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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面风光实际是永远得不到裴氏宗族承认的可怜虫!”
他被掐住了脖子,抵在了衣柜上。
大片暴怒的吻落了脖颈,嘴唇,谢陨星被亲吻得快窒息,蹬着双足,后脑勺被一双大手捧着迎合,这种濒临窒息的吻令他心生恐惧。
更令他恐惧的是,从下往上用膝盖顶住他阴茎的男人,正在带着粗茧的指腹擦进他畸形的性器官,来回搓弄。
谢陨星如惊弓之鸟,浑身一颤,嘶哑了声音。
“我乱说的,哥哥哥,求你放过我。”
裴迟屿已经完全被怒火控制住了,他压根听不到谢陨星在说什么,只是蛮横抱着谢陨星,失了神智的吻落下,谢陨星被亲得惨叫,手足乱蹬。
可是对方膝盖已经顶住他鼓胀淌水的阴唇,他的内裤早已湿透,柔软肉逼这样强烈的刺激,透明粘稠的淫水从阴道里流出,打湿了裴迟屿的膝盖。
他越来越恐惧,从肺腑里烧出了一团火,汹涌的热度烫得他头皮发麻,他不明所以,只觉得人的恨意可怕,可怕到要伤害别人。
他红了双眼,死死咬住嘴里的呻吟,可越是那样,越激起施暴者的欲望。
裴迟屿伸出湿透的手,钳制住谢陨星的下巴,在他耳边笑。
“看啊,你是个怪物。”
谢陨星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他在夜里哭泣,在白天里小心翼翼掩藏着自己,日复一日地过人的生活,不是为了让别人因为这具怪物的身体而羞辱他。
他至始至终想要的只有尊重。
“不,我不是……”
突如其来的提刀杀入代替了回答。
谢陨星的身体如怪物般泛出柔软馥郁的气息,柔软敏感的肉穴滴出水,被硕大冠口捅开了两边媚肉。
谢陨星兀地捂住嘴巴,强行忍住喉咙眼里的呻吟。 W?a?n?g?址?f?a?布?页?ǐ????ù?????n???????2???????????
可裴迟屿却不肯放过他,攥着谢陨星的头发将他驽马似的骑在身下。
谢陨星哀鸣一声,身体几乎立不住,瘫软在裴迟屿身上,却被反抱住,两瓣雪白的臀肉被揉捏着,深深嵌入高昂涨热的性器。
他喃喃。
“为什么……我明明……唔……为什么是我……”
湿软的肉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谢陨星汗湿了头发,塌臀趴在衣柜上,双手被裴迟屿大掌狠狠按住,男人粗鲁凶狠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进抽出,狠狠擦过阴蒂处。
谢陨星被玩得失声,一会晕头转向地道歉一会怒骂,最后含着眼泪抽噎。
裴迟屿沉厚的后背圈住他,从后往前用手掌裹住他柔嫩的肉核把玩揉捏,那处在顶撞中磨破了皮,鲜红敏感的一粒在半空里翘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狂翕着泄出清液。
“不要……我不说了……啊……你不要再动……”
谢陨星绷紧了腿,身体哆嗦着,意识恍惚之际手摸到了地上掉落的匕首。
裴迟屿含咬他的下唇,恋恋不舍地厮磨。
他抓起手里的刀,用尽全力,朝着裴迟屿手臂扎去,一半砍到了自己。
大片鲜血涌了出来,裴迟屿闷哼一声,谢陨星的手却握不住刀,匕首摔了下来,捂着下腹的伤口,在血光交融中泥泞奋力往外爬。
5-1段首次出场
雪白地毯上早已模糊了一片,像由精液催生的白昼。
谢陨星不敢回头看,哆哆嗦嗦地往外爬,眼泪鼻涕凄惨挂了一脸,他爬过的地方,雪白地毯洇得血红。
可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对,裴迟屿没有追他。相反,便宜哥哥浑身猛然爆发的戾气,在一瞬间熄灭了。
他鬼使神差的回过头。
结果看见裴迟屿蛊住般地盯着指尖上的鲜血,忽然伸舌头,抿住手指头上的鲜血。
窗外暴雨雷鸣,那一刀像捅出了什么野兽。
谢陨星吓得浑身发软。
他忍受不住恐惧,再也不敢停留一步,只顾着往外爬。
只是突然,一双沾满血的手从后面抓住谢陨星的脚踝往回拖,谢陨星意识到了什么,手指甲扒拉在地板上,划出长长一道血迹。
温热的吐息萦上了他的脖颈,直将他狠狠摔回了原处。
裴迟屿看谢陨星闭着眼睛哭,嘴巴却不停地动,于是低头凑近,恰好听到他念念有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这点自我安慰显得寥无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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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屿伸出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谢陨星吓得僵住了,摒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任裴迟屿一颗脑袋在他耳边亲昵地蹭。
裴迟屿把他圈在身下,与他鬓首相贴。
他怕得要死,哆哆嗦嗦地哭,后颈却蓦然一痛,一对锋利齿尖破开他后颈的皮肉,浓郁血腥气弥漫了出来,痛得他惨叫。
“啊——”
裴迟屿抚摸着他的脸,陷在月光里的侧脸阴冷又绝望。
“跑?你为什么要跑呢,你难道不喜欢这里吗?这里有你最爱的妈妈,你也要离她而去,让她一个人守着这所大宅子吗?”
谢陨星的嘴唇蠕动了下。
“你以为你眼里的裴叔叔是真的那个裴叔叔吗?”裴迟屿往他耳里吹了口气,放轻了语调,“最开始你不让你妈嫁进裴家,是对的——”
裴迟屿的声音却戛然而止,脑后响起一声玻璃破碎声。
裴迟屿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睁大,倒映出谢陨星脱力的右手,花瓶玻璃碎片嵌入手心里,深深地砸向他。
谢陨星费力翻开裴迟屿昏厥的身体,抓起一件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裴家所有的门都装了特殊材质的隔音,哪怕他们打斗如此剧烈,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像抽干了灵魂,浑身是血地冲进暴雨里。
他不知道往哪里去,只是跑。
这场雨下得很大,漫山遍野的蔷薇凋零吹落,似一片血海,一路从暗芒色的天穹流到谢陨星脚下,远处传来轰隆的火车滚轮声。
那声音轰鸣狂震,好似永不停顿的热潮,将人那薄薄的一生碾碎了。
谢陨星脱下鞋子,站在铁轨里。
他回过头,看向惨淡的天光。
谢陨星忽然又觉得迷惑,迷惑他为何生而为人,迷惑人的生命为何要用狭义盛满,被辜负,被降维成一张薄薄的纸。
他像受了极大刺激,猛然从铁轨里爬起来,赤着脚在暴雨里狂奔,脚下是无数被踩得变形的黑煤炭,朔风一吹,七窍八孔都呜咽起来。
足下渗出血,谢陨星失去知觉一般,浑浑噩噩地跑过荒野,跑过马路。
等他清醒时,他站在街角口,在五光十色的世界里,被人海淹没。
他以为自己回到了梦里,顶上一颗明亮浑圆的月亮,男男女女走进他,又穿过他。
周围人看见街角夜市里孤站着的怪异少年,纷纷侧目,谢陨星的手按在肚子上,血渐渐从工装外套里渗出来。
他的脚开始疼起来,那剧痛突如其来,嵌入脚掌的玻璃刺着他的神经,在长时间的暴走中,变得一塌糊涂,他痛出了眼泪,终于忍无可忍倒入大雨里,跪在地上泪眼滂沱。
直到一把伞撑到了他的头顶。
他抬起婆娑泪眼。
一个陌生人手指扶着雪松树,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