鞭技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网?阯?F?a?布?y?e?ì?f?ū?????n??????????5?????ò?м

庆章岁是一等一的手稳,持鞭抽击中的过程中更能彰显这样的天生优势。

假阴茎已经入到深处,郗景低低地喘息,羽睫不停颤动,银色闪粉扑簌而落,好比星河爆炸后飞舞的碎片。

他在那束光里表情隐忍,被束缚的身体轻抖,下一刻就要生出翅膀似的。

舞台铺就的黑砖有如渊薮,郗景的脚尖轻轻一挣,像要腾空而飞。

又一鞭,将飞的神祇被一把剑狠狠钉死,再一鞭,郗景浑身收紧,一股股水流顺着剑身往外淌,他高潮了。

霎时,有个才入行的硬得不行,见状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尽管庆章岁听不见掌声,台下的观众依然激动地拍起了手。一时掌声如雷,经久不息。

40青龙七对

照计划进行的表演即将收尾,庆章岁将郗景放了下来。顺势躺倒在地上的郗景极慢地阖眼,睫毛一盖,像鹰鸟用翅膀护住了幼崽。

眼睛阖上的瞬间,音乐停。

表演结束。

庆章岁绅士地朝观众们鞠了一躬,略微颔首,低头冲着郗景笑了笑。我看到他们为我们的表演而鼓掌,手掌都拍红了。

台下的反应更大,似乎被庆章岁柔和的笑容惊艳到了,直接有人嘶吼出声:“首席太美了!”反正也听不见,趁最后的机会多喊喊。于是一帮子人扯着喉咙开始乱喊——这场顶级表演下来,场子是真的热了。

庆章岁用身体遮住观众们窥探的目光,轻缓把那根假阴茎抽了出来,他一点一点地给郗景松绑,仿佛山涧里茂盛藤蔓被人从岩石上慢慢拨开,露出全貌。

他旁若无人地跟郗景打手语,毕竟听不见一众调教师们的高声喊叫,少了很多烦恼。

有的人在喊他的名字伴着用尽力气的尖叫,有的人在锤椅子发出砰砰的响声,还有的人在喊他“哥”表情诚挚,郗景余光一扫,猜到这是庆章岁团队里的那几位。不约而同的,这群人学着叫哥,一浪比一浪高,吵得不行。

沸腾的人群突然有一声“述森抽我”划破天际,音量之大,情绪之激动,一时间让众人狂笑不止。

这边郗景也在憋笑,然而望着庆章岁微微迷茫的表情,又叹了一口气,听不见这些真的很可惜。

完全放开的观众一边讨论一边在票面上写写画画,虽然都知道是走个过场,但这毕竟是首席啊!遇到一个来了一年就跑路的,一个种花的,这个位置难道烫屁股吗?

终端投票固然方便,但终究少了点意思。庆章岁的鞭子旁被摆满了裁成小方块的纸票,几乎每一张上面都画了一条鞭子。

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票面空白是不认可,画上了最具象征的鞭子,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黑色的舞台边缘上摆了一把黑鞭,旁边白色的纸片挨挨挤挤、满满当当,犹如演唱会上漫天的礼花落了地。若要从那里过,会无从下脚。

那是对极致的认可。

尽在掌握。

庆章岁刚这么想着,就愣在了原地,他收到了大老板的消息,说要见一面郗景。

郗景已经不用再跪了,他第一次在外面站着和庆章岁对话:“怎么了?”身姿挺拔如劲松,平静如水。

庆章岁深吸一口气,向郗景展示那条消息。

“没事的。”郗景却觉得她不是因为好奇而想见,直觉告诉他,大老板在找人。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一句话能定生死的大老板,然而郗景牵着庆章岁的手,无形的勇气一点一滴地累积,宛如水池里在漫长的雨夜中逐渐蓄满了水。

白塔的电梯越是往上,郗景的呼吸就越是均匀。

“叮”一声轻响,电梯停住,像见朋友一样,他从容不迫地走出了电梯。

最顶层是电梯无法直达的,楼梯口的保镖让开身子,只让郗景过去。说的是见郗景,就是只见郗景。

旋转的楼梯蜿蜒而上,入目的纯白色让郗景更加镇静,明显是从装修之美中汲取了力量,他的脚步声大小恒定,行进间打直的膝盖看不出一丝跪过的痕迹。

一条白色长廊随着他拾级而上一格一格映入眼帘,走廊旁边种了很多花,含苞待放的、灿然盛开的,路边的、镇店的,大的、小的,素的、艳的。郗景竟然生出一种走秀的错觉,仿佛这条长廊的主人不是随手就能让他生不如死的大老板,而是花田里戴着遮阳帽采摘鲜花的女孩。

离走廊尽头近了,郗景听到若有若无的麻将声。

那声音并不真切,他一度以为是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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