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的心情亦或是回忆起自己想了些什么。
他终于完成了这根手指,檀香环身,郗景站起来,走远几步确定没有问题后,塞了给正在一旁默默注视的庆章岁。
庆章岁严肃地回了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盒子,递给了郗景。
郗景心道真是唐突了,怎么送给心上人的第一件礼物包装如此草率。
庆章岁心道真是后悔了,怎么送给心上人的第一件礼物内容如此应付。他示意郗景打开盒子,看向郗景的手,有点不好意思,腼腆地笑了笑。
是一摞手抄情诗。
庆章岁忽然庆幸自己的手很稳,写字不会飘,连同心意也都被墨水定在了纸上。
郗景只是有些好奇,这一摞是怎么带回来的?
姬小木听着外头哗啦哗啦翻页的声音突然睁眼,她望着天花板,有些惘然,以后这么轻松的活儿恐怕不好找……帮忙收好纸张都给加钱的。
大方的雇主,一生平安。
大方的庆章岁正忐忑,一边怀疑自己的字是不是不好看一边盯着郗景的表情,生怕他不满意。
郗景慢慢翻到底:
我爱着,什么也不说,只看你在对面微笑;
我爱着,只我心里知觉,不必知晓你心里对我的感情;
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淡淡的忧伤,那不曾化作痛苦的忧伤;
我曾宣誓,我爱着,不怀抱任何希望,
但并不是没有幸福——
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感到满足。
郗景收到过的情书数不胜数,因为有的人会动小心思,用速成的漂亮字体把诗誊在封面上,所以但凡有名的情诗,郗景熟得都会背了。
只是,诗是庆章岁写的,那就跟别的都不一样。
微风吹起庆章岁的发梢,温柔缱绻的眼神被发丝虚掩住,然而很快郗景便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摩挲他纤长的睫毛。郗景觉得庆章岁比任何人都适合长发,这样乌黑柔顺,一旦短了就像是戛然而止的激昂乐章。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布?Y?e?不?是???f?????ē?n?????②????.???o???则?为????寨?站?点
他们在窗边迎着清风,两人之间的距离愈来愈短,片刻后,唇齿相须,胸膛紧贴,舌头缠在了一起。
这个吻像是被施了咒,久到让人忘记王子和王子还需要逃离城堡。
一路从窗边吻到了床边,郗景被按在床上做了扩张,他很是平静,没有一点被制住的慌张,反而配合庆章岁的动作打开了身体。
庆章岁将他的一条腿拉高,双穴瞬间一览无余,看再多次,那里都漂亮得不像话。
就着这个一条腿抬高的姿势,庆章岁压了上去,强势地用手指顶开肉缝,却又在接触到里面的软肉时收了力道。
庆章岁亲吻他的嘴角,感受另一只手掌覆盖着的肌肤逐渐升温,像要把人蒸熟一般的灼热呼吸绕在两人的脖颈怀间。郗景腰间一阵发软,被那几根手指揉得回不了神,透亮的花露从私处淌出,肉瓣和灵魂一起浸泡在情欲里。
刺激得微麻的性器充血挺起,乳头硬得生疼,郗景受不了,庆章岁张嘴就咬,牙齿磨过高肿的乳尖,饱满的红色被白齿挤压变形。郗景略略吃痛,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嘴唇。
庆章岁盯着那张唇,心里点上的那把火直接被泼了盆热油。“轰”一声,完全燃烧起来了。他抓紧郗景的脚踝,极其用力地肏进了花穴里,肉刃劈开迎合的嫩肉,一下顶到了最深处。
郗景早就习惯了他在性事上的粗暴,但是疼痛是永远不会被习惯的,所以会皱起好看的眉头,被顶弄到轻轻阖了眼。
庆章岁大发慈悲地放开嘴里的乳头,极慢地吻上柔软的嘴唇,撬开牙关,纠纠葛葛的,倒跟换了副面孔似的。
手上也没停,轻轻触碰乳尖,像是在摘一片白兰花瓣,然后十分轻缓地往外拉,再次被迫变形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着,又随着庆章岁底下猛烈的攻势不断颤动。
毫不留情地将郗景贯穿,然后整根抽出,调整角度再度肏入。被精准地顶在敏感带上,郗景只能急促地喘息,多重刺激让他无法做任何事,完全顺着庆章岁,被强烈的舒爽体验送上云端。
快感迸发,一浪高过一浪,某一刻五感全失,绞紧的穴肉骤然放松。汩汩水流不受控地流出,亮晶晶的,仿佛蜜蜂珍藏许久的蜂蜜在抢夺中洒落一地。
花蜜在光下微微泛光,像迎来日出的汪洋大海,片片金鳞闪烁,让人看不清底下已经变得红肿的媚肉。
庆章岁射在了外面,猝不及防,几滴精液溅在了郗景脸上。庆章岁颇不自在地伸手去擦,太慌乱了,反而把它抹开了。
郗景静静地望了一眼,并不在乎,握紧庆章岁的手,腰腹用力,蓦地起身,一口亲在人脸颊上。
薄薄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线条,庆章岁贪婪地抚摸着,郗景甚至能看到他有条无形的尾巴,在空中不间断地晃悠着。
白日宣淫的感觉很好,这不仅代表有人可宣,也代表有时间可用。庆章岁以前觉得那些描写情爱的语句太过夸张,现在搂着郗景,却觉得那些形容还是太保守了。
他美滋滋地上手把郗景的头发揉乱,过了片刻,又在郗景的注视下默默把人头发捋顺。
38一触即发
也许并不是郗景“敏感”,而是在心理速率与复杂性方面,世界需要跟上他这样的幸运儿的马力,与他的体验同步。
郗景可以轻松地记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汹涌澎湃,仿佛卷起数米高的海潮,冲向岸边。那些细碎泡沫一般的想法与感受连同身体感觉都一并刻入记忆宫殿,凝成一颗颗洁白的珍珠。
记得庆章岁用温热的手掌抚摸自己的头发,记得那双漂亮的眼睛略微吃瘪的模样,记得眼眸里透出的灼灼深情,似要烧掉一切困扰。
郗景向后一倒,枕着庆章岁的手臂阖上了眼,直到他确信自己清晰地记得这一幕,才缓缓睁开了眼。
这样珍贵的回忆如果就此忘却,岂不是太浪费了?
然而时间就是会让回忆变得模糊的罪魁祸首,它无情地流逝,无情地证明变化的顺序,无情地在浩瀚的宇宙里彰显它的威力——那些美好的人事物即将一个接一个地死亡。
郗景没法办法把每个场景都装入大脑,但是铭刻在记忆的场景与人都生动而鲜活,仿若上一秒刚刚发生。
今天是庆章岁唯一的假期,他和郗景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彼此眼里的担忧,这一天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明天就是公调。
临睡前的庆章岁极其反常,和郗景牵了手之后不愿意松开,接了吻之后不愿意分开,做完之后不愿意拔出来。
郗景都明白,他伸手搂紧了庆章岁,极轻地在人掌心里写字。
准确说并不是写字,而是画画。
他给庆章岁画了一个巨大的爱心,然后用指腹在爱心内部缓缓抚过,像是上色一样,仔细又认真。一下一下,庆章岁觉得手心很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来爬去,但不是真的手痒,而是心理作用。
庆章岁感受着郗景胸腔的震动,尽管他已经闭上了眼,也听不到声音,但就是知道郗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