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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源奔袭,用着仅剩的火烧着那点残余的灵魂。

噗嗤的水光跌入湖心,谢陨星被湮没,像一粒灰,被空气挤压得起起伏伏,那根手指试探性地在他内壁扣挖,朝深处软肉顶了顶,他就斜着脑袋懒洋洋媚叫了声,对方似乎是觉得惊异,将他高高抱起,放到大腿上。

浓重呼吸声一下子弥漫在整个场所。

裴迟屿的喉结滚了下,昂扬下身火热嵌在谢陨星臀瓣下,摩擦得像要生火,裴迟屿根本无法凝住心神,指尖残留的触感让人喉咙发痒。

“谢陨星,你。”

谢陨星的嘴唇贴了下来,他是软绵绵滑倒的,因为这个坐势,一颗沉重的脑袋也朝裴迟屿砸了下来,这个意外发酵成了深吻。

窗外一道惊雷鞭过。

裴迟屿一推,就把谢陨星推倒在衣柜前,他注视着谢陨星,声音却越来越粗重:“你先招惹我的。”

裴迟屿倾唇而上,唇舌粗鲁地撬开了谢陨星的牙关。

气息吞吐愈发急促,谢陨星手指蜷颤起来,眼皮子却猛烈震动,下颔盈满了水光,也被粗鲁地舔弄过,他被亲得呜咽,那双不老实的手托起他的臀瓣,往自己的躁动火热的性器上送。

隔着层薄薄的内裤,温度轻而易举就刺杀了感知,他们像是被黑暗控制住了,抛去白天的皮囊,像两头野兽恶吻,沾满泥泞,满身风尘。

谢陨星融化成了一滩水,前端汩汩吐着黏稠湿润的露,顶到了裴迟屿的坚硬的下腹。

这点更让人想起,谢陨星的残缺。

这反而更刺激了裴迟屿,他擒住谢陨星的手腕,野狗似的乱吻,滚烫的唇顺着心口一路往下,如撕咬般,印下无数斑斑驳驳的吻痕。

谢陨星的下唇咬得愈紧,咬出了血,被钳制难以动弹的手足狂烈震动,在那一瞬间他像是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从黑暗里跋涉而出,猛然睁开了眼睛。

却瞬间僵住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亲眼目睹,自己正浑身瘫软,不着寸缕,双腿大敞着,被人压制在衣柜角落里为所欲为。

而眼前人,名为他的继兄。

/4-4裴/强行

谢陨星的目光苍白冰凉,却丝毫没有激起对方的一分避让,裴迟屿停下亲吻的动作,嘴唇浅浅擦过谢陨星的鬓角,谢陨星低下颤抖的睫毛,耳畔暧昧的声息呼进了他的耳朵里。

“好玩吗?你该想到有这么一天的。”

谢陨星隐忍地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裴迟屿面孔上却在笑,原本陷入欲望的眸色在一瞬间犀利起来,中指按着谢陨星的唇珠,强迫他睁开眼睛。

这副淫乱场面令谢陨星崩溃,他任裴迟屿怎么动作也死活不肯睁眼,一副垂头丧气的任人宰割样,就像沙漠里自暴自弃的鸵鸟,埋着脑袋塞进沙丘里。

他太有经验了,人生遇到这种事情多了,才知道,装死是最管用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却惹恼了裴迟屿。

没有猎手想要乖巧的猎物,裴迟屿步入阴影里,假装推开门走了出去。

随着几声脚步声,大门刺啦滑过地板的声音响起。

谢陨星的眼睛在黑暗中谨慎地张开一丝。

入目只有漫无边际的黑色。

他大气不敢出,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这种时刻,他竟然还沉得住气,试探地叫了几声哥。

裴迟屿没有动,目里映出一个小黑点,看着谢陨星蹑手蹑脚,用手背擦了下脸颊,猫着腰抱起地上的衣物健步往外走。

他自以为要走出困局,却在黑暗的拐角处砰的撞上坚硬躯体,裴迟屿从黑暗中扬起脸来,嘴角戏弄地扬起。

谢陨星意识到自己的受骗,慌不择路换了个方向逃,结果踩到了地上银亮的匕首。

他咽了口口水,看到暗光里的人影,手里抓着的银白色刀尖熠熠生辉。

裴迟屿一步步朝他逼近,逼得他往后退,他的后背砰一声撞上了衣柜,仓皇回望。

药效失灵是在意料之外,但一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裴迟屿明白的道理,谢陨星也明白。

他终于窝囊地哭了,抓着裴迟屿的衣角声泪俱下地道歉。

睁大眼睛,眼泪簌簌往下掉。

“我……对不起,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不该故意拿着你爸的爱在你面前显摆,怂恿你绯闻女友绿了你,散布你的谣言对你人身攻击,去教务处告发你,在广播电台羞辱你给你点奇奇怪怪的歌……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全家……放过我吧哥哥我还小……呜……”

他假哭哭得噎住了,悄悄抬起眼睛偷看裴迟屿神色。

却被抓了个正着,裴迟屿盯着他,语气平静:“继续你的狡辩,我在听。”

“我,我承认之前是有嫉妒你,你有一个这样好的父亲但是我没有……这一切都是出于对你的爱,好鞭策你长大,来你家只是个意外,真意外,让我滚好吧,我保证滚得远远的再也不回裴家。”

裴迟屿转着手里匕首,盯住谢陨星。

“晚了。”

谢陨星还不懂这句晚了的含义,他浑身就一条内裤,落魄得很,抽抽噎噎地半缩在角落里,只知道遮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缩成一团求饶。

裴迟屿倾身观察他,他就涕泗横流地讲述自己的悲惨童年,妄图让刽子手网开一面,说到动容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打滚。

裴迟屿耐心听着,在谢陨星说到激愤处时,忽然探出手,拢住了他两团小小软软的胸肉。

谢陨星身子瞬间僵硬了。

他脸色大变,急红了眼:“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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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迟屿的手指怜悯地擦过他的面颊,漠然道:“你觉得呢?”

任推阻挣动也无法让裴迟屿松手,谢陨星悔青了肠子,慌乱之中,冲裴迟屿撕心裂肺地喊:“裴渊,你这只乱伦畜生!”

这一声喊得刺耳,令裴迟屿呆在原地,久久没有回应。

谢陨星趁他恍神,俯身从他胯下钻了过去。

他跑得太急,摔了一跤,可是丝毫不敢松懈,费力翻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往门口处爬,身后呆立住的少年顷刻恢复了神智,大步朝他走来。

眼看手就要够到门了,一双手从后往前毫不留情地薅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扯。

谢陨星被扯得仰头倒下。

他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希望被灭绝。

下一秒,倾盆暴雨似的吻落了下来,谢陨星急红了眼费力挣动,可是没有丝毫用处,连腰也被人强硬箍在怀里动弹不得,裴迟屿捏住他下巴,狠声道。

“我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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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箍着他下巴的手蓦然收紧,他吃痛,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裴迟屿却熟视无睹,任凭唇角溢出鲜红的血,从下颔一滴滴流淌入地板。

“所有。”

裴迟屿忽然神经质地笑了声,鬓发被月光照得幽幽,冷笑着盯着他看。

谢陨星自知难逃一劫,更不想和他玩兄友弟恭的把戏了,索性冷笑回望。

“知道你是你爸和他姐姐乱伦的产物,知道你常年祭拜你妈是因为她早已挫骨扬灰不得入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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